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南闻言,脸上汗如雨下,语气艰难的解释着,“没有,没有,白前辈不要听人乱讲。”
“你想筑基,这个我不管。”白通语气一转,颇是不屑的对着卢天南说了,“筑基期不是大白菜,起码在我临清府地不是大白菜,我临清府地几百万平方公里,几百年来只有我们几个老头子筑基期,其中缘由我也不愿对你讲,你既然想要筑基,便由你吧。至于这只二品灵兽,现在我不管你这只二品灵兽是买来的,还是藏匿我宗二品灵兽,这只灵兽,老夫要定了。”
卢天南额头上汗如雨下,脸上神色变了又变,现在听到白通的说话,再感受到白通身上的浓重精神威压,卢天南只能点头如捣蒜,“白前辈尽管拿去,尽管拿去。”
白通脸上尽是嚣张神色,“卢天南,本座嚣张,那是有了嚣张的本钱,你一个小小的天山,没有筑基期之前,蝼蚁就是蝼蚁,不要妄图触怒我金焱宗的眉头,哼。”
白通冷哼一声,大袖一挥,卷起了地上的灵兽,原地飞起,直接向着殿门外飞腾而去。白轮脸上满是嚣张神色,冷冷的瞥了一眼受伤的孟路和落魄的卢天南,嚣张的骂了一句,“不知死活的东西。”白轮言罢,转身出了天山正殿,纵身跃上白头雁,追了自己叔公而去。
孟路看白轮叔侄尽去,也带走了自己花费巨大代价弄到的二品灵兽,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殿内的掌门位置上,长吁短叹。
“掌门,我们现在还惹不起金焱宗,掌门还需要忍耐。”孟路体内灵力运转几个周天之后,体内伤势变好,看卢天南坐在座位上长吁短叹,不禁开口安慰了卢天南。
卢天南看了一眼孟路,烦躁的说了一句,“师弟说来简单,可是面对金焱宗白轮小子那幅前后迥异的丑恶嘴脸,本座实在是忍不住要去撕了那小子的嘴巴。”
孟路看卢天南发火,急忙安慰了卢天南,“掌门且忍上一忍,白轮这小子有着一个筑基期的叔公,我们天山现在是惹不起的,掌门暂且忍耐,一旦我派出了筑基高手,到时候就让那小子嚣张不得。”
卢天南长叹一声,“唉,也只能这样了,师弟,去追寻李非死因的弟子回来了没有?李非这小子带着哮魂犬,没有练气五层的修者根本拦不住他,魂灯怎么会无缘无故灭掉,这委实让本座郁闷。”
魂灯是天山派弟子的一缕神识形成的灯,平素放在天山派后山的魂堂里面,若是修者身亡,魂灯就会熄灭,现在李非死在江琰手上,魂灯自然灭掉了。
孟路闻言,脸上掠过一层悲戚神色,语调里突然含了那么一丝悲戚,“还没有消息,掌门,我也不明白,非儿怎么就无缘无故没了。华山方圆百里,只有在靠近东平县的五指峰上有一个有了练气五层高手的二品宗门紫衣门,可是我派与紫衣门并无仇怨啊。”
卢天南脸色一冷,“哼,有练气五层的高手,那就好说,李非的死,不管是不是紫衣门做的,都算在他们头上,仅仅灭了一个小小的华山,还不足以彰显我天山的名头,等下召集宗门长老,我们要剿灭紫衣门。“
孟路神情略略有些不耐,似乎是没有意识到掌门竟然会瞬间将怒火迁移到二品宗门紫衣门头上,可是自己弟子李非身死,孟路也有火气,想到这里,孟路脸色一正,“掌门,孟路求掌门允许,亲手剿灭华山,非儿的死,最直接的罪魁祸首就是华山,若不是他们,非儿怎会无缘无故死去。”
卢天南毫不在意的一挥手,“师弟,既然你为弟子报仇心切,我就准了你的请求,你可以亲自上华山,灭了华山一派,不过本座认为,区区一个小小的华山,倒是不值得师弟出手。”
孟路脸上悲戚之色更加浓重了一些,“掌门,非儿是我一手养大,现在无缘无故死在去剿灭华山派的路上,那华山,必须为非儿的死,付出代价。”
卢天南看孟路神情悲切,也不再阻拦了,只是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那好,师弟,既然你坚执要去,本座也不拦你,你早去早回,若是你回来的晚了,赶不上前去剿灭紫衣门的大队人马,为兄是不会等你的。”
孟路得掌门允许,精神一振,语气里满是对华山的不屑说着,“掌门放心,华山区区小派,师弟翻手之间即为飞灰,师弟定能赶上剿灭紫衣门的大队人马。”
卢天南因为丢失了派内新买来的灵兽,情绪有些不大好,挥挥手,示意师弟先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宗门大殿里思量了如何剿灭二品宗门紫衣门。
“启禀掌门,前去探听李非一干弟子死去原因的弟子回来了。”一个白衣弟子走进大殿,对掌门座位上坐着的卢天南禀报着。
卢天南挥挥手,示意那弟子带了探听消息的弟子进来。
“李非一干弟子是死在华山脚下,弟子等找到了李非师兄的遗骨,只是没有见到哮魂犬,根据华山脚下的青阳镇镇民的说法,似乎华山掌门江琰有着一黑一白两只小狗一样的灵兽,弟子斗胆判断,哮魂犬已经被华山驯服了。”
卢天南神情猛然一变,哮魂犬竟然被华山掌门收服了,想到这里,卢天南正要喝了门下弟子去寻了孟路回来。
卢天南神情几转,有制止了那要去寻了孟路的弟子。哮天犬只是一品下阶灵兽,实力仅仅相当于练气四层的修者,就算华山有了两个一品下阶的灵兽,也不会是师弟的对手。想到这里,卢天南挥挥手,示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