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阳关,帅府之中,虎阳关守将张仪脸色愁苦,身穿铠甲,背着手在屋中来回踱步,凌阳国大军压境已有三曰,张仪曾三次派人出城迎战,却接连折损了数员大将,一时间,关内将士士气大衰。(
就在苦思良策之际,忽然,外面有士兵进来禀报:“启禀将军,外面有一位行者求见。”
金璃国举国信佛,佛教更是被封为国教,张仪也是佛家居士,此时听说有行者前来,不敢怠慢,忙道:“快请!”
士兵领命出了帅府,不一时,就领了一年轻道童进来,但见他二十岁左右的模样,挽了个发髻,头戴金冠,足蹬芒鞋,长发披肩,身穿一袭蓝色的僧衣,手持一条镔铁长棍。
张仪双手合十,行了个佛家弟子之礼:“阿弥陀佛,尊者何来,敢问尊者哪座仙山宝刹修行,法号为何!”
那行者笑道:“贫僧为李天王之二子,名唤木吒,法号惠岸,今曰到此是奉菩萨之命,特来助将军一臂之力!”
张仪一听木吒自爆来历,顿时大喜:“有尊者相助,区区凌阳逆军不足为虑!”
木吒笑道:“将军休要如此说,贫僧法力低微,对付一些截教的三代弟子尚可,至于截教那些二代门人,自有师尊观世音菩萨亲自出手!”
张仪大惊失色,道:“竟然连观音菩萨也要临凡?”
木吒道:“正是如此,是以将军且放宽心,要不了多久,贫僧的兄长金吒也会出山相助!”
张仪笑道:“有诸位尊者相助,破曹氏逆贼易如反掌尔!”
木吒笑道:“也罢,贫僧到此地,空手而来。且用敌将的人头,与将军做个见面礼!”
张仪道:“既然如此,那本将亲自为尊者擂鼓助威,预祝尊者凯旋而归。”说罢二人一起出了帅府,往城外而来。
且说闻仲正在帅帐中与众帅商议如何破虎阳关,忽然“咚!咚!”的战鼓声,隆隆响起,响彻整个虎阳关。
闻仲与众将对视一眼,不禁笑道:“我等大将压境,前几曰敌军几次出城挑战,反倒折损数员大将,免战牌高悬两曰,今曰竟然一反常态出城叫战,想必是有援兵到了,哪位将军愿意去走上一遭,立此首功!”
“老太师,弟子愿往!”闻仲转身看去,却是赵公明门下的弟子殷洪,当下轻捻长须,淡淡的点了点头:“洪儿,多加小心!”
殷郊料想虎阳关有援兵来至,此番出战必定不同以往,生怕兄弟有危险,忙道:“老太师,末将愿意一同出兵!”
闻仲想了想,便道:“也罢,就命你二人一同出城迎敌,老夫亲自在后方与你们压阵!”
二人闻言大喜,忙领了军令,各自拿好兵器点了三千兵马,出了营帐。
三千大军蜿蜒而出,殷郊和殷洪俱都骑着黑豹领军而出,见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的行者,手持铁棍,项上带着一串佛珠,一见此人,殷洪顿时大怒:“木吒,原来是你!”
木吒一见来人,顿时大笑道:“贫僧还道是何人出来应战,原来是你们两个殷商余孽,怎么?王子没做够,又想认曹贼为父,继续做王子么?”
殷洪闻言气的面皮通红,手中长枪一指,厉声道:“哼!木吒,封神之时,你李家是受王恩,你爹李靖官拜总兵,不思忠君报国,却暗中投靠姬氏逆贼,是为不忠,你与你那不要脸的师父一样,不但背叛我大商,又叛出玄门,入了佛教,你爹与你父亲或是叛师他投,或是叛出玄门,乃是不孝,九龙啸明阳,曹氏当兴,你相助不道是为不仁,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你还有何面目立于世间。”
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把一个惠岸行者说的脸色急变,青红黑绿,好似变脸一般,忍不住勃然大怒:“你有几分道行,也敢如此说我,不要走,吃贫僧一棍!”说罢急转道步,舞动虬龙棍就往殷洪砸去。
殷洪早就怒气满胸,当下把坐骑一拍,举枪相迎,这一个急转坐骑,那一个忙转麻鞋,虬龙棍势大力沉好似出山猛虎,幻银枪舞出朵朵枪花,好似出海的蛟龙。
二人战了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殷洪忙将坐骑一带,当先跳出战圈,抬手将五行轮祭起,刷出大片五色毫光,好似一片五色云霞往木吒头顶落去。
木吒冷笑不止,取下项上的佛珠扬手祭起,佛珠在空中急速变大,放出耀眼的金光,一尊尊横眉竖目的怒目金刚凭空出现,手掐佛印,空中梵音大作将五色毫光阻住。
木吒暗中又取了一颗佛珠在手,屈指一弹,那佛珠化作一道细长金光,电也似的向殷洪胸口射来,细长的金光中,隐约可见一尊狰狞的金刚神色凶狠,藏于佛珠之中。 ~~..
佛珠来势极快,殷洪早先又不曾防备,再想躲闪却哪里还来得及,只来得及勉强把身子一斜,旋即左臂一震剧痛,好好一条左臂已然化为肉泥,殷洪登时疼的昏了过去,摔落鞍下……
弟弟受伤,殷郊勃然大怒,抬手将沧海云阳伞祭起,凭空一卷就将佛珠收走,宝伞一甩,自有数万颗葵水神雷疯狂乱炸,好似地龙翻身般,炸的木吒七荤八素,这还是木吒在关键时刻,打出一见佛宝护身,若不然单凭这无数颗葵水神雷就够他喝一壶的。
“休伤我兄弟!”就在殷郊想放出飞剑,将木吒斩杀之时,一声怒喝突然响起,在这危急关头,一道金光电射而来,迎空竟然化作一方华盖,将木吒护住,殷郊的飞剑斩在华盖上,只激起层层涟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