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熬夜很悲屈的感冒了,一整天都是泪流满面、鼻涕横流的惨状,更新速度还是没有提得上来,抱歉!为了本月二十万字的月更数额,看来我要拼命了!若不然下个月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努力!】
方兴可不是什么迂腐的人。00ks.刘名扬几次和他过不去,这个仇怨方兴可都是记在心里的。只是考虑到东平目前的局势,以及缺乏时间的缘故,这才没有及时理会。不过,要是有人由此误以为方兴是个以德报怨的人,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寻南‘以德报德,以直报怨。’的教导历历在耳,他还没有忘记呢!
刘名扬既然不顾东平两家默契维持和平的局势,那么他就是真正不顾全大局的人。对于这等人,方兴杀之有礼,且于东平万物有利,杀得毫无负担!心意稍动后,方兴目光便冷厉了下来。他已经打定主意,要趁着这次天赐良机除掉刘名扬,最不济也要彻底的废了这个人。
刘名扬并不知晓方兴还有【真灵耳】的超凡能力,也不知道他要除掉对方的心思已经被方兴所侦知。他站在寒石桥前,身后身侧都是刘家的精锐武力。黑压压的一批人中,共计有刘家护卫统领两人、一等护卫十六人、二等护卫三十四人,以及末等护卫披甲士一百人许。
刘家的护卫等级的划分方法和方家几乎同出一辙。唯有通神第一天的武师,方可充当护卫统领;真灵第三天的炼气士,可为一等护卫;而第二等的护卫,则由真灵第二天的炼气士充当;至于三等护卫,便是真气胎动一流的新晋炼气士了;再往下的末等护卫,就是各色精通武技,却不没能真气胎动的凡人甲士了。
方兴这次轻车简行,身边只有方来福一位护卫统领,外加三名一等护卫、十二名二等护卫。不但身边的护卫人数远远少于刘名扬,就是精锐程度也不如。至于他本人又是隐身匿气,无人知晓他已经迈入通神境界。因此,两家对峙中的场面中,方家看起来和刘家人的实力相差悬殊。
刘名扬自觉手下人才济济,实力是方家人马的数倍,再加上他已经迈入通神第二天,化灵识为神念,拥有数道神通。他深信这场战斗的胜负已分,方家人马必将被他屠伐殆尽,便也懒得找什么挑衅的借口,径直懒洋洋的开口道:“方兴,本公子给你两个选择:从我胯下钻过去,或者让本公子砍了你的脑袋,”
方兴也是个不喜欢废话的人,既然刘名扬这个白痴连虚伪的姿态都顾不上,主动挑破杀局,那么他也无需和刘名扬虚与委蛇了。因此,就在方来福等人在他耳边惊怒,大声叱责刘名扬‘大胆’、‘狂妄’的时候,他只是淡淡一笑,道:“来的正好,我早就想杀你了。”
“你竟然不怕我?”刘名扬眉宇间闪过一丝隐蔽的怒气,随即杀气大盛,大喝道:“哼,那本公子就要杀到你服气!上,除了方兴之外,其他人一概格杀,生擒方兴,公子要亲自手刃了他!”
刘名扬衣袖一挥,径直命令麾下护卫上前格杀,而本人却留在原地,颇有留守的大将之风。他还以为方兴依旧是一位真灵境界的炼气士,心想由手下两名护卫统领出手,就已经足够马到成功了,却不知道方兴早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
面对扑袭而来的人马,方兴仅是轻蔑的扫了一眼,随后他不慌不忙的举手命令身边人一概退至山间的石道上去,唯有他一个人留在平台上,独自面对蜂拥袭来的刘家杀阵。
少年郎一个人独立在山巅的一侧,山间清风吹动衣袍,一身青衫袭袭,有种说不尽的从容大气。看着他的身影,刘名扬怒气倍增,脸上更增狰狞之色。一个人独对刘家杀阵,这是对刘家**裸的藐视,更也是他的藐视。刘名扬顿时恼火的催促道:“上,都给我上,我要看看他一个人怎么逞能!”
另一头,方家等人依令退下,忧心忡忡的向方兴投递担忧的目光。方来福道:“三郎一个人能行么?”
寒石桥另一端,刘绫姬手捧一面古镜,看着镜中身影,道:“好个大胆的人物,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不知是否是个蜡头银枪。”
山间石道间,张伯浩打了一个哈欠,道:“打起来也好,老夫也看看这两个人谁高谁低。”;荷香和琴韵,捂着嘴巴,一副想看又不想看的小模样;而苏瑾却是仰首上望,风吹发乱,她不言不语,眸目尽是期待和欣赏的神采……
战嚎声声,鼓声阵阵,刘家的人马,大喊着战斗的口号,各施手段冲杀过来。百丈距离,对炼气士而言不过弹指一瞬便到了。刘家尚黑,百名黑衣黑甲,气势汹汹的甲士和炼气士组成的杀阵,劲气如潮,血气冲天!在平台上疾速冲杀,如同静海之上骤然泛起的狂涛骇浪,一浪又一浪的涌来,寒山寺辅峰上的云气都被冲天的煞气所冲散。
方兴独立山巅,视冲杀过来的杀阵如无物。乱蚁咬死大象的炮灰战术,或许对其他人管用,对方兴却是毫无用武之地。他皱了皱眉,径直上前一步――一步,仅是一步踏出,落脚时却是有雷霆重击一般的惊天声势响起。
“撼地!”方兴轻声道了一句,随即就是“轰隆”一声巨响,少年郎落脚处巨石龟裂,山峰抖动。大地的裂纹,如同一条条灵蛇四散袭去,带着一股刚猛霸道的劲气,波及整个山顶平台。坚固的山石被这股强劲的力量划出一道道深刻的裂痕,而袭来的刘家杀阵也被此骇人的一击,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