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然后唐昕才恋恋不舍的再次关上了房门。
张宇初则并没有回房,而是坐在沙发上想起了事情。
六百年后的再次苏醒过来,他并没有想过要从新入主嗣汉天师府,也没有想过要和道门有更多的瓜葛。
六百年前,他不忍生灵涂炭,出手了,而今天,他还是没能够忍住,再次出手了。
他还是做不到张三丰那样,一心修道,冷眼看世界。
想要不见那些找上门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南都,躲开这些人,张三丰当年便是不堪其扰,而隐迹天涯的。
可他是张宇初,不是张三丰,什么时候躲过人,只有别人躲他的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已至此,一切随缘,张宇初不再去想,而是盘腿在沙发上打坐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唐昕房间的闹钟,就将唐昕给叫起来了。
身为刑警唐昕上班和休息时间并不规律,不过要是到了放假的时候,唐昕一定会将这个闹钟摔成两瓣,然后接着睡,睡到自然醒为止。
放假时间女人懒惰一点,嗜睡一点有什么,这在正常不过,特别是单身未婚女性。
可这些天,唐昕发现,每次起来,张宇初都已经起来很久了,这让唐昕打心眼里觉得羞愧。
唐昕甚至担心她在张宇初心底已经留下懒惰的印象,甚至是贴上了懒惰的标签。
这一次,唐昕是特地将闹钟调到六点,心想今天总能够让张宇初一打开房门就能够看见她。
而不是,她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一脸威严的张宇初。
结果,唐昕一打开门,她再次的失望了,在她的视线中,她清楚的看见张宇初正坐在沙发上。
他怎么起来怎么早?不会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吧!
原本,唐昕已经提早,而张宇初昨个晚上这么晚才回来,这此消彼长之下,应该是她起来的比较早才是。
这样的结果,让唐昕的心里很不平衡,不由胡乱猜测起来,歪打正着。
“张大哥,早,昨天你回来的这么晚,怎么不多睡一会。”
唐昕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坐到张宇初的对面,仔细的打量张宇初,试图想要在张宇初的脸上找到一些证据,来证明她的猜测。
结果她再次失望了,张宇初哪有一点疲惫的影子,反而是精神奕奕,眼睛清澈的连根红色的血丝你都找不到。
“早。”
张宇初也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在唐昕看来现在才早上六点多一些,连七点都还不到,当然很早。
可在张宇初看来,太阳都晒屁股了,这也还叫早么?
古人闻鸡起舞,龙虎山没有鸡鸣,却每到一更都会有弟子负责打更,五更过半,便会鸣钟晨练。
身为天师,张宇初偶尔也会亲自主持晨练,就算不亲自主持晨练,只要时间一到也会在睡梦中醒来打坐练功。
可唐昕哪里知道这些,想跟张宇初比早,那只能是输得一败涂地。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早点起来对锻炼一下,对身体有好处。”
唐昕不是他张宇初天师道弟子,张宇初自然不会用弟子的要求,来要求唐昕,至于唐昕什么时候起来,那是她的事情,与他张宇初无关。
唐昕的想法倒是没错的,懒惰的女人是不会出现在天师府的。
“哦。”
唐昕受教似的点点头,满腹委屈,这个道理谁不懂,哪里还需要张宇初告诉她,可做起来就有点难了。
尽管她十分努力,想要改变她在张宇初心中她的懒惰的形象,可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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