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太不给力了,没更到20万字,致歉!赌输了自然认账,这种诚信三水还是有的,赔款已经一一赔付。00ks.这个月没说的――破釜沉舟!依旧赌自己更新20万字,输了赔率依旧1:10。为了不让自己破产,我要发愤图强,什么感冒,什么女人……都给我退散!大家也要给三水加加油呀!
11月赔付贴:1.l
12月赌约贴:1.l】
张伯涛初来之时,方兴正陷在顿悟的沉迷之中,不曾多留意这位东平的第一号武道宗师。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张伯涛却已经丢下一道背景,身化一道虹光消失在天际。
张伯涛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方兴无暇和这位东平威名赫赫的宗师人物有所接触,着实让他颇感遗憾。在方兴的印象中,张伯涛给他留下的最深刻记忆,也只剩下临去时的惊鸿一瞥――那光秃秃犹如电灯泡的脑袋。只不过,虽然只是远去的背景,但却又让方兴看到张伯涛身上一些不同的地方,他老人家似乎和他有种特殊的亲近感。这种联系并非源自血脉,也并非源自敬仰的情感,而是一种源自力量的脉动。
方兴体察着体内气息的运转,那些从寒山寺方向涌来的浩荡力量,已经被他彻底抹去原先的烙印,完完全全变成了唯属于他一人所有的力量。只是,眼下少年郎依旧能够隐约感觉到,那股力量和张伯涛身上气息的相似之处――就像是一母同胞一样的气脉相通。少年郎暗忖道:“莫非这就是张伯涛口中的‘你与尊神有缘’?”
张伯涛临走前丢下的那句‘你与尊神有缘’让无数人不知其意,摸不着头脑,然而方兴却似乎在懵懂中理会了张伯涛的意思。张伯涛离去之后,他立在那里,蹙着眉,抿着嘴,沉默着,静静的想事。
方兴虽然想要低调,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他的所作所为和张伯涛的盛誉,已经让他的名字响遍四方,威震东平。少年郎临风而立的身影,从此深深的烙印在无数高手心中。
方子正和方子圣对视一眼,心里狂喜。他们对方兴的关注和呵护程度,远远超过了血脉亲情的分量,少年郎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成长起来的,他的每一次进步,每一次成长都让他们――这些关心他的人,欣喜若狂。
作为一个世家子,要想干净利索的在世上留下大名,成为人所共仰的名士,为家族赢得荣耀,那么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入局一步,就是用自己的表现折服各郡州的中正。
这一步,方兴如今成功的迈过去了,完全没有依靠家族的力量,一个人独立完成了他的入局一步,甚至他做的远远比方子正和方子圣两人所能想到的结果还要好。他们不约而同的误以为,这是方母方子晴给方兴请来的师尊教导的功劳。却不知,这只是方兴走上了另外一条和他们截然不同的修行道路的缘故。
方子正和方子圣深深的为方兴感到骄傲,“果然是小妹的性格,不鸣则已,一鸣必惊人。”只是,眼下的时间有限,刘不文负气离去,张伯涛留下的合作暗示,都需要方家两位掌权者去用心打理,他们暂时也没有时间来关怀方兴。只能拉过方兴略略说了些长辈们的体己话,便要离去
刘不昭和方子圣同进同退,自然也要一同离去。临走前,他眼珠乱转,看着少年郎玉树临风的身影,心里恨不得立马就把他的十一妹塞到方兴被窝里去。只是,当他目光在瞄到一旁那个身披雪色狐裘的身影,却不由微微一愣。他心里想了又想,即便他的倾向偏向刘绫姬多矣,可依旧不得不承认他的十一妹要是和这位苏家姑娘相比,那还差得远了。
“看来,俺倒是该想个法子,帮一帮我那十一妹一回了,嗯……似乎这个主意不错……”刘不昭摸着下颌的短须,眯眼算计着。临走前的那一刻,他就像是一位憨厚的邻家大叔一般叮嘱方兴道:“哈哈,贤侄,我家十一妹眼下可就在寒山寺内等着你了。自从上次我对她提及你,我家十一妹可就一直念叨着你。这次你们来得也巧,正好是遇见了――这也是有缘,明天我和子圣安排安排,也让你们这对璧人见上一面。我可等着你的喜酒呢……”
方兴暗中撇了撇嘴,听着刘不昭的话,他总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但是具体是什么,他却又一时间说不上来。只能抬头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刘名扬,心想:是不是还有什么手段忘记在他身上折腾一番了?
刘名扬察觉到方兴的目光,浑身上下大筋抽动,身子抖擞,屎尿齐出――这位贵公子,实在是被方兴整到崩坏了。方兴耸了耸肩,已经没有兴致再蹂躏此人,接下来就让底下的独目巨蛇来与他亲近吧。只不过,方兴虽然已经无视了刘名扬,但是却还有人记得他。
张伯涛走了,方家和刘家的大人物们也都走了,就连空气中莫名其妙的沉重感――数十神念齐聚此地,所带来的压抑感――也都消失了,笼罩在流民心头的阴云随即消散了。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聚过来的近万名流民,心头积攒的怒火,在高压消失之后,顿时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猛地爆发出来。
人头攒动的人群里,陡然爆发了一阵狂潮,刘名扬世家贵公子的身份再也阻挡不了仇恨和复仇的烈焰,数不清的砖头纷纷如雨下,唾液、口痰、白菜叶子、泥土疙瘩,只要能被人们找到的东西,都被砸向刘名扬。这就是民心人意的复仇,狂热而真挚,不容阻逆。留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