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都是骑兵,怎么攻城?我总不能让战马飞上城头!”张飞满脸无奈,他实在不能理解庞统的想法!
“怕什么?我既然敢带你们来攻城,就有办法让你们的战马冲上城头!”庞统十分歼诈的笑了,那张丑脸上,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看上去更加恐怖!
“此话当真?”张飞眼睛一亮,他掌管骑兵多年,还真没听说谁能用骑兵攻城!倒不是骑兵不能攻城,只是没有工具能辅助骑兵爬上城头,战马可不会爬云梯!
“废话!”庞统翻了一个白眼道;“我让你们出关之前,每名士卒最少带十个麻袋,你们都带了么?”
“军师吩咐,我等岂敢不从?”张飞笑问道:“军师,你要我们带那么多麻袋作甚?”
“当然是用来攻城!”庞统道:“主公说的方法也不知道行不行,今天我就来试试!翼德,传令下去,立刻在武陵城下列阵,命所有人将麻袋填满土,待我下令进攻,便将装满土的麻袋置于城下!等麻袋堆得与城墙差不多高,你的骑兵就能借着麻袋冲上城头了!”
“果然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张飞一拍大腿,他还真不知道,骑兵居然能这样攻城!
“废话少说,快去传令!”庞统可不想在无谓的事上浪费时间,而张飞也知道情况紧急,连忙下去传令。
十万骑兵列阵城下是何其壮观,可如今武陵守将却没这个心情欣赏,他知道城下都是敌军,更知道若是这些骑兵攻进城池,他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不过,他很庆幸,因为敌军都是骑兵,他还没听说过骑兵能攻城,哪怕武陵城墙并不是很高大!
“武陵守将听着,如今秦公大军已到,限尔等在一刻钟之内做出决定,若一刻钟内不投降,我军将展开攻城。城破之时,鸡犬不留!”数十骑在武陵城下飞驰,并向城上守军发着最后通牒!
“嗖…哼…”一支长矢飞出城头,狠狠射在一名士卒身上,那名士卒堪堪躲过要害,却被射落马下。若不是其他士卒反应快,这名士卒不被摔死,也要被踩死,而城上的守军也用这一箭表明了态度!
“敬酒不吃吃罚酒!”庞统皱眉道:“文远、翼德,率兵攻城!”
“是!”张飞、张辽齐声应命,而后同时下令道:“擂鼓,进兵!”
“咚咚咚…”鼓声沉闷而又急促,接着又响起了一阵嘹亮的号角声。得到命令的骑兵,踩着鼓点、号声开始加速!
“将军,这些骑兵想干什么?难道想撞墙么?”武陵太守实在看不懂,面对高耸的城墙,刘璋军连器械都没有,他可不信庞统能给战马装上翅膀!
“我怎么知道?”守将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守了不少年的城池,也没见过好似自杀似的攻城!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庞统想干什么了!一个个填满土的麻袋被丢在武陵城下,渐渐形成了一道土坡,守在武陵城上的江东军大骇,可他们却毫无办法!
“兄弟们,随我杀!”待土坡直通武陵城头,张飞一挥手中的丈八蛇矛,带头冲了上去。那高高的土坡虽然并不好走,但张飞麾下都是外族骑兵,这些外族人已经达到人马合一的境界,登上麻袋搭成的土坡一点也不费事,只要注意城头上江东军的箭矢与滚木雷石就可以了!
“真的攻上来了!”看着城头上肆虐的刘璋军,武陵守将与太守彻底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武陵城就这样陷落了。当然,这也是因为孙权没留太多人镇守武陵所致,在孙权看来,刘璋军已经自顾不暇,根本不可能出击,就算要出击,也没有攻击武陵的可能姓!
把城头上的江东军驱赶干净,张飞立刻命人打开城门,庞统带着张辽冲入城内,直接将粮仓、军需库占领!对麾下军队进行完补给,庞统把武陵城内所有粮仓、军需点、民房全部点燃了!若不是早在孙权得到武陵后,就把百姓都迁走了,说不定还要多出一大批难民!
大火燃起,滚滚浓烟随风飘荡,涪关到武陵很近,没过多久,江东军中就有人发现了武陵城的异常,连忙禀报吕蒙。吕蒙得报丝毫不敢耽搁,急匆匆的将武陵方向出现浓烟的事上报孙权。
“什么?”孙权回过头看着天边的浓烟,心中满是愤怒,若现在放弃攻关,那江东军一天一夜的努力就全白费了!犹豫了半晌,孙权沉吟道;“子明,继续攻关,勿管武陵的事!”
“主公,不可啊!”吕蒙惊道:“武陵存放了我军大量物资,若丢失了这些物资,对我军可是大大的不利!”
“丢失了就抢回来!”孙权指着涪关道:“益州乃天府之国,刘璋父子经营了几十年,其中物资不可想像!若能尽得益州物资,区区武陵那点东西又算什么?”
吕蒙知道孙权已经被怒火蒙蔽了头脑,他满脸焦急的说:“若不救武陵,万一我军攻不进益州,岂非得不偿失?主公,我愿意率兵前去救援!”
“吕子明,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孙权面色一沉,眼中冒出两道寒光,让吕蒙心惊肉跳!
“属下不敢!”吕蒙咬牙道:“此事关乎我军存亡,属下不能让您一错再错!”
“吕子明!”孙权暴怒,可他转念一想,吕蒙说的并不错,他盯着吕蒙看了半晌,忽然沉声道:“既然你坚持要去,那就去!可你若是救不得武陵,别怪我不客气!”
“属下遵命!”吕蒙跪在地上道;“主公,刚才属下无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