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媛,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看来又要说话不算数了……”她无奈的笑笑。 “对不起,我心里有人……”我低下头。 龙姑娘的手哆嗦了一下,半天没吭声,眼神杂乱无章的看着菜谱。 “我和她早就认识了,一直感觉不错,这次她陪我一起去终南山……对不起紫媛,我不能再骗自己”,我心一横,既然说了,干脆就都说出来吧。 “你们已经好了?”她不看我。 “没有,但我和她的缘分我们都知道,到现在我面对的勇气依然不够,但在慢慢加强。这些话对你不公平,可我不想再逃避什么,有些事情要面对,就要从此刻做起。” “你和果果分手,也是因为她?”她看我一眼。 “不是,我和果果的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也太快了吧”,她苦笑,“果果走了,就是顺位排序起码也该轮到我有点机会吧?怎么……怎么这么快就被那姑娘抢走了?” “感情的事不是排序,是缘分”,我顿了顿,“紫媛,我们做朋友不也挺好么,何必非得在一起?” “行了你甭说了!”她闭上眼睛摆摆手,“不是还没好么?好了再说,先别给我打这预防针!我不在乎你身边多少个女孩子,不看重那些,我只知道你是我男人,只知道我爱你。” “你听我说,这个事情……” 她长出一口气,“曾杰,想不想让我吃东西了?” 我沉默片刻,“我明白了,当我没说吧,别影响气氛。” 她苦涩的看了我一眼,“不容易,你也知道气氛……我不怪你,只怪自己当初不珍惜。你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是稀缺物资,遇上眼亮的就会想把你占为己有。我知道,开始你认真对我,我却因为害怕伤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爷爷说的对,我在你心里留下一个伤口,想要挽回你,就要承受你还我十倍的伤痛。曾杰,我不怕伤痛,你可以外面有很多女人,我不介意。我只希望你别把我当朋友,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这个要求过分么?” “我不敢那么想”,我看着她,“都过去了,做朋友不是挺好么?” “从来就没把你当朋友”,她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就此打住,咱们好好吃个饭吧。” 我觉得自己过分了,有点后悔,“好了龙姑娘,我错了,今天不管去哪我都陪你,你别不开心。” 她放下菜单,“我去洗手间。” 我一个人坐在那,呆呆的反思了良久。我觉得把这事情告诉她,是对她的尊重,可这尊重怎么就变成了一种伤害?龙姑娘是个要强的女孩子,从小又成长得那么艰难,也许就是这种成外的小心,又格外的固执。 如果一个人没有分别心,缘分就不会有好坏之分,一旦有了感情的喜好,缘分就变成了双刃剑。往往一份缘分带给你幸福的同时,对另一个人就是一种残忍的伤害。龙姑娘帮了我这么多,我却因为尊重而伤害她。我一时迷茫了,到底我该怎么做,难道坦诚相待错了么? 十几分钟后,龙姑娘回来了,神情自若掩盖不住哭泣留下的痕迹。 “刚才接了个电话,明天我要去上海”,她看看我,“行啦,你自由啦,吃完饭我送你回去,今天晚上不用为难了。” “你骗我”,我一笑,“别委屈自己了。” “谁骗你了……”她嘟囔,“我心情不好,去上海玩儿几天怎么了?” “我晚上陪你,补偿你”,我淡淡的说。 “得了吧,我才不要你的补偿”,她再次翻开菜谱,“别以为我那么看重一夜欢好,你心里有我的位置比什么都强。” 我松了口气,脸上还得故作惋惜,“你瞧我这犯贱的,活该自己守空房。得,您呢去上海消消气,我自己好好反思些日子。” 她扑哧一声笑了,“少来,你还守空房,付楠和思思两个小美女伺候你,你还会守空房?乐不思蜀了吧你!” 两天后,老驴一大早赶了过来,非要陪我们去练车。 “你凑什么热闹?哎不会你那本儿真是买的,想去再学一遍吧?” 老驴一笑,“瞧您说的,咱有那么不济么?就是跟您一块玩玩去,顺便给您端个茶倒个水的,我在茶馆里也闷的慌不是?” 付楠凑过来,“驴爷的意思吧,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想去车场溜溜,瞧瞧有没有漂亮的女学员女教练什么的,顺手就泡一个!” 老驴一瞪眼,“边儿去!什么都让你说漏了!” “我可先跟你说明白,我们是去学车,你丫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再说了到那人家让不让你俩进都不好说,你们得做好思想准备。” “没问题”,俩人异口同声,“我们绝对能混进去!” 付楠是前一天晚上强烈要求跟着一起去的,她说在单位也是混日子,几乎没什么正经事,就想跟我们玩几天。至于老驴,我倒是希望他跟着,有些心里想不开的事情正好请教请教他。 一路上付楠开车,不住的跟思思讲着自己当初考驾照时那点光辉事迹,什么怎么作弊,给教练送什么烟,因为跟教练生气把车还故意给撞了之类的。 “说的跟真的似的”,老驴不屑,“思思甭受她的腐朽,驴哥考试的时候,她还上小学呢。放心,不就是交规嘛,咱有秘诀!听她瞎掰没意义。” “哎驴爷您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付楠不服气,“什么叫腐朽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句句属实,您要是去我们学校问问,肯定还有人知道。姐当年就是一传奇,怎么能叫瞎掰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