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这道旨意,一众满员大臣皆是心中窃喜,贞武分开召见,那定然是满汉有别,一个个忙匆匆列队而入,一众汉员大臣则是面如土se,不消说,贞武这是要拉拢满员了,没有满员的支持,仅是汉员大臣能够劝谏阻止贞武推行新政?就是想退而求其次也不行。
胤俱、胤祥等一众皇族宗亲、王公勋贵与一众文武大臣并不在一处,而是在小东门侯着,听的太监传旨后,两人心里都是微微一喜,老十四并未一意孤行,终于还是对满人网开一面了,不少王公勋贵亦是隐隐猜到事情可能有转机,一个个皆是暗自窃喜。
闻报一众满员已经在外恭候,贞武才自前殿出来,缓缓登上了摆在门口台阶上的宝座。
一众皇族宗亲、王公勋贵以及众满员文武大臣一见贞武坐定,便整齐的跪拜道:“奴才等恭请皇上圣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贞武杜了一眼众臣,待的众人礼毕,才云淡风轻的道:“平身。”
待众人谢恩起身,贞武便开门见山的说道:“今ri早朝提前召集诸臣工,为的是新政一事,朕听闻诸臣工对新政颇有微词,可有此事?”
一听这话,一众皇族宗亲、王公勋贵心里皆是一沉,这话语气不对,难不成贞武也要跟康熙一样,强压着他们接受新政?一个个心中泛起的那点欣喜登时就荡然无存,当下谁也不吭声。
偌大的广场上一片寂静,沉闷的令人压抑,上书房大臣萧永藻、嵩祝不申的暗暗叫苦,如此下去可不是事,贞武的话是必须要回的,都不开口,那就只有上书房的该死,必须得硬着头皮上了。
微微沉吟,萧永藻出列率先开口道:“回皇上,新政利国利民,奴才等岂敢心有不满。”
一见萧永藻开了。,胤俱不由微微松了口气,出列跟着说道:“回皇上,前明之亡,便是因为国库空虚,民富国弱,旦遇灾荒,便无力赈济,以致流民四起,糜烂地方,前车之鉴不远,大清岂能步其后尘?摊丁入亩,官绅纳粮当差乃是稳定朝廷岁入,巩固大清统治之良法,奴才等岂能心有不满?”
顺承郡王布穆巳立随即站出列道:“奴才附议,咱大清本就是以少驭多,民富国弱,岂非时时如履薄冰?”
一见这情形,满都护、阿尔松阿两人亦紧跟着出列附议。
不过,也仅仅是如此而已,几人说完之后,再无人出来附和,事关自家的钱袋子,没人脑袋发热,一众皇族宗亲、王公勋贵,文武大臣皆是静观其变,广场上复又陷入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