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柴老六问道。
倪俊才微微冷笑,“咋?你丫不会不欺负妇孺吧?”
柴老六满脸淫笑,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女人收拾起来有意思,我是这个意思。才哥,你要我把她收拾到什么程度,你给个度给我。”
倪俊才想了想,说道:“要她今生难忘就行!”
柴老六笑道:“这个度嘛……你刚才给的钱不够,不过因为是女的,我就不问你多要了。”
二人在天南酒楼要了菜,倪俊才吃了一会儿就走了,柴老六在他走后又叫来了一帮兄弟,都是跟着他混的小弟。当下他就把任务分配下去了,谁去跟踪杨玲,谁去调查这女人的底细什么的。
下午开盘,倪俊才就把高宏私募账上的资金和自己的三千万投入了国邦股票里。既然找不到帮手,那就只有靠自个儿了。他仔细分析了目前盘面的形势,发现国邦股票的股价虽然在下跌,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保持观望态度,应该是把这次下跌当做是庄家洗牌了。
他要利用广大散户的这种心理,利用还有的几千万把股价拉起来,一旦股价起来了,纷涌而来的资金就会帮他抬轿子,到时候他就有机会出货了。他跟张德福商量了一下,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张德福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倪俊才提出的办法,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开盘之后,因为有高宏私募“救市”资金的介入,国邦股票暂时停止了跌势。倪俊才手中的资金不多,不敢全部用尽,看到盘面稍微好转之后,他就不再砸钱了,开始小股小股的出货。
散户们看到有大资金涌入,有不少人跟着杀了进来。这给倪俊才创造了出货的机会,一个下午,倒是让他出了些货,手上又多出一些可用资金。按他预想,每日砸一点资金下去,卖出去的股票又能回笼一些资金,这样下去,等到股价渐渐起来了,他手中的货很快就能出完。
林东坐在办公室里,一下午想了许多。他在打击倪俊才的同时,受损的不仅仅只有倪俊才一人,许许多多的散户也会受损。到时候国邦股票的股价狂跌不止,那些散户也跑不了。
他的内心很矛盾,开始犹豫起来,整整一天,他都没有发动对倪俊才的攻势。
到了下班时间,他又买了酒菜去找老乡工友们喝酒去了。
柴老六很快摸清了杨玲的住址和下班回家的路线。当他得知杨玲是个风韵犹存的熟妇之后,淫念蠢蠢欲动,他一个人静静的等候在海安证券的门口。杨玲六点多钟才从大厦里出来,他没有直接回家,而去开车去了溪州市的一家大酒店。
柴老六开着摩托车跟在后面,杨玲进了酒店,他就一直在外面等候。晚上十一点多钟,杨玲才从酒店里走了出来,看样子像是喝了酒,满脸通红。柴老六看到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与杨玲握手道别,之后两人便各自开车离去了。
柴老六开车跟着杨玲的后面,当杨玲开车经过一段无人的路段的时候,他猛踩油门,加速冲了过去,追到杨玲的车之后,主动开车往杨玲的车上靠了过去。杨玲喝了酒,本来神智不大清醒,忽然见一辆摩托车贴了上来,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顿时酒醒了。她急忙踩了刹车,砰的一声,摩托车擦了一下她的车,柴老六被甩了出去。
杨玲慌忙下了车,急问道:“先生……先生,你怎么样了?”
柴老六压根一点伤没有,他假装收了重伤,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杨玲到了他跟前,柴老六抱着腿,表情十分痛苦,说道:“腿断了,快送我去医院。”
杨玲根本不防他有诈,使出全身力气把他弄进了车的后座,当她想关上车门的时候,却被骨瘦如柴的柴老六一把拉进了车内。柴老六的力气大的惊人,与他的身材一点也不相符,杨玲敌不过他,很快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柴老六露出狰狞的面目,这段路本来车就少,就算是被人看见了,别人也会以为他俩在玩“车震”,所以他压根一点也不害怕,况且他头上戴着帽子,杨玲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
他一只手钳住杨玲的两只手,余下一只手去扯杨玲的衣服,因为是冬天,杨玲外面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拉链十分难拉,柴老六扯了半天,竟然也未能将她的外套扯下来,顿时急的满头是汗。
杨玲想要呼喊,却偏偏被柴老六用胳膊捂住了嘴,喊不出声音来。
今晚与杨玲一起吃酒店走出来的是谭明辉,谭明辉开车到半路,想起林东对他说过杨玲酒量很差,而且一喝酒身上就会起红疹,立时想到今晚杨玲喝了不少酒。他害怕杨玲酒驾出事,立刻调转车头,追了过来。
一路上他给杨玲打了几个电话,就是没有人接。谭明辉心里七上八下,隐隐觉得杨玲是出事了。
杨玲拼命的挣扎,柴老六气喘吁吁,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衣服还没扒下来他就没劲了,待会还怎么搞,脑经一转,一个手刀把杨玲打晕了过去。
“嘿!我看你从不从我!”
柴老六伸手打算去啦杨玲衣服的拉链,却感到背后涌来一股大力,自己被人像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谭明辉在关键时刻赶到了!
他将柴老六拎在半空,甩了柴老六几个巴掌,啪啪几下,柴老六已被他扇的鼻青脸肿。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大马路上也敢这样!”谭明辉虽是个好玩的人,但却极富正义感,最厌恨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