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过去,三千多年前的第二纪元末,当中土的自由之土接连的感受到索伦打造的至尊魔戒力量,世界被魔多的黑暗阴影笼罩之时,人类和精灵组成了最后的同盟对抗魔多的邪恶兵团。**
登丹人最高君王,伊兰迪尔。
诺多族最高君王,吉尔加拉德。
组成联盟的两大军队在瑞文戴尔集合整军,据说,聚集在瑞文戴尔的大军,自维拉在愤怒之战中点召大军讨伐安戈洛坠姆之后,就再未见过这样的阵容。
同盟的大军兵分多路越过横跨中土的迷雾山脉,沿著安都因河往前迈进,最后抵达了魔多大门前的达哥拉平原。那一日,除精灵全部都跟随吉尔加拉德之外,全地凡有气息的生物,包括鸟兽在内,都各选其主,或加入自由的光明联盟,或加入堕落的黑暗一方,互相对峙厮杀。少数参战的矮人也是两方阵营也有,不过住在摩瑞亚的都灵后裔都加入了反索伦阵营。
高举自由旗帜的联军在险恶的末日火山为中土世界的自由而战,他们兵临城下的围攻了巴拉多整整七年,最终连索伦也不得不亲自迎击。
在至尊魔戒的伟大力量下,北方之王伊兰迪尔和精灵王吉尔加拉德皆阵亡,但是,索伦也失败了。伊兰迪尔的儿子埃西铎拾起纳希尔圣剑的碎片,在索伦的大意之下切除了他戴着至尊魔戒的手指。黑暗魔君肉身从此消失,灵体也千年也不能聚合。
正义之士获得了最终的胜利,但人类与精灵的同盟也就此解散,埃西铎被至尊魔戒蛊惑没有将其摧毁而是留作传家宝,最终被其背叛死在了返回刚铎的途中,驻扎与中土世界的诺多精灵此战之后也再法恢复之前的力量。而这场战斗伤亡最惨烈的区域怨气冲天,甚至因此成为了后来让人闻声色变的死亡沼泽,数痛苦死去得不到解脱的亡灵纠缠在那里,只要有人坠入其中就会被亡灵带走加入成为他们的一员。
但这不是唯一的亡者之地。
——在伊瑞奇的山谷之中,还有另外的一批被遗忘者。
山中之王在刚铎创建时于该处向王者宣誓效忠,可是,当索伦再起,邪恶蔓延,刚铎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却逃之夭夭,消失在大山的黑暗深处,于是埃西铎诅咒他们:在实现最初的誓约之前,你们将永远法得到安息!于是他们就这么被世人遗忘了,背负着刚铎之王的诅咒与世隔绝。化作法安息的亡者在山中依旧四处游荡,美酒在口中变得索然味,美食在他们嘴里变成灰尘,渴得要命却法解渴,饿得要死却求死不能,人世间所有的欢愉与痛苦都法再感受到一丝一毫……
“……但是作为有资格跟随埃西铎作战,原本应该在上古的战场建立功名的战士。他们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我们也正是为此而来。”当芙罗拉和其余三人在黎明破晓时策马离开,一起踏入亡灵之山那阳光法驱散的阴影中时,阿拉贡低声的说着这个山谷的故事。
芙罗拉其实早就知道。魔戒的中本就有详细提及,但是文字论如何也法成为真实的历史,所以她静静地倾听着刚铎王位继承人的低语,以及同样知晓一切的精灵接着的叙述。
“他们在现在的确算得上是强大的军队。不过能够从灰暗的暮色中召唤他们的,就只有一个人。”在凝重的恐怖气氛中。莱格拉斯低声的说,“被遗忘者们宣誓效忠主人的继承者,就是你……阿拉贡,埃西铎的子孙,伊兰迪尔圣剑的主人。”
阿拉贡没有说话,他以自己的先祖为荣,但并不希望那成为自己的一切。
而且在阴影中走了一段路,经过了许多看来十分恐怖的岩石,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堵岩壁前,黑暗之门就深陷在岩壁上,像是黑夜的开口一般瞪视着众人。巨大的拱门上雕刻着许多模糊难辨的符号,恐惧的气息如同灰雾一般从其中源源流出。
“我觉得血液都结冰了!”金雳说,其他人都沉默不语。
他们在门前停下,每个人都不禁觉得胆寒,然后莱格拉斯读出了门上刻着的古老语言,“前路被封,亡灵布下天罗地……”
而就仿佛是他的声音唤醒了什么,突然间一阵阴风从黑暗中卷起。
四人都是不由打了个寒颤,千锤百炼的他们还不至于被这么一点阵势吓到,但是却没有任何马匹能够忍受这种气息,三匹战马都因为恐惧而发出嘶鸣,在那肉眼所不能见的压力下浑身冒汗,不停发抖,想要挣脱主人逃离这生者的禁地——
“我们必须进去,这些马也一样!”阿拉贡说:“如果我们能够通过这一片黑暗,之后还有很远的距离才能抵达目的地。我们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索伦迈向胜利,跟我来!”
在他坚强的意志力控制之下,他的战马很的平静了下来,和主人一样所畏惧的走进了门中;莱格拉斯遮住战马的眼睛,柔声吟唱着人耳不能理解的歌曲,说服它勉强走了进去,精灵也跟在它身边;芙罗拉轻轻拂过自己自己手指上的言灵之戒,带着魔力的轻语让战马也平静了下来,接着身上泛出淡淡白光的她也跟着走了进去,门外只剩下孤零零一个的矮人金雳。
他的双膝打颤,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极端愤怒。
“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他说:“精灵愿意进入地底,而矮人竟然不敢?”
话一说完,他就一头冲了进去,但他觉得自己的双脚如同铅块一般的沉重,一走进去,连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