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此话果真不假,黄飞虎身穿锁子金链甲,头戴银盔,威风凛凛的骑着五色神牛,手持混金枪寒光闪闪,一马当先。【全文字阅读..】
在他身后,黄天化、黄天爵、黄天禄、黄天祥四子同样身着银甲,各骑战马异兽,一字排开,手中各执兵刃摩拳擦掌,随时待命而出,在身后跟着数万精良的兵马,凛然的盯着对面。
抬眼打量了一下地方杏黄幡下站着的法海禅师,黄飞虎催牛上前,双手抱拳道:“老禅师,见礼了,不知老禅师从哪里来,法号为何,到此地何干?”
法海老和尚一顿手中的禅杖,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二十四个金环互相撞击,发出悦耳的声音,手捻白须,颇为和蔼的笑了笑:“老僧乃金山寺的主持,法号法海,今日来此,不过是想将将军父子擒下捏死为徒弟报仇罢了。”面上的笑容颇为和善,好似和蔼的邻家老爷爷,说出的话却杀机凛然,让黄飞虎父子五人勃然大怒。
黄天禄大怒道:“老秃驴找死!让吾看看你有何神通,也敢出此狂言”把战马一拍,催马上前,舞动长枪直取法海。
法海只是冷笑不止,等长枪刺到身前,这才将禅杖往身前一横,将银枪挡住,
法海森然笑道:“小施主,既然莫心急出手,黄泉路远。你便做第一个为我徒儿偿命之人吧!”左手一挥,刷出一道寂灭佛光,金灿灿的佛光好似长虹惊天,化作一道通天彻地的金色光柱就要将黄天禄遁住。
黄天禄心中一惊,急忙撒手松枪,双手一合,手中蓝光闪烁,往上一举,刷出两道晶莹的蓝色仙光。就要将佛光阻住。
他虽然应对的及时,却是低估的法海的法力,佛光落下,黄天禄直觉如泰山崖顶般,被佛光困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法海森然一笑,再无丝毫半点佛门高僧的形象:“小施主,受死吧!”抡起禅杖就往黄天禄头顶砸去。
“秃驴。休要伤我兄长!”“贼秃,休伤我子!”眼见黄天禄即将惨死与法海禅杖之下,黄飞虎等人不由得惊怒交加。
黄天化面如锅底,冷哼一声,随手将神锤祭起,在空中迎风便涨,不一时便化作小山大小,向法海砸去。
黄飞虎和黄天祥等人虽然昔日只是一介凡人,但到底为神多年,总算也积攒了些家底。有些许神通。
黄飞虎自袖中取出一柄青色的小旗,长度不过尺。随后一挥,射出一道绿色的太乙神光,向禅杖迎去。黄天祥三人却各执兵刃一起向法海攻去。
法海大笑不止:“来得好,正好将尔等一起擒下捏死。”伸手一指,二十四环禅杖带起一道金色神光,与落下的神锤硬拼了一记,各自倒飞而回。
左手捏了个狮子印。啵的一声,将乙木神光击碎,大袖轻挥。身上袈裟光彩流动,竟然直接使出拳脚功夫i,与黄天祥都在一起,黄天爵却趁此时机,将被佛光震晕的黄天禄救回营中。
眼见到嘴的鸭子跑了,法海勃然大怒:“今日你们都得死,谁也跑不了!”右手握住禅杖,抡起来怒砸而下,其上金光迸发,重如山岳,让得黄家父子面色又是一变。
黄天化冷哼一声:“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双手银锤挥舞,好似猛虎出山,和法海恶斗,竟然不落丝毫下风。
旁边黄天祥伺机而动,舞动长枪上前出战,战了不足十个回合,寻到一处破绽,抬手一枪刺在法海身上,却见法海身上金光流转,面上冷笑不止,恍若不觉,禅杖将银锤阻住,反手一掌印在黄天祥身上,只打得他口中鲜血狂喷,如流星陨落般飞出数十丈远,黄天化心中大急,急忙上前将法海重新抵住,给黄天爵创造救人的机会。
黄天爵也不负黄天化所想,趁他和法海恶斗之时,趁机将黄天祥抱回阵中,只留黄天化与法海恶斗。
转眼间,法海和黄天化斗了三十多个回合未分胜负,二人杖来锤往,战得越发厉害。
法海禅师心急取胜,心中一动,放出禅杖将银锤阻住,趁机将师传宝物菩提珠祭起,只见一道耀眼金光闪过,正中黄天化胸口,只打得黄天化口吐鲜血摔落战马,
他正要上前补上一杵结果了黄天化之时,猛然间自心底传来一阵危机,旋即头顶一暗,只见不知何时,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山出现在他头顶,带着凛凛风声,狠狠砸下。
法海骇的几乎魂飞魄散,那里还顾得上打杀黄天化,急忙双手握住禅杖,往空中一撩,一道金色的匹练闪过,只听一声震天介的巨响传来,空中爆发出一阵烟尘,许久不散。
大约四分之一刻钟后,烟尘缓缓散去,重新现出里面略显狼狈的法海,天上小山也以变成齑粉,在看对面,黄飞虎早就将二子救回逃回营中了。
跑了黄飞虎父子,法海只得冷哼一声,悻悻的回了梵音**营,李雍一见法海面带不喜的回了营中,心中大急,不由得问道:“老禅师,此战胜负如何?”
法海幽幽的叹息一声,这才说话:“唉!那黄家父子果真厉害,若非老衲身上这件七宝袈裟乃是老师所赐,恐怕连我也要伤在他们手中。
不过此战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那黄天化中了贫僧一粒菩提珠,只怕没几日好活了,那黄天祥武艺高强,连老僧都险些伤在他的手中,只是他被老僧打了一记金刚伏魔掌,若是无高人解救,不出三天必定重伤而亡。”
李雍闻言大喜:“老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