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常撕和不常区别立马就在言语上显现出来了。
左千语一直都是骂人不拐弯,直抒胸臆的甚是难听。
我一时间想不起会骂的句子,卡在喉咙里发出“嗯”的奇怪响声。
一直坐在沙发上懒得动弹的尚白听不下去,他一杯酒泼在地上,而后故意瞪了瞪眼睛:“怎么就没泼准呢?”
左千语一看我有了帮手,自然将矛头对向了尚白,冷笑道:“我说你冼朵一拽什么拽呢,原来又傍上了个金主啊,怎么?你想泼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左千语话音落下,尚白慢悠悠的拎着香槟超前踱了几步,站定在左千语面前,我不忍看下面的画面,无奈左千语还不知到底面对的是谁,以为也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如她所愿了。
尚白突然将香槟倒提,从左千语头顶浇下。
瞬间,左千语那一身桃粉色的连衣裙便湿了好大一片,左千语也忙不迭的开始尖声叫喊。
只是她叫喊的再厉害,身后那一群缩头缩脑的朋友没有一个上前替她出头。
可以想象,她平日为人一定十分不厚道,朋友也只能结交一些酒肉朋友。
“住手!”突然,一个声音闯入,与这轰隆震耳的音乐声格格不入。
左千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跑向来人,哭哭啼啼地叫了声:“连赟哥哥,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