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娃真是个奇葩。不过,转念想到她从小就被同龄孩童看不起,这样的想法和反应也实属正常。
“叔叔,”正在他准备带她离开闹市,找家客栈的时候,他的衣角忽然一动,“可以给我买这个吗不跳字。她的声音不再冷淡,夹杂着明显的怯懦。
樊平转头看到白木云手中多了一面泛着幽光的小铜镜,小脸还是冷冰冰的,但眼神中多了一丝希翼。“你喜欢照镜子?”他却是有些意外,脱口问道。
“不喜欢,”她顿了顿,纂紧了手中之物,语气反而更软,“可是这张……面具……很好看。”声音到最后几乎如蚊声,小不可闻,她的头也随之低了下去。
黑色的长发顺垂在她的雪白脖颈旁,瘦小的身体仿佛有些微颤。樊平忽的感觉心头一紧,左手不自觉的搂过了她的肩膀。是的,她以前定是不敢照镜子的。卑微和冷漠,敏感和情绪化,善变和倔强,这些矛盾的特点同时存在于这个小小的身体里。那个胎记打碎了一个女孩美好的童年,而自己给她的这张面具,将来到底会帮她,还是会害她呢?
白木云喜滋滋的将镜子揣在了自己的身上,扬起了头,笑眯眯的看着樊平:“走吧,樊叔叔。”
“果然不是六岁顽童,”樊平看着她的笑,方才的深沉一扫而空,打趣的说道,“只有小女人才会喜欢这等物件。”
白木云跺了跺脚,用力扯着他的手,撅着嘴说道:“樊叔叔莫要看不起女人。”
“哈哈,”樊平看着她一脸憋屈的样子,心情大好,“走吧。”
曾几时开始,樊平开始默默的被这个小女孩的一喜一怒牵动着情绪,而不自知。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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