一头雾水的走出紫霄宫,一路上陆吾都是迷迷糊糊,鸿钧老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又有甚机缘啊?
话说回来,陆吾先前也不是没有对自己有所怀疑,还真没听说后世有什么山神是了不得的人物,他这不周山山神虽然听着高贵,可要成长为准圣,跟一帮子洪荒牛人相提并论,也委实夸张了点,难道这就是他的机缘?
陆吾正在疑惑,却被身后传来的一阵呼唤声打断,回头细望,却见来人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颌下,鸦翎叠鬂边。可不就是那号称“地仙之组”的镇元子嘛!
说起来,陆吾与这镇元子倒是有一份因果,山神、土地皆为地仙,自是份数镇元子管辖。可一来镇元子潜心修炼,不理俗事,要不然地仙们也不会被欺负的那么惨了。二来的陆吾本身出身不周山,身份高贵,又自己重塑了躯体,乃是个有名无实的山神,自是与这镇元子的因果就浅了。
“不知道友找陆吾所为何事?”
这却是明知故问了!他陆吾与镇元子并无交集,此刻镇元子找来定是为了红云了。陆吾故意装出不知情的样子,却是想上演一出施恩不求报的戏码。
果然,听到陆吾发问,急匆匆的赶过来的镇元子连粗气都不喘一口,却是朝着陆吾深深地鞠了一躬,一脸的恭敬:“镇元子此来,乃是为了替红云拜谢道友的救命之恩!”
陆吾少不得装出一副不敢当的表情,上前挽起镇元子,悲愤道:“那妖族几人端的是嚣张无比,敢对红云道友行那般狠辣之举。贫道既是遇到,自不会袖手旁观。道友却是不须放在心上!”
说到妖族几人,镇元子也是一脸恨色,不过一想到红云如今的惨状,他却是忧愁万分:“唉,红云也是那福薄之人,得了那鸿蒙紫气也不只是福是祸,竟是落到了今日这般境地!”
听这口气,貌似红云逃了杀戒,还仍然是不太正常啊!
“道友此话何解?红云道友虽说遭了劫难,可总归恢复之时还有那证得混元道果的机会啊!”陆吾不解的问道。
“唉,”镇元子一脸苦涩,“自那日红云被暗算以后,虽说得道友之助保住了性命,可却是怨恨添胸。每日只是不停地咒骂那妖族几人,却哪还有心思修炼悟道啊!我只怕,我只怕他生了心魔,陷入那万劫不复之地啊!”
“啊?”陆吾也是大吃一惊,千算万算没料到这种情况。不过如今他却还指望着红云成圣呢,可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红云道友此次却真是入了歧念了,他虽说遭了劫难,但谁又知不可能是因祸得福、机缘所致呢?须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啊!”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镇元子不断地喃喃着这两句话,好一会后,如醍醐灌顶般醒过来,一脸惊喜的看着陆吾。
“道友却是大能,红云此番能解了心魔,却都要亏道友这两句话了!”
说完又对陆吾深深拜了一拜,上一次还只是礼数,这一次却是真的心悦诚服了。
看着镇元子的作势,陆吾偷笑不已,这句话乃是老子悟道万年总结所得,没想到却被他剽窃了,看来来自后世终归是有好处啊,要知道他会的可不知这一点半点啊:莫装逼,装逼遭雷劈;低调是王道,闷棍发大财。这些可都是无数先贤总结出来的血泪经验啊!
“道友却是过了,我哪能当此大恩。”陆吾少不得假惺惺的推辞一番。红云啊,红云,哥可是救了你两次了啊!
镇元子却是不愿再与陆吾在这扯淡了,即是有了相助红云的法子,他自是急着赶回去,能早一日帮红云脱离苦海也好啊,
“道友,我却是急着回去,不能再喝道友交谈了。只是还望道友抽空能去我五庄观一游,我和红云定不胜欢迎!”
说完也不待陆吾回应,便转身就离开了,转瞬消失在了远方。
不愧是洪荒有名的铁哥们啊,对镇元子的这种无礼举动,陆吾也不着恼,都是心急,可以理解,你急着找你的红云,哥还急着找我的小石矶与女青美眉呢!
想到女青与小石矶此刻怕都是在首阳山待着,陆吾本想直奔而去,可刚行了几里路,却又再次被人叫下了。玩人是把,这次又是谁啊?
说起来,便是至此被帝俊、太一甚至是那鲲鹏叫下,陆吾也不会吃惊,可看着眼前这人,陆吾当真是吃惊不小,这人他见倒是见过,可却真不知道是谁啊,正是那在紫霄宫中有过一面之缘的婉约女子!
“还请恕陆吾见识浅薄,却不知道友在哪出仙山洞府修行。”
“陆吾道友不认识我自是理所当然,我乃是后土,乃是巫族十二祖巫之一。”那女子婉约一笑,应声答道。
尽管不认识,可陆吾对这后土娘娘也是仰慕已久了,能有大毅力舍弃自我,化身六道轮回,这后土算得上是洪荒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值得陆吾敬佩的人了!
“陆吾也是对娘娘敬佩已久,只是不知娘娘找陆吾所为何事?”
陆吾是真的疑惑不解,他和巫族交际不多,总不能也会是向镇元子一样来找自己谈心吧!
“我此番叫住道友,一来是为了替我族后羿谢过道友的救命之恩,二来呢却是有事相求。”后土施了一礼,朗声回到。
后羿此时早已成长起来,乃是巫族青年一辈中的领军人物,以快接近大巫的实力,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