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汉天师府!
五个烫金大字,金光熠熠。
扎眼至极,刺的乔老双目生疼。
“唉!”
良久之后,乔老的目光逐渐的暗淡下来,也许是是金光太过扎眼,乔老是老泪众横。
一步错,步步错。
从一开始,就低估了张家的实力,走错了棋,开始就错了,接下来只能是越走远错。
走到这一步,还能够再回头么?
“乔老,现在怎么办?”
乔老的侍从室主任走上前来问道,歪鼻子斜眼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望向天师府大门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倒不是侍从室主任生来就是歪鼻子斜眼的,而是刚才被龙虎山的弟子给揍的。
龙虎山的弟子下手也还算有规矩,不打要害部位,往死里揍,专挑见人的地方,往脸上招呼。
打人不打脸,这龙虎山可倒好,专挑这个地方下手,乔老的侍从护卫们,现在一个个都是歪鼻子斜眼的。
打狗还得看主人。
乔老的侍从护卫,平日里也是眼高于顶,寻常人等根本就瞧不上眼,就算是在北都,那也是横着走。
到了这小山沟沟里,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能够咽得下这口气,才怪了。
“那你想怎么样?哼!”
乔老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侍从室的主任一眼,冷冷的说道。
手底下这些人是什么货色,平日里打着他的旗号,在私底下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乔老是一清二楚。
只不过没有酿成大祸患,乔老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罢了。
自己吃着大米饭,也得给手底下那些人一点甜头,喝点粥不是,只要不是太过分,就由着他们去。
可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些人要是敢给他出幺蛾子,使绊子,乔老能够将他们的祖坟给刨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下去!”
乔老冷哼一声,凛然道。
侍从室主任气息一窒,吓得差点没憋过气去。
也不敢在擅自看口,讪讪的退了下去,站在了一旁,暗骂一声晦气。
乔老这个时候哪里还需要他来煽风点火啊,肚子里正憋着满肚子的火气,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呢!
他倒好,自己凑上去照面找骂。
不过这正是侍从室主任想要看见的,乔老很生气,这后果很严重!
……
“送走了?”
“送走了。”
“你下去吧!”
“谨遵法旨。”
张道琛离开了张宇初的院子,顺便将院门给带上了。
张道琛走后,院子里又只剩下唐昕和张宇初两人,相视无语。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逐渐的唐昕低下了头,避过了张宇初的目光,颇为委屈的说道,自从知道张宇初的身份之后。
唐昕很难在张宇初的身边找准自己的位置,每做一件事情,都有可能是错的,甚至是错的离谱。
“他送的?”
张宇初不答,反问道,系在唐昕腰间的玉佩已经,落在了张宇初的手里。
“嗯。”
唐昕点点头,跟着紧张的说道。
“你要是不喜欢,我把它丢了。”
“留着吧,是块好玉。”
张宇初哑然失笑。
嗣汉天师府流传出去的东西,能不好么?
经过张宇初的手,加工制作之后,更是一块好玉。
嗣汉天师府的玉,如何流落到唐心手中的,张宇初并不关心。
其实张宇初一早就注意到唐昕这块玉,这块玉虽好,但在张宇初看来不过是一件普通的玉器。
虽然曾经得到过高人的加工,但已经残破,没有多少价值可言,是以不能够给唐昕提供多少保护。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这玉经过张宇初的手,不但恢复了当年的莹润光彩,还大有再进一步的趋势。
以张宇初的能力,轻而易举的就能够将这玉的品质提升几个台阶,只不过张宇初并没有这么做。
好其实是相对的,品质再高的玉,在唐昕的手里,并不能够发挥最大的效用,甚至还不如一块普通的玉。
合适最重要,以唐昕的能力,这块玉已经足够了。
说罢,张宇初手中的玉,从新出现在唐昕的腰间,整个过程唐昕一点感觉都没有。
……
乔老走了。
带着他的侍从离开了龙虎山。
回到昌南之后,并没有多做停留,直飞北都。
召集了几位硕果仅存的几位阁老,进行了一番细致谈话,谈话的内容,除了几位阁老以外,谁都不从知晓。
第二天,乔老和阁老们就逐个的找内阁的要员,进行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谈话。
谈话的内容并不复杂,大致也就是说他们老了,有些事情是管不了了,你们自己决定,不需要在询问他们的意见。
阁老阁老,虽然他们年纪大了,远离了内阁,可年轻一辈的内阁要员们,什么时候看他们服过老啊。
内阁要员们闻出点味来了,他们这是要撂挑子撒手不管张家这事啊。
联想到乔老刚去过江南一趟,内阁要员们顿时有些慌了。
谁知道乔老去江南做了些什么?达成了什么私下里的口头协议?是不是决定要从新洗牌?内阁要员中有谁知道?有谁不知道?
内阁要员们的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了,相互之间进行猜测起来。
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都得小心了,可不能够不明不白的被人给当枪使。
阁老的意思他们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