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有为下意识的就把东西一扔,直接抛给了曾毅,曾毅拿着叫苦道:“你个***,把这烫手山芋给我干嘛,这可是你的宅子。”
“不要给我,妈的,居然是邪教玩意。”钱有为急忙摇动双手,惶恐无比。
曾毅看着这玉像,无奈一叹,随后问道:“眼下怎么办?”
“不知道。”钱有为直接道。
曾毅翻了个白眼,想了想,道:“先进屋再说。”
二人步入宅子内,宅子真心不错,亭台水榭的,假山游园,风景如画,颇有来到古代的错觉。
“风景不错嘛。”曾毅笑道。
钱有为现在可没有光顾宅子的心情,指着他手里的玉像担心道:“老弟,咱们会不会闯下大祸了,我怎么感觉这玩意是个潘多拉的盒子,一打开什么祸事都来了。”
曾毅看了看这玉像,说道:“这东西本事没什么邪气在上面,之所以弄这么多玄虚,估计是什么教派仪式,咱们别帮他当回事就好了。”
“这样就行了?”曾毅如是说道,其实他也说不准,不过出于安慰,才如此说的。
“那这东西咱们怎么处置为好?”钱有为还是有些担心问道。
曾毅嗯了嗯,随后道:“这样吧,咱们把他交给老陈吧,这老小子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事。”
“对,他是政治世家出身,这东西交给他最合适了,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回去。”
“啊,你慢点。”
钱有为拉着曾毅就跑,由此可见他心中有多么的不安……
……
两人迅速回了金陵,找到了陈光华,在电话里陈光华就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在见到玉像后,他的眉头也深锁起来,冲曾毅和钱有为道:“在解放初期的时候,特务活动猖獗,这白莲教掺和其中,成了当时打击的一个目标,不过我记得家里老爷子提过,这白莲教当年是被连根铲除的,说不定你们不用担心,这可能是当年他们被铲除前留下的。”
“当真?”钱有为惊喜道。
陈光华重重的点头,但是曾毅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因为陈光华的神色无比的凝重,所以一会儿钱有为走后,他又折返回来。
陈光华见他折返回来,苦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问吧,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
“白莲教真的被铲除了?”曾毅直白问道。
陈光华摇头道:“几本铲除了,但是零星份子逃亡了,下落不明,曾毅,问你个事情,你说这玉像被埋入土中有多少年?”
曾毅被问的一愣的,没有立即回话,先是去拿起玉像,抚摸了一把后道:“包浆很薄,应该没有超过十年的时间。”
“你确定?”陈光华眉头紧蹙起来。
曾毅确认道:“我敢确定,只不过你说白莲教弄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呀?”
“这个……”陈光华犯难了,最后道:“我看咱们得去燕京一趟了,这事咱们瞎猜是没用的,得找专家来解读下。”
“去燕京?”曾毅吃了一惊,陈光华说道:“是呀,正好我妹妹也想认识一下你,上次的事情她还没机会好好感谢你呢。”
“不用了吧,我也就是照本宣科罢了。”曾毅有些不好意思道。
陈光华立马道:“你说的哪里话,走,咱们这就去燕京。”
“不是吧,你好歹让我回去和老板娘交代下吧。”曾毅忙道。
“交代什么,你不正好请假了嘛,再交代一声,只怕她就不准假了,走吧。”
“那我怎么也得拿两件衣服吧。”
“用不着,去了买新的。”
“那我怎么也……”
“什么都不用,咱不差钱。”
“……”
就这么曾毅被拉到了机场,本以为就这么上飞机了,不成想陈光华这人硬是要坐什么头等舱,愣是今天没航班,走不了,最后只好返回,第二天早出发。
曾毅本想去楚可儿家的,可想想算了,最后他去了秦怡的住处。
不过秦怡不在家,无奈曾毅只能一个人在家孤独度日。
这真有些度日如年的意思,无奈泡了杯香茗,站在窗台前向外眺望。
这一眺望,曾毅顿时眼前一亮的。
虽然是夜晚,但是因为对楼那户开着灯,灯光的照耀下,可以将对门内主人的活动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一位美女此刻正在客厅内练习着瑜伽。
也许是疏忽,她忘记把客厅窗帘拉上了,所以此刻便宜了曾毅。
视线透过窗户,客厅内,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做着瑜伽。
她身着紧身黑色背心,包裹的犹如竹笋一般,透着清新的感觉。
此刻她正做着一个蛇式,俯卧而下,双手置于双肩之前,缓缓呼吸,由头部带来上身向着拉伸,抬起到最大程度,完美的身材被拉伸到了极限。
一个蛇式做了十分钟,看的曾毅脸涨红的,呼吸都乱了,可眼珠子还是不肯移开,眼巴巴的等着她的下一个动作。
接着做的是蚱蜢式,这个动作是更是不错的,是要美女双腿并拢,尽力绷直抬起,用手,胸,下巴做支撑点。
“真是不虚此行呀。”曾毅目光一刻不落的盯着,嘴里嘟囔着,渴望着。
本打算继续偷窥的,不过今天他的好运似乎用完了,对方去听电话了,这窗帘也随之关上了,没的欣赏了。
曾毅回味着她拉上窗帘时探头露出的那张美脸,因为隔得远,所以给人一种雨中荷花般朦朦胧胧的的美态。
没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