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亘对这货一向很不满,以前有李诗从中做和事佬,容忍于他。
“此地是我藏丹宗,而我是客卿长老。你让我不要插手,不觉得很可笑么?看在相识一场,我就不和你计较,快给我滚蛋!”
敖深冷笑道:“看来你是不知死活。你才踏入涅化之境,你我之间的距离犹如天与地。我告诉你,以我的实力,只需要十招,我就能将你击杀!”他看着林亘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道:“既然给脸你不要,那你就尝尝我的厉害!”
他身形一旋,大掌隔空地向林亘凌空抓去。
由于他故意在藏丹宗弟子面前,拿林亘作震慑,是以此击出动九成实力。以他踏入“涅化之境”千多年的积蓄。只觉得要对付林亘这个才几个月前踏入的晚辈,绰绰有余。
“上次在李诗面前,我就想好好教训你。但是李诗再而三的阻止。让我不得不作罢!今天,我要当你效命的宗门面前,让你出乖露丑!”
岂不知他这话若是落入别人耳内,定让人笑死。李诗的阻止,并不是阻止林亘的出丑,而是阻止他的出丑。凭着林亘当时的实力,早就能将他灭杀。
对于林亘,他心底一直燃烧着不为人知的妒忌。那就是此前林亘在李家的耀眼表现,让他恼火。他堂堂一个紫阀宗的弟子,被李佑横扫出门,而林亘则是受到李家的重视和优待,并一见他,立即将“天香”主动交出。
两者的待遇云泥之别,这让一向以紫阀宗身份自傲的他,涌出到浓烈的醋恨。
今天,在钟离山这小角落遇到林亘,而李诗又不在,他怎么都要趁机发泄愤恨。
林亘自然察觉他的心意,迎着他的来击,岿然不动。
直到他的拳头击到面门,才缓缓将手一伸,以后不知用什么方法,冲破蕴力冲击层,紧紧攥住敖深的拳头。
敖深大惊,赶紧催出蕴劲,想将对方的力量爆掉。
但是林亘催出的蕴力将他的蕴力紧紧裹住,他拳头却丝毫挣脱不得。
“这……这小子,真是涅化之境的后段!但这怎么可能,在前段时间,他不过才是造化之境,而且李诗说过,他进入大世界不足五十年,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能量?”
他心内涌起惊涛骇浪,如果林亘的境界达到涅化最后段,那自己应该不是敌手。因为这是接近神境的存在,远超他才到中段的地步。
让他更惊骇的是,此时被林亘控制住,每一刻时间都是极之危险。此刻,心底要将林亘击败、羞辱的念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怎么迅速挣脱林亘的控制,保住姓命。
他重喝一声,肉眼可见的雪白能量从手臂爆出,随即肘关节往后抽甩,试图将拳头摆脱出来。
“哼,想逃脱?”
林亘手腕诡异反扭,然后用力向前一推。
“卡嚓!”
一声骨头断折的声音,敖深的腕骨被生生撞断。
呼呼风声,敖深整个人被抛出,狠狠地摔跌一边,如同狗啃屎般重摔于地。
由于之前动静太大,几乎整个藏丹宗的弟子都在不远处待命,准备一拥而入。
面对围观密集的数千人围观,敖深只觉得从来没有狼狈,羞恼交集。手骨断折产生疼痛,都让这羞愤情绪掩盖而掉:“你敢阴我!”
在上次的李家,他被李佑也曾类似的当面摔跌,但那时周围并没这么多人,而且李佑是神王强者。他被重摔,情有可原。林亘和他同辈,甚至不久前还是低他一阶的“造化之境”。
众目睽睽下,被这样惨摔,颜面荡然无存。
他忍耐住剧痛,弹跳而起,向着林亘急扑而来:“小子,你给我去死!”
完全是一副的拼命姿态。
只可惜林亘没有反手还攻,而且连退几步之步,瞅着他的空档,劲脚猛踹。
“蓬!”
他的身体,仿佛出膛的炮弹被强大的力量踹飞!
敖深全身剧痛,连喷出数口鲜血,欲挣扎而起时,发现自己被林亘禁锢而不能动弹。
此时的他,犹才知晓林亘实力超出他太多,他根本不是人家的一个手指头!
“这姓林的不是刚从小世界出来吗?怎么如此厉害!是不是李诗骗我?”虽然见识林亘的实力,但是他丝毫并不畏惧。他是紫阀宗的亲传弟子,而藏丹宗仅是无名角落的小宗门,要是敢激怒紫阀宗,那紫阀宗翻手间就能将它们灭掉。
紫阀宗就是他有恃无恐的招牌,普通小宗门决不敢得罪。
“姓林的,快放了我。我是紫阀宗的亲传弟子,要是放迟半刻,那你就吃不了兜着走!我紫阀宗是大周皇朝的大宗门,不是你所能够惹的……”
他恶狠狠怒瞪着喷出火的眸子道。
为了逞威,他故意将声音远远送出,让这些坐井观天的穷宗门弟子知悉自己身份,予以震慑!
“紫阀宗的亲传弟子?紫阀宗在大周皇朝势力遍及各个州城,是著名的大势力。此人竟然是紫阀宗的人!难怪他如此嚣张,明明被林长老重伤,还趾高气昂。紫阀宗强者如林,实力远胜于我们,我们藏丹宗要是将它的亲传弟子伤了,这还了得?”
“对……对。听说紫阀宗的亲传弟子在紫阀宗属于精英弟子。若不是他恃着宗门实力强大,岂会这么大胆。他要在我们藏丹宗受伤,紫阀宗肯定会将愤怒迁移到我们头上。到时,那就惹来大祸!”
“但紫阀宗实在嚣张,派人上门击伤我们的宗主。这口气若是硬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