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杰,我们还是跳过这个问题直接说下一个吧,”早有准备的阿德里安带着微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关于这些报道的真实性有多少相信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想说,如果将那些名词单独的提出来的话,有部分确实做过。”
“可以知道是哪些吗?”雷诺当即问道,将主动权抢了回去。
“大部分美国高中生、大学生都做过的事情,”阿德里安摊开手显得很诚恳,“我不否认这些,年少轻狂充满叛逆的时候对一切被明令禁止的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自然也都想要一一尝试。坦率的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看起来,阿德里安对那段生活有着自己的认识,”雷诺呵呵一笑,“的确如此,每个人都有放肆的时候,这些也的确不值得夸耀。那么我们回到正式问题上来,相信很多人已经迫不及待了的想问,你是怎么会想要做导演的。”
“这个……怎么说呢?”阿德里安抓了抓脑袋,这个亲切的动作顿时让在场的许多观众眼睛一亮,“有些事情我就不重复了,相信你们也知道我之前因为……父母的事情曾有过一段非常混乱的日子。”
“哦,当然,真是不幸。”雷诺同情的点了点头,“相信他们知道的话一定会为你骄傲。”
“谢谢,”阿德里安微微一笑,“总之,生活完全没有规律,有时候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如果不是盖伦太太一直照顾着我,天知道我会颓废成什么模样。虽然她是一个微胖的,喜欢喋喋不休的老妇人,但在这里我依然想说声:谢谢!非常感谢!”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掌声,就连雷诺也在鼓掌。
“好吧,话题转回来,”阿德里安摆了摆手后继续说了起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我想很有可能和我自作主张去修床头灯有关。”
“修床头灯?”雷诺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现场的观众也都被吊起了胃口。
“是的,我还能记得的是,那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的回到了家,因为床头灯坏了所以想要亲自动手修理——你知道,醉酒的时候人们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总之,我什么工具都没有找的就去摆弄床头灯,结果不用多说,我触电了。”
观众席上顿时传来几声低呼,雷诺也不由睁大了眼睛:“你是认真的吗?”
“或者你认为一个醉汉能顺利的修好床头灯,杰?”阿德里安看着他反问道。
“好吧,那么……”雷诺扬了扬双手,“接下来呢?”
“没有出事,我倒在了床上,直到天亮了才起来,”阿德里安露出思索的神色,“然后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想了想去我想到了制作电影。”
“请等等,你是想说,你因为触电而产生了制作电影的想法,是这样吗?”雷诺不能置信的看着阿德里安,语带惊讶的问道。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我自己都觉得这不可思议,当我醒来,恍惚了一个上午之后,忽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应该去做些什么,于是我就去做了。”阿德里安摊开手。
“好吧,确实……不可思议,或者你想告诉我们,当我们想要改变自己的生活,又没勇气改变的时候,修理床头灯可以让我们下定决心?”雷诺半开玩笑半调侃的说道。
观众席上顿时哄笑一片。
“我可没那么说,我不能确定自己的改变和这事有关,也许有,也许只是偶然,”阿德里安耸耸肩,“不过真心希望没有,我可不想在节目之后被邀请到国家科学院配合做研究。”
现场顿时又大笑四起,要怎么才能让一件非常荒诞却又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变得不那么可信?煞有介事的在别人面前当笑话讲出来就可以了。
“好吧,我们还是继续下一个问题吧,”雷诺做了个手势,“我们都知道,在《两杆大烟枪》之前,你没有任何制作电影的经验,那么你是怎么把它制作出来的?”
“其实我很喜欢看书,”阿德里安露出思索的表情,“确切的说是很喜欢阅读故事,无论惊悚的、欢乐的还是悲伤的,我都喜欢看,每当看完一个精彩的故事,我都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好像吃到可口的食物,听到了美妙的旋律那样。”
“就像是引起了共鸣?”雷诺插嘴道。
“不,不应该是那样,我认为用享受这个词可能更好。”阿德里安摇了摇头,“电影最基本的东西就是讲故事,我以前因为消遣也写过一些故事,所以最开始尝试着编写了几个剧本寄出去,结果真的被电影公司看中买下。这让我信心大增的同时也就萌发制作自己的电影的念头,于是开始一边看关于导演的书一边构思着自己的剧本。”
“你是说,一边看理论方面的书一边导演制作?”雷诺露出惊讶的表情,不仅是他,连观众席上的观众也都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这么说有些夸张了,就像我对哈吉斯说过的那样,早在大学的时候我就已经摆弄过摄像机,也曾为兄弟会的派对拍摄和制作过录像,如果你去斯坦福的兄弟会调查,应该可以看到——他们还有收藏的话。”阿德里安解释着说道,“所以,相关经验我多少还是有一些的,加上花了很长时间钻研,而且题材也是自己比较熟悉——我的外祖母是英国人,小时候也在伦敦住过很长一段时间,见识过那些街头小贩的叫卖,以及警察来时慌忙逃窜的模样,是的,没错,就是《两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