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出差了,无奈断更,非常不好意思。现在没事了,恢复更新,努力冲锋ing,弱弱的求些支持……】
苏瑾走了,流民也渐渐散去。
方兴笑了笑之后,又随手在刘名扬体内又打入一道劲气,好让刘大公子以后有力气溜到地下去见他的妖魔主子。刘家护卫事后小心翼翼的涌上来,将刘名扬接了回去。方兴看着被人架着离去的那堆废肉,撇嘴一笑,没说话。
经过一番激斗和奇妙难言的修为精进之后,方兴警惕的心神也已渐渐松懈。压力一清,浑身放松,人便有些疲倦,也懒得再说什么,挥挥手便让方来福带着一群护卫,将他簇拥在中间,大队人马往寒山寺踱去。
方兴被重重护卫在中间,整个人懒洋洋的宛若一只病猫,却没有人再敢小瞧这个意态慵懒的年轻人。山道上排队的人,看见他来了,都不由纷纷避让,用敬畏的目光打量着人群之中的青衫少年。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好奇而又夸张的议论时不时传到耳中,少年郎却始终眯着眼睛没有理睬,连张眸都未曾有。
青石阶道,步步向上,迈向寒山寺的过程中,方兴感觉到一种出奇的充实感。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猛虎,忽然吞下了满腹的血肉。‘进食’给身心带来的满足感,让少年郎有了一种酒足饭饱之后的醺醺醉态。而且,这种感觉和寒山寺离得越近,就越发的浓烈。方兴宛若一个醉汉,正在步步靠近散溢浓浓酒香的酒窖,越发的馋欲大发。
少年郎眯着眼睛,心中暗暗猜忖,“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和之前那股力量有关。”越靠近寒山寺,醉酒的满足感觉就越发浓烈,而先前那股突然涌来帮助他提升修为的力量,也越来越明显。方兴抬头看了看,那股力量来临的方向正是寒山寺,似乎他马上就可以见识到那股力量的发源地了,他无比期待着……
从山上打落地面,不过弹指一瞬间,但从山道石阶一步一步向山巅攀登却要费心费神,步步迈动。越到高处,山石道路的破损情况也就越发的严重。方兴和刘名扬交锋时,两人引动的灵气浩浩荡荡,血气浑厚无比,若非方兴对力量的控制非常精妙,恐怕仅是紫青圣德剑气冲霄而出的那一阵子,浩荡剑气的威力就已经将整个山巅平台打成废墟了。然而,即便如此,等方兴一行人到达离山巅平台还有百十步距离时,山间的道路就已经不能通行了。山石岩壁,平台石道等等可见之物,都被方兴和刘名扬的交锋击打出一道道深坑,一处处裂痕。
幸好有一道临时开辟出来的羊肠小道,让方兴一行人勉强道道原先山巅平台的位置。入目可见,山巅平台已经被打得狼籍一片,深深的裂痕遍地都是,连落脚之处都难寻。此时,山巅平台上,正有一群身着统一服饰的炼气士,在忙碌的清理乱石,开辟道路。看来,此前让方兴等人顺利到达山顶的羊肠小道,就是这些人的功劳。
“这些人都是寒山寺一脉的炼气士,张伯涛的徒子徒孙。”方来福目视那些统一服饰的炼气士,小声在方兴耳边解释道。
方兴眯着眼睛,微微颌首,这些寒山寺一脉的炼气士,虽然都是一些修为在真灵第二天左右的低级修士,但是他们各个修为扎实,颇有可观之处,是些炼气修行的好苗子,着实让手下人才不足的方兴有些眼热。方兴还感觉出这些人身上浮现的气息和张伯涛如出一辙,和他先前感觉到的那股力量有着极其亲近的联系。
“恐怕我还真和这位所谓的‘羽清尊神’有些缘分呢。”方兴暗道。目光从这些寒山寺的炼气士身上瞄过,他有些奇怪的发现——这些人一清色都是光头,无论是年轻还是垂老,身材曼妙抑或臃肿敦厚,他们的头上发束都被剃得干干净净。
山巅平台上堆放着一些修补平台所需的器具,也有一些用来装饰用的浮雕和壁画立在两侧。方兴目光一扫,看到这些各色各样的浮雕和壁画,描述的都是一些颂扬羽清尊神的颂词和画面。其中,有羽清尊神在人群中布道传授的画面,也有羽清尊神打倒各种奇形怪状的妖魔,救民与水深火热当中的画面。
无论是浮雕还是壁画,笔锋老道,画风大气磅礴,将羽清尊神的神威彰显的淋漓尽致。然而,方兴却有些好笑的发现,在那些浮雕和壁画上面,羽清尊神和他的信徒们永远都是光头的形象。
方兴抬头看去,瞧见一个个光净的脑袋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心中笑而腹诽道:“莫非羽清尊神所谓的‘羽清’,便是须发为之一清的意思?”这个念头在方兴脑中想想便作罢了,虽然他不信仰所谓的羽清尊神,但是此地毕竟是羽清尊神的道场,在人家家门口如此腹诽,的确有些不恭敬呢。
那些羽清尊神的信徒们,发觉方兴注意的目光,纷纷合掌向方兴施礼道:“羽清尊神在心,多谢公子斩妖除魔,为民除害。”言语真诚而谦逊,带着一种让方兴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好似他以前很熟悉很熟悉的一种意味——可惜,任凭方兴想了又想,就是抓不住脑海中那一闪即逝的瞬念。
挥散脑中杂念,方兴带着手下,沿着新建好的青石阶梯,一路向寒石桥走去。临到桥前,方兴却意外的发现,大战之后的寒石桥似乎毫发无损,依旧完美的保持着昔日的旧容,稳稳当当的横跨云海,连接主辅山峰。
山峰的伤痕好像从山巅平台一直蔓延到整个山峰,但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