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几个回合,苏全忠还是技高一筹,手中银枪正好刺中梅武的肩头,梅武痛叫连声,败回阵去,苏护在后边看的真切,一见儿子获胜,心头狂喜,指挥大军杀了上去,冀州人马兵强马壮,而且苏全忠又赢了一阵,气势如虹,掩杀上来。
崇侯虎远道而来,人马还未休息,士气低落,被冀州军马一冲杀,就星落云散,四处奔逃,狼狈不已,崇侯虎在亲信将官的保护之下,勉强逃的性命,败出三十多里,勉强安下营寨。
苏护虽然大胜,但是心中反倒不安起来,冀州弹丸之地,怎么能挡住百万征讨大军,难不成要将这一城军民都断送了不成,苏护情绪的变化被手下几位将军看的真切,大将赵丙出言道“君侯不必忧心,冀州虽小,但是众将官用命,不愁打不赢商纣的大军。”
“爹爹,赵将军所言不错,孩儿手中的长枪就能让商军丧胆。”
“大胆的畜生,你赢了一阵就值得如此狂傲么,我已然得报,西伯侯姬昌也带着大军在后,不出两日就要到了,到时两镇大诸侯齐聚,冀州能不能抵挡还是未定之数啊。”
苏护一提到姬昌,所有人脸上都有一丝的惊惧,倒不是姬昌多能打,而是姬昌名望太高,信义布于四海,仁德之名广为流传,姬昌一道,即使苏护能打赢姬昌一阵两阵,但是凭借姬昌的名望,自会有无数的能人前来帮助姬昌,到时冀州就是而后整个天下为敌了。
就算是心高气傲的苏全忠也不敢小瞧姬昌,这时在武将队里,一员小将站了出来。
“君侯不必忧心,有郑伦在此就算是东南西北四大诸侯齐至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苏护一见郑伦年幼,就以为他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少年人不知好歹,也没把这话当真,遥遥头苦笑一声“小将军,你可知这天下间能人无数,不说这英勇无敌之将,如恒河沙数,就是多少人都会仙家妙术,非人力能抵抗的,你小小年纪怎么能如此狂妄呢。”
“君侯,别人会道术,小将也会,我自幼师从西昆仑散修度厄真人,习得窍中二气,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而且君侯可能还不知道,我师伯已然驾临冀州城,就算小将不敌,我师伯超凡入圣一般的人物,还会怕了何人。”
郑伦一说自己也会道术,让苏护大喜过望,而且一听他还有师伯在此,心中也是一喜,正要问他的师伯是谁,突然听到外面一阵笑声传来。
“郑伦小子,贫道在你府上歇息几日,你怎么把我卖了出去啊。”说话间一个胖大的道人似远实近,从外面一步一步走了进来,诡异的是各处卫士根本就没有阻拦,就像没有发现一样。
苏护仔细一看来人,身着土黄色的道袍,身材极为胖大,脸上堆满笑意,很是和气。
“苏侯,贫道弥勒有礼了。”苏护一听对方报名,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了。
“敢问您老可是天皇之师药师仙长的师弟,须弥山准提圣人门下的弥勒真人么。”
“当不得,正是区区弥勒而已。”苏护一听是这位大神降临,真是喜出望外,急忙小跑着将弥勒请上了主位,苏护也不敢坐了,就在一边垂手侍立,恭敬异常,在场的众将有人知道弥勒,也有人不知道,不过看苏护的模样,都是恭恭敬敬,站在一边。
“苏侯不必如此,贫道不过是一时贪恋红尘,来人世之上看看,恰巧碰到这件事了,苏侯不必担心,贫道定保你们一家平安。”
苏护一听弥勒给了这个保证,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倒身拜在弥勒脚下“多谢仙长垂怜,苏护代表着冀州上下,拜谢您的大恩大德。”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弥勒搀起了苏护,然后苏护和弥勒一同坐在中间,两边文武都站好了,现在冀州人马都气势汹汹,有了底气。
“仙长,您看眼下该如何办才好。”
“呵呵,苏侯这军务的事可不是我这个山野之人该管的,一切还是要你来决断啊。”
“既然如此,小侯就无礼了。”转身看向众位战将“今日我军大败崇侯虎,但是并未伤到崇侯虎老贼的根本,不妨今晚我们趁着夜色,偷营劫寨,一举消灭崇侯虎。”
苏护心中有底之后,体现出身为一方诸侯的狠辣决绝,当下分派军队,就要劫营,当下苏护分派任务,苏全忠和郑伦各带着一万军卒,分成两队,先杀入崇侯虎大营,苏护带着三万押后,兵分三路,务必要一举重创崇侯虎。
正好到了三更天,崇侯虎大营一片寂静,大军奔走多日,未得休息,才到了冀州,又尝到一场败绩,疲乏无比,原本崇侯虎也考虑到了劫营之事,但是军队实在是难以为继,只得任由他们睡去。
就在此时,郑伦和苏全忠两队人马杀出,从东西两面,像两柄匕首一样,杀入崇侯虎的大营,瞬间大营火起,熊熊烈焰冲天而起,喊杀之声震耳欲聋,无数崇侯虎的兵将还在睡梦之中,就被冀州兵砍下了脑袋。
崇侯虎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还是有一点军事才能的,就觉得心绪不宁,因此也没有睡熟,当下听到喊杀之声,就知道有人劫营,带着部将来到帐篷之外一看,就见一东一西两条火龙,冲入大营,正面也出现无数的火把,人喊马嘶之声不绝于耳,也在向自己的大营冲来,崇侯虎知道,自己恐怕是守不住了,就在众将的保护之下,急忙逃走。
崇侯虎在亲兵卫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