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不是太亮,孙尚香骑着她的火龙驹小红,萧风三人骑着昨天安排刘成买的马就赶到了城主府门口,不一会,他们要护送的李家一家人赶着马车也到了城主府门口,萧风上前将从城主府接的任务证明拿给从马车上下来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道:
“你好,我是烈火焚天门派的副掌门萧风,你们此次的汝南之行任务是我们接的。”
男子看看没错递了回去道:
“我是李家的家长,也是城里李氏绸缎庄的东家,虽然没听过你们门派的名字,但我的感觉告诉我由你们护送绝对不会出问题。”
“感谢你的信任,请。”萧风接过证明说道。
然后四人由俞涉夫妇在前探路,李家居中,孙尚香和萧风压后,一行人依次出了舞阴城东门,向东行去。
一路东行,刚开始还没什么,前两天一切都还顺利,到了第三天下午眼看着汝南不远了,麻烦却来了,前面探路的唐凤转回来报告前面有强人拦路,孙尚香和萧风也不敢怠慢,告知了李家,然后和唐凤一起护着李家的马车来到了俞涉正在和强人对峙的地方,只见对面六七个人着刀枪棍棒,为首的是个十七八岁的白衣少年,手持一杆长枪,朝那一站,倒也真像个劫径的强人,见正主到来,一顿长枪喊道: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要不交钱来,管杀不管埋。”
“哈哈哈哈。。。。。。”那少年还没喊完,萧风就大笑了起来,一指路两旁对少年道:
“我说劫路的,专业点好不好,一看你就是业余的,回家再看两年书再出来劫路吧。你看看这两旁一里之内连个树苗都没有,你还此树是你栽,再说了,这里可是官道,啥时候变成你开的了?另外别说埋不埋的,谁杀谁?谁埋谁还不知道呢?现在好了,路你也没开,树你也没栽,哥哥我打此过,你们几个快闪开,要是不赶快,杀了也可以埋。”
萧风这一说不打紧,后面几个就忍不住大笑起来,但前面那几个强人一愣,接着明白了什么意思,见萧风不但学自己说话,还用自己的话来反讽自己 ,那少年更是恼羞成怒,大喝道:
“接我一枪。”
一抖长枪,直冲萧风咽喉剌来。萧风正要躲开,旁边持刀在手的俞涉上前一步将长枪格开,当下和那白衣少年战在了一处。
原来俞涉觉得自己初入门派,虽然人少得到重用,但不把自己的本事使出来只怕以后门派人多后自己也会逐渐下滑,失去已得的先机,所以现在机会来了,自然不会让萧风动手,也就有了他挺身而出,大战白衣少年。
两人枪来刀往,战了二十余个回合竟不分胜负,看得孙尚香和萧风不住点头,看来收俞涉进门派这一步走对了,不过也吃惊那白衣少年的武艺也是不低,要是以后碰上个劫道的强人都是这样厉害,怕是下面的路途不好走啊。
“老大,那个白衣少年你能把他活捉吗?”萧风问孙尚香道,要是能活捉,说不定就能收降,毕竟这些人大都是为生计所迫,不得已才出来做这无本的买卖,要是自己能给他们更好的出路,相信他们也不会一心只做个劫路的强人吧?
“活捉只是要多费一番功夫罢了。怎么?你想招降他不成?”孙尚香反问道。
萧风嘿嘿一笑道:
“那是自然,不然怎么敢请老大你亲自出马呢?”
“没问题,你就等着一会招降吧。”孙尚香说着却并没有取下她的烈火弓,而是翻手从袖中取出来一对短刀来,上前替下了和白衣少年斗的不分上下的俞涉来。
本来还能和俞涉缠斗半天的白衣少年碰上了娇小的孙尚香,本来以为打败她是很容易的事,没想到一交手暗暗心惊,这个小女孩比刚才那个大个子强比了,虽然双刀很短,但身法却异常灵活,一直在围着他的身子转,使他本来强势的长枪现在却成了累赘,几个回合下来就被孙尚香逼的手忙脚乱的。
我哩个乖乖,原本还担心孙尚香会不会一不小心把白衣少年射死呢,原来这小妹妹还有绝招。萧风心里那个佩服,孙妹妹不愧是名门之后,远战近战,马战步战还真是样样精通啊,看来有空还是多向她学习学习,省得自己这半调子碰到个高手被再次越了。
不说萧风在那思索,却说那白衣少年,现在的他无比郁闷,一直被孙尚香压着打不说,好几次那锋利的刀锋几乎就是擦着咽喉划过,要是孙尚香在划过他咽喉的那一瞬间轻轻抖一下手腕,只怕他再有几条命也是完了,到了最后,他索性丢了长枪,停在那里一动不动,闭目等死。
孙尚香看他长枪都丢了,也收了双刀立在他的一侧,那怕他稍有半点异动,孙尚香的双刀就会再次挥出。不过那白衣少年再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叹了口气道:
“裴元绍技不如人,情愿一死,还请几位高抬贵手,放那几个兄弟一条生路。”
“呵呵,裴兄弟多心了,你等虽然拦路打劫,但生死可不是由我们说了算,自有捕盗房的差役们问审做出结论,我等不过只求自保而已。”萧风听到那白衣少年自称裴元绍,却是一愣,心想看三国的时候裴元绍可是属于黄巾势力的,武功不在周仓、廖化之下,如果不是误抢赵云赵子龙的马,说不定也会闯出个不心的名头来,只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属于黄巾教,见他一心求死,却又为几个手下求情,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