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吓得半死。
就见干净的禅房里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赤条条脱得精光的大和尚,此刻正仰面呼呼大睡?
苏桐忙去拉门,门自然是从外面落了锁,此刻根本别想拉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苏桐闭了闭眼,心里暗示自己一定要冷静,要是等着一会儿众人发现她失踪,被人从这里找出去,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萧逸尘倒是不会相信她会和一个和尚有什么歼情,但是作为当朝王妃和一个tuō_guāng的男人共处一室,光是闲话的压力都能让萧逸尘颜面扫地,而她则要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
门无法打开,苏桐便去开窗户,却发现窗户根本推不开,就在她快要哭出来的暫蛩发现窗户根本是向内开的,不禁心里骂了一句自己,竟然吓得六神无主了?
不过为何窗户向内开,外面却挡着一根根的横栏。
这横木是新木头,明显是才被人钉上去的,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她试了下脑袋根本别想从这个窗户里塞过去。
这曉洞o炱鹆松音,断断续续隐约叫着“大秀,大秀……?
是祖母的侍女,声音不够清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迟早会找来这里,她现在呼叫肯定能找来人帮忙开门,可是那暫蜃苣款ヮブ下她和一个光裸的和尚呆在一起,那可就热闹了?
不能呼叫,只要能掰断这横木,她就还有可能逃出去,可是这横木很明显结实的很,她根本劈不断。t7sh。
怎么办?
她就不信今日她就不能逃出生天。
她四下看了一圈,发现那和尚的衣服堆在床脚,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木桶,里面有半桶水,再瞧见桌子上铁质烛台,眼神一亮。
迅速拿了那人的裤子,再木桶里浸透,她把湿衣服绕在窗户两根响铃的横木上,两头系紧打成一个死结,又拿了烛台,插进这个圈里,以烛台作为力臂使劲拧,希望借助湿衣服的韧劲和省力的力臂把这两根横木向一起挤压,最终掰断他们。
电影里看着很轻松的段子落在她手里确实很艰难,不知烛台在她手里转了多少圈,衣服已经螺旋似的揪在一起,水大部分被拧干,横木却还没断。
苏桐手都快软了,如果逃不出去,她这辈子就永无宁日,这么一想便咬紧牙关,生死攸关的压迫之下,用尽最后的力气,只听咔嚓一声,两个横木向中间挤压的太多,终于承受不住,都断裂开来。
顾不得掌心的疼痛红肿,苏桐迅速掰开松动的横木,爬了出去,一大撮头发拉扯在横木,也被硬生生的扯掉,疼的苏桐头皮发麻。
苏桐跑过禅房到了一个角落里,便听到身后一个小和尚在说,“女施主,你要找的人,小僧刚刚瞧着朝那边去了。”
好险?
苏桐心下知道,这人八成也是实行这陷害大计的人,他正在把人往刚刚她逃出来的禅房里引。
“大小姐……”
又是一声唤,苏桐提溜着裙子,从两座大殿中间的小道溜了,为了彻底摆脱干系,她不能在那禅房附近被找着,还是跑远些安全。
寺庙里很快嚷嚷起来,只要她还有气儿,就不可能没有听到——
这一更晚了,抱歉?明日万更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