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守请。”
“乌程侯请。”
谈笑中,众将拥簇着这两位当今天下雄霸一方之主入了宛城。
何晨已在府上摆下数十桌宴席。
何晨坐主位,孙坚居左侧。两方重要人物分别入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身为主人的何晨首先开口道:“此番入京除害,能与乌程侯结为盟友,互为唇齿,鄙人高兴万分,来来满上此杯,预祝我们马到功成,凯旋而归。”
“好,干了。”孙坚豪气云天,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好,乌程侯果然爽快。”何晨也不示弱,头一仰,喉咙咕噜两声,也喝的一干二净。
“哈哈哈。”空杯对望,两对虎目空中一接触,一阵豪迈笑声彼起而起。
“满上。”
“今日能识得乌程侯这样的天地英雄,是为人生一大快事。来,请再满饮此杯。”何晨前世公关能力开始发挥出来,酒风豪迈,海量惊人,频频举杯向孙坚等敬酒,大有不把孙坚灌趴示不罢休的目地。
孙坚酒量也极好,不甘示弱下,两人你来我往,杯盏交接,只喝的天晕地暗。
未了,孙坚睁着醉意朦胧的双眼,有些打结道:“清阳,今日怎么未见王刺史?莫非瞧不出我等寒门子弟,故意避而不见?”
相比较起来,何晨看起来更清醒一些,他不以为意道:“不是王刺史避而不见,而是数日之前已回南郡了。”
“哦?怎么这么巧?鄙人途经南郡之时,这刺史去南阳了;来到南阳,刺史又回南郡了,莫非其中有什么蹊跷不成?”孙坚血丝双眼中光芒一闪而逝,若有所指道。
“哈哈,文台想多了吧?王刺史贵为一郡之主,事务繁多,来回奔波,劳心劳力,实属正常。再则,这家大业大,冷不丁哪里出了点状况,谁也无非避免,文台眼下当以大局为重啊。”何晨漫不经心之言,却意味深长道。
“清阳言之有理。来来来,再喝一杯。”孙坚举起杯子,
就这样,两个酒纭子喝到深夜,这才醒醺醺各回住处。
不说孙坚领家将出城,何晨洗了一把脸后,容光焕发,哪里有一点醉酒的模样,原来这货也是装出来的。
在书房密室里,田丰、荀攸两人早已在那里等侯。
灯火摇曳下,田丰脸色忽晴忽阴,荀攸表面有些云淡风轻,只是从他抚须的动作停在下巴好久不见动静,就知道也陷入沉思。
这时候何晨进来。
“不用多礼。”何晨伸手制止两人,一屁股坐了下来,随后问道:“如何?”
“此人狼子野心,郡守不可不防。”田丰率先出口,一脸严肃道。
“元符所言极是,数年前朝庭只令孙坚平长沙区星之乱,但此人在没有京都调令下,跨零陵、桂阳等郡击周朝、郭石部,可见他不把朝庭放在眼里;如今讨伐董卓之际,却为私人恩怨欲杀刺史王睿,更是胆大妄为,目无王法。假若此人一朝得权,必是第二个董卓。”荀攸也语重心长道。
“照两位这么说来,这个孙坚日后必是个祸害?”何晨若有所悟道。
“此人看似豪迈,但颇具权谋;看似爽朗,但睚眦必报。”田丰沉声道。
何晨有些迟疑道:“孙坚勇猛过人,武力超群,他日若能为我所用,不是更好?”
“若收此人,必养虎为患。”田丰斩钉截铁道。
“正是。”荀攸也应声道。
两大谋臣一席话,让何晨瞬间便下了决定,孙坚可以死,但绝不能死在自己手里,不然孙策、周瑜怎么收?黄盖、程普怎么收?大小乔、孙尚香怎么收?最好是让孙坚死在别人手里,自己却又帮他报了仇,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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