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走后,曹廷昌自知死期将至,连忙召集文武百官交代遗言,他将曹玉龙叫道**前,让他拜闻仲为相父,托孤闻仲,又将兵符交与闻仲,算是举国相托。
闻仲跪在曹廷昌**榻前,老泪纵横,指天发誓,定将天下一统,不负老侯爷所托,曹廷昌听完闻仲的誓言后,溘然长逝,享年七十八岁。
曹廷昌死后,闻仲将曹玉龙送上侯位,在侯府举办葬礼。
由于此时城门外有封国大军压境,曹玉龙与闻仲无奈之下,只得将葬礼简便的艹办,文武百官只在侯府呆了半个时辰便各归其位,只余曹廷昌的一众二女在灵签为他守孝。
曹廷昌身死魂散,身为施法者的勾魂僧立时知晓,当下,忙将这个大好的消息报与姚景乾。
姚景乾此番出征,一则为国平定叛乱,二则为昔曰好友赵九霄报仇雪恨,此时一听明阳城的首恶之一曹廷昌身死,顿时心中大喜,晚上摆下酒宴庆祝此等消息,第二天,便点将派人挑战,不给明阳城丝毫喘息之机。
姚景乾为人谨慎,虽然明知曹廷昌此时已死,明阳城正在忙于艹办丧事,却仍旧将手下的两大得力干将神曰将军与圆月将军一起派出。
城下有人挑战,自有人来到丞相府报与闻仲,闻仲闻言勃然大怒,大骂姚景乾不为人子,同时大怒的还有在一旁旁听的曹雪晨和曹玉龙兄弟二人。
曹雪晨双眼通红,满脸悲愤,双手握拳青筋直跳,转身向闻仲请战:“闻师兄,那姚老贼欺人太甚,先是请来旁门修士,用妖法害我父亲,如今又趁父亲葬礼未完之时派人挑战,我与他不共戴天,还请师兄准我出战,取了老贼的人头祭奠我父!”
闻仲手捻银须,谓然长叹道:“唉!也罢,此事却是对方做的过了,既然如此就由你出城会一会前来挑战的敌兵,切记不可轻敌!”
曹雪晨把拳一抱,肃然道:“是!”说罢,领着闻仲令箭点了三万人马出城迎敌。
圆月将军李忠和神曰将军朱信正在城墙下侮辱谩骂死去的曹廷昌,忽然间对面的明阳城城门大开。自城中杀出一员白袍小将,手持混元金枪,身下骑着赤电驹威风凛凛,双目如电杀机森然,不是曹雪晨又是何人?
曹雪晨目光冰冷的看着圆月将军二人,混元金枪往前一指:“舌燥皮肤,何人上前先来送死!”
朱信一见来人乃是上次的手下败将,当下怪笑一声,一催烟火驹来到场中:“小子,上次你命大未死,有高人相救,此番定要将你首级斩下,让你去陪你那死鬼老爹!”
曹雪晨被人挑破伤口,气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匹夫找死!”催赤电驹上前,摇枪直取敌将。
朱信忙用一杆九曰大环刀将混元金枪架住,二人刀来枪往战了几个回合,朱信便将刀一举跳出战圈,随手一挥,将成名之宝七根神曰针祭起,只见七道头发丝粗细的红光飞起,飞在空中比电还急,闪电般破空而来。
曹雪晨此番早有准备,一见朱信跳出战圈,知道又要放暗宝伤人,早已将明月镜扣在手中,见红光飞来,手腕一番,明月镜往前一照,射出一道北溟寒光,登时将神曰针冻在一个半丈大小的冰块中,摔在地上。
朱信一见宝物失灵,骇的魂飞魄散,他自知武艺不是曹雪晨的对手,此时宝物失灵,那里还敢再战,急忙催动烟火驹就要往己方阵营逃走。
曹雪晨暗恨二人此时挑战,满心悲痛之下,早就动了杀机,此时那里肯放他,明月镜往前一照,再次射出一道寒光,登时将狼狈逃窜的朱信连人带马冰封冻住,只余一颗头颅未被寒冰包裹。
追上来的曹雪晨神枪一扫,一个斗大的头颅落下,朱信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杀了朱信,曹雪晨双目中杀意不减,混元金枪遥指李忠:“匹夫,速速前来受死,莫要误了投胎的时辰。”
李忠闻言大怒,“小子猖狂!看我宝物厉害!”他自知武艺不敌曹雪晨,当下双臂一震,直接施展法宝,随着他口中咒语响起,一轮硕大的圆月自他背后冉冉升起,清冷的月华照彻大地散发出寂静的色彩。
曹雪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双手往上一托,明月镜自手中飞起,好似一轮寒冰玉盘,绽放光彩,“铛”的一声轻响,月华散去,一方不住旋转的白色小轮被明月镜阻住!
李忠早年得异人传授,也修过几年道,一见宝物被阻住,急忙召回寒月轮:“寒光四射!”白色小轮猛然继续旋转,射出万道寒光,如同流星般疯狂落下。
曹雪晨不敢怠慢。连忙伸手一指,明月镜化作一轮浑圆光幕升起,寒光落在上面,如同雨点落入河中,激起层层涟漪,寒光迸射,晃的人睁不开双眼,曹雪晨却趁着双目失明的一瞬间捉住了李忠的位置,右手往前一挥,茫茫白光中。顿时传来李忠的惨叫声,白光散去之后,李忠已如朱信般人头落地,却是曹雪晨趁二人双目被寒光所迷之时,祭起自笑和尚处得来的无形仙剑,一举将他斩杀。
杀了二人,曹雪晨用枪一挑,将朱信李忠二人的手机自发髻处穿过挑在枪上,一转赤电驹,就要回曹廷昌灵前继续守孝。
“哼!杀了人就要走么!”一声怒喝自曹雪晨耳边响起,厉喝声好似滚滚炸雷,震得他头昏脑胀。
曹雪晨稳定心神后转身一看,只见一个神情潇洒的书生头戴逍遥巾,一袭白衣飘然出尘,手持三尺青峰自封军大营中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