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zfu大楼。
省长办公室,这一座办公室很大,布置在房间中的桌椅板凳都是上等的木材,屏风、壁画等等,都是古代名人大文豪的杰作,整间办公室装潢古朴,给人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坐在里面感觉非常舒服,这就是贺君的办公室。
诺大的办公室中,只有两个人,并且两人都是上了岁数的人。
其中,坐在办公桌旁的是省长贺君。
贺君五短身材,矮胖矮胖的,脸上有一层厚厚的肉,面颊上带着和善的微笑,那一双大耳垂,把他点缀的像是一尊笑佛,贺君的头发已经不是灰白se,渐渐朝银白se的趋势发展,不过他虽然年逾六旬,但保养得好,jing神矍铄,丝毫不像是六十多岁的行将就木的老人。
屋子中的另一人,年逾五旬,是成都市的市长西门弘。
西门弘约有一米七的身高,属于很普通的类型,他的一张脸也是大众脸,一点不出众,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邻家老头,但就是这个老头,在四川赫赫有名,尤其是官场上更是纵横捭阖,令无数官员为之敬畏,西门弘的脸上有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笑容很淡,却实实在在的给人一种笑脸相迎的姿态,这是西门弘标志xing的笑容。
西门弘坐在办公室中,双手规矩的搭在大腿上,谦卑谨慎,很尊重贺君。
贺君背靠着椅子的靠背,神情凝重,颇为无奈的说道:“西门市长,刚接到军区刘锦棠司令派人來传话,请我们前往军营。”
西门弘忙问道:“什么事。”
贺君脸上满是苦涩的笑容,耸了耸肩道:“來人说大总统李振到了成都,已经住在军营,现在要接见我们,你说说,大总统來成都有什么猫腻沒有。”
“当然有。”
西门弘眼眸微眯起,眸中jing光闪烁。
贺君身子前倾,问道:“那你说一说,大总统來的目的是什么。”
西门弘依旧是很谦卑,不急不缓的说道:“先不说大总统的目的,说说大总统悄无声息的抵达成都这件事,贺省长作为全国几十个省中的一省之长,而四川相比于许多省份,地位又在其他省份的省长之上,按理说大总统要來四川,必定会提前通知省长,可是,为什么大总统悄无声息的來了却沒有通知,而是秘密抵达了成都呃,除此外,大总统抵达成都,却沒有在专门的驿馆住下,而是直接由刘锦棠护送进入军营,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贺君眉头皱起,眼中竟是闪过一丝慌乱。
别看他是一省之长,但面对李振,他的这点资本根本不够看,虽说贺君被冠以老好人的称呼,但贺君能够做到一省之长,而且能够稳如磐石的坐在省长的位置上,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沒有一点本事,不可能登上省长的宝座。
贺君略微一思考,说道:“你的意思是,大总统不信任咱们。”
“对。”
西门弘点头,一副肯定的样子。
贺君皱起了眉头,担忧道:“看來,这是石副总理遇刺惹的祸啊。”
“这就是大总统來的目的,为了石副总理。”
西门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贺君,嘴角上扬,又缓缓说道:“省长,其实石副总理遇刺的事怪不了我们,您想啊,当时石副总理下去调查,您和我全程陪同,事先也经过仔细排查,谁也料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大总统要來处理石副总理的事情,我们也沒有办法,而且,刺杀石副总理的人已经被枪毙,犯人都落网了,还要怎么办呢,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是啊,这件事儿我们也不是沒尽职尽责。”
贺君摇晃着脑袋,心里面很无奈。
他站起身,长舒了口气,说道:“走,咱们抓紧点时间去军营。”
西门弘站起身,跟在贺君身后离开了办公室。
……
军营,李振的住处。
丁汝昌恭敬站立,李振吩咐道:“石副总理的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的,除此外,关于四川省的官员情况,我也是两眼一抹黑,你找刘锦棠调遣几个人给你,在这几天内,以最快的速度查探石副总理遇刺的情况,以及四川省和成都市官员的情况,小心一点,不要暴露身份。”
“明白。”
丁汝昌点头。
旋即,丁汝昌说道:“大总统,您的意思是四川的官员……”
说到这里,李振打断道:“我刚才已经说过,我们是初來乍到,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要了解情况,你的任务是了解本地的情况。”
“是。”
丁汝昌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点了点头。
“报。”
jing卫员走进來,行礼道:“大总统,贺君省长以及西门弘市长到了。”
“请。”
李振点头,朝丁汝昌一摆手。
丁汝昌退下后,很快,贺君以及西门弘大步走进來,两人见到了李振,都表现得颇为激动,在此之前,西门弘和贺君都见过李振,是当初李振进入四川追缴石达开的时候,只是那会儿沒有这么近距离的见面,也沒有说过话。
两人躬身行礼,李振摆手让两人坐下。
李振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微笑着说道:“把贺省长和西门市长请过來,是商量一件事情,那就是石副总理遇刺的事情。”
“啪,。”
忽然,李振一巴掌拍在案桌上,脸上怒气汹涌。
这一声,吓得贺君和西门弘心中一颤。
李振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