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怪物呀?”黑龙一笑,“这丫头说的挺吓人的!” 我一阵冷笑,“你不信,那你往前走走试试。” 黑龙一看我神情,“不是,大师,别介意,我没别的意思!” “走走看看!” 黑龙无奈的看看左红斌,左红斌看看我,“既然曾大师让你走,那你就走走看。” “好!”黑龙满不在乎,或许是他觉得光天化日之下能有什么怪物。往前走了几步,什么事也没有,“我说啥来着,哪有什么怪物呀!” 正在这时,一个东西嗖的一声从他背后飞过,掠起一片烟尘。那东西动作太快,谁也没看清是什么。黑龙没意识到后面的烟尘,还在那自信满满的大笑,这一边的左红斌和左云,已经吓的脸都白了。 “大师,那是?”左红斌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看着黑龙背后一路远去的烟尘,心里一阵疑惑,我感知到的危险和思思所说的怪物,绝对不是这个神秘物体。 黑龙不知道,他此时正处在一个危险的环境中。白天的确不会有什么凶神恶煞出现,但他脚下站着的地方下面,隐匿着一股极强的怨气。这怨气一时不能把他怎么样,但到了晚上他就知道什么叫怕了。 “你在那别动!”我厉声喝道,这一嗓子,黑龙消停了。 “操,比我还**!”老驴摇头。 站了十几分钟,那股地下的怨气慢慢散去,我们继续前行。那怨气像是一条蜿蜒的怨气带,我们刚才就站在它的边缘上,过了这个怨气带几百米就是左红斌家的祖坟了。 如果只考虑形势风水,这里的确不错。后面一座巍峨但不险峻的高山,左右两方的远处皆有山峰,祖坟神路直对的就是那条浑水河。这算是中国传统风水中标准的布局了,前案后山,左右青龙白虎也没问题,内外明堂俱全,形势极佳。 但是世间的问题,往往不是人看到的那么简单,风水更是如此。从风水的理论上说,有地气之动而显于地表,则生形势;而形势反过来又能影响下面地气的运行。 实际上,风水的根本是在于地气,形势对地气的影响远远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大,它影响的是风气,而非地气。地气对形势的作用,才是决定性的。如果地气乱了,还拘泥与形势,那往往会得到错误的结果。 曾家历代的传人学习风水术数的时候,都要先明白气的本质,然后才可以学习。仅这一点,世间大部分人都过不了关,这也是考验传人资质的一道门槛。 “大师,不用罗盘么?”左云问。 我笑了笑,“你还很专业。” “不是,我看之前来的大师们都拿着罗盘呀”,左云不解的看看左红斌。 “别胡说,曾大师不用那些的!” 我看看他俩,笑着摇摇头,左家人是够开放的,这叔叔和侄女也有一腿。 黑蛇入棺,后代男逢刑杀,女落娼门。萧墙之内,多有淫声,煞星入室,秽乱人伦…… 看我笑而不语,左红斌心虚了,“曾大师,您这是?” “没什么”,我看着祖坟背后的那座山,“那里是不是有矿?” “嗯,山后面是煤矿,旁边还有采石场。” 我又指着南边的一座山,“那也有吧?” “对,那是个煤矿!” “难怪地气会出问题”,我看看左红斌,“风水不用看了,这里的地气全乱了,风水也就不是用眼能看明白的了。先回去吧!” “那么远跑来,说不看就不看啦?”左云小声说。 我没理她,带着思思和老驴往回走,左红斌瞪了左云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回县城的路上,我闭目凝思,一个山谷,中间有条河,还有一条跟河道路线几乎没什么交集的怨气带。周围的山大多被开了矿,山谷中的地气乱成一团,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然后一条黑蛇住进了左红斌祖宗的棺材里。 这蛇本是保护左家的,如今却反客为主。蛇是灵物,对气场极其敏感。如果地气乱了它完全可以离开山谷,可它却选择了躲入棺木之中,借阴气来保护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能让这山谷中的气场变得这么乱,那地下的怨气带又是什么? 我闭目养神,脑子里闪过一个**的场面,龙紫媛穿着睡衣,把我压在身下,捧着我的脸,忘情的吻我…… 这是我们第一次**时的场景。我给龙家办的是青龙报天,这个外应的意思是山谷中有个风水局,和青龙报天差不多的风水局! 青龙报天是天阴局,天阴局一共六个。我思索着谷中的形势,实在想不出什么名堂,只看山谷里那点地方,无法分辨到底是哪个天阴局。 前面路过一个小镇,我让黑龙停下车,“饿了,吃点东西吧!” “曾大师有眼力”,左红斌一指路边的一个小饭店,“这家面馆,别看地方小又破,她家的刀削面可是远近闻名。” 我笑了笑,“好,那就试试这远近闻名。” 进了面馆坐下,吃面的人还真不少,其中有附近的矿工,也有很多开车来的有钱人。这家只卖刀削面,没有任何其它的菜品。面上来之后我一尝,没什么特别,吃了几口之后才觉得味道越来越香。 艺多不养身,精于一技之长,用心做好,努力坚持,自然越来越好。 老驴和黑龙吃的很快,一边吃一边聊,黑龙很快就被老驴聊成了无话不谈,恨不得吃一碗面的好朋友。 我一边吃面一边思考刚才的问题,思思看看我,拿过桌上的辣椒碗,里面有半碗红艳艳的油泼辣子。她是陕西人,爱吃辣,往面里不断的放辣椒,看着她碗里的红汤,我也想试试。 思思看我一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