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我错了……老孙,别往心里去,盛某跟你赔罪了!”盛名说着一拍孙同肩膀,孙同头顶的黑气瞬时消失了。 “好啦好啦,咱们还是谈正事吧”,孙同白了盛名一眼,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危险。 我冲盛名一抱拳,“盛爷,多谢给我面子。” “七爷您这话我可担不起”,盛名一抱拳,“刚才实在是有点激动,手顺了就没留神,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孙同和赵禹王这一对领导,压根就没看出刚才的门道。 “好了,我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啦,还是说正事要紧”,孙同说,“事情简单的就是这么个情况,不知曾先生意下如何?” “是啊七爷,我们就等您的话了”,赵禹王说。 我看看他俩,“根据传统,局师大会必须有曾,凌,裘三大世家的传人参加才行。曾杰虽然不才,但是也该代表曾氏风水去参加大会,这个没有问题。至于局师之位嘛,自然是能者得之,我也没有什么想法。赵会长,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别的事么?” “没有,就是这一件事!”赵禹王见我答应了,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只要七爷肯参加,其它的我们来办!” “好!”我看看表,“中午三位就赏个脸,一起吃个便饭吧。” 赵禹王和孙同站起来,“我们还有点事,就不叨扰了。” 盛名一笑,“七爷,盛某挺想您的,要不让他们走,我留下陪你喝几杯?” “那好吧,既然二位忙,那就以后吧!”我看看老驴,“替我送送二位。” 中午,酒过三巡。 “盛爷,这羊肉怎么样?”老驴问。 “不错,嫩,香,味道正!”盛名赞叹,“多谢七爷和驴爷的盛情款待,来,我再敬二位一杯。” 喝完之后我放下杯子,老驴给我们满上。 “盛爷,就咱们三个,没外人,有什么话您现在可以说说了。” 盛名笑了,“七爷,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您细聊聊这局师大会的事。我看得出来,您哪,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我一笑,“还行吧。” “跟您交个实底,这次呢的幕后推手是龙家和薛家,召集这些人无非就是个表面文章,那局师之位除了您,谁敢担当啊?说穿了,这些人就是个陪太子读书来了。” “哦,龙家和薛家这么捧我,没必要吧”,我说。 盛名借着几分酒意,说话也放开了些,“是龙家和薛家牵头,包括塞外的李家,武汉的梁家,广东的陈家,福建田家等,一共十二个家族一起推动的这个事。这可不是龙家和薛家刻意捧您哪,实在是大势所趋。历代的局师大会,说是风水圈的事,实际上哪一次不是豪富贵族们在幕后做推手?一旦成了局师,一般的人轻易不敢来麻烦了,也麻烦不起是不是?而这十二个家族个个财雄势大,他们是想借这个机会跟您交下朋友,这样一来对他们的家业和运势那可是一个重大的保障。” “照您这么说,就是当了局师了,就成这些有钱人专用的风水师了?”老驴说。 “这话不对,驴爷”,盛名看他一眼,“局师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相当于风水圈里的武林盟主啊,是不是七爷?” 我点点头,“历代局师都是推选出来的,局师大会除了三大世家之外也要遍请各个门派的顶尖高手,有这些人推举出来的局师,几乎天下没有哪家哪派敢不认。” “咱倒是听我爷爷说过,就是了解的不多”,老驴掐了烟,“您给咱说说,到时候怎么选?” 我看他一眼,“根据传统,局师嘛,必须是破过至少三个局的人才有资格参加竞选。这个自己说了不算,得是那三家事主亲自出面证明才行。有了资格之后,这些候选人自己要先内部比试一下,最后只有一个胜出。” “他就是局师了?” “还不是,胜出之后,他要设一个擂台。接下来的三天里,所有参加局师大会的人都可以上台用物件摆出一个局来让他破。如果三天内所有的局他都破了,那才是公认的局师。” “七爷说得对!”盛名接过来,“第一关好说,都是高手,随便聊上几句,那些差点的也就知道个四五六儿了,懂事的也就自己退出了。关键是后面那三天,这一百多年了,局师大会举行了多次,愣是没人能坚持守住这擂台。” “是啊”,我笑了,“让高手心服不难,让天下人服,难哪!” 老驴嘿嘿一笑,“要咱说,一点都不难!盛爷,您对曾爷有信心不?” “瞧您说的!当然有啊!”盛名声音高了八度,“七爷,您就把心放肚子里,***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挑战您,这局师的位置,除了曾七爷,谁做我都不服!” 我淡淡一笑,九星会我都不怕,不就是个局师大会么。风水圈里的老话,裘家出地师,曾家出局师,凌家出仙师。一百五十多年了,曾家或许也该出个局师了吧。 两周后,局师大会顺利在北京召开了。根据请柬上写的,这次会议的公开名义是世界易经风水学高峰论坛,举办者为,中国高级风水研究院,世界阴阳联合会,华南道家文化研究会,中南佛道文化传播中心,香港堪舆文化研究会以及终南文化研究会。 第一天是开幕式,然后是提名会议。连我在内一共四个被提名的人,其它三个中两个是朋友。一个是裘家传人裘志,一个是谭家传人谭述,还有一个叫孙敏之。 主持人照旧是东道主,赵禹王。 提名仪式开始之后,根据候选人出场的先后顺序,第一个是孙敏之,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