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道:“怎么此处那种怪物这么多。”林康向贺耀煌和雀鹰扬道:“你二位过去瞧瞧!”二人得令,奔了出去。过了片刻,忽听远处传来了呼喝打斗声,众人心疑定是白日所遇到的飞狮人来了,于是连忙各抄兵刃站了起来。
正要奔过去相助,只见贺耀煌左手提着一个身材极小,满面布满皱纹的老妪;雀鹰扬提着一个矮敦敦的,长的极丑的怪人,飞奔了回来。到了众人跟前,将拎着的两人往地上一摔。那二人直哼哼痛叫,却动弹不得,原来是被贺、雀二人点了穴道。
贺耀煌道:“原来适才的怪声,是这个丑东西发出来的。”众人见这怪人身高不足四尺,却长着一颗栲栳大的脑袋,头发虽稀,却是虬髯满腮,目若铜铃,獠牙外露。
林康一见,道:“原来是鬼姥姥夫妇?”贺耀煌道:“这两个人怎么办?杀了算了。”林康从怀中摸出两粒白色丸药,塞进二人的嘴里,而后在他们脖子上一按,药丸便顺着二人喉咙进入肚里。
林康向二人,道:“你二人素来作恶多端,此是化骨丹,若没有我的独门解药,半年后你们就会烂成一滩烂泥。”鬼姥姥和她的丑丈夫连忙伏地大呼:“饶命!”
谢无双道:“此二人虽说骚扰了咱们,但罪不致死,林总管又何必如此难为他们?”
林康道:“教皇有所不知,此二人一向为非作歹,更重要的是,这个怪物精擅于口技,能模仿世间任何声音。”说着,向那怪人道:“你依着谢教皇的口音,将他适才所说的话,重复一遍。”那怪物吸了口气,呲着獠牙,裂开血口,道:“此二人虽说骚扰了咱们,但罪不致死,林总管又何必如此难为他们?”果然模仿的惟妙惟肖。
谢无双早先在唐门时,虽听鬼姥姥说起这口技公子口技极佳,但此时听了,还是惊诧万分,以为自己又将自己适才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林康又让其口出此间的天籁之声。这怪物依言施为,果然自他口中发出了虫鸣清风枝叶相交的合奏之乐。在场之人无不啧啧称奇。
林康道:“此绝技举世无双,若能将此人留在本教,日后必有大用。”
谢无双心想:“这要看人家是否自愿,若是让其强制加入,这与理不合。”是以心里颇不以为然,但碍于林康的面子,不好立即加以反对,寻思待过两日,再向林康讨得解药,放走二人,向鬼姥姥二人道:“那就暂且屈留二位前辈大驾,随我们奔波两日。”
二人不敢不应,只得应承。一路上,谢无双对他们颇为尊重。这二人形貌极为丑怪,平日只居于深山或陋室,只有在夜间才出来一游,过着老鼠一般的日子。这时见谢无双以教皇之尊,对自己如此尊重,心里自是感激万分。
再说凤舞被董大千的五毒伞毒倒,其实从宫里架出来时,就已醒转,只因浑身泛力,难以驭翅脱身,故此假意中毒未醒,直至被白杨下入地牢。虽是地牢,但牢室俱用花岗岩砌成,摆设着石床、石桌、石椅,并打扫的非常整洁,室外的墙壁上,能装灯火的地方,尽燃着火把,将甬道和牢室,照得浑如白昼一般明亮。
凤舞暗一运功,原来所中的毒是百日软筋散,心下暗喜:“此毒还难不住我。”当下盘膝运气,将毒逼出。忽听铁门铛啷啷一声,但听脚步声响,向他的牢室走了过来。凤舞连忙倒在床上,假装昏迷。
少顷,那脚步声果然在他的牢室前停下,但听一个稚嫩的声音道:“这个犯人敢打劫我,将这个牢门给我打开,我要审审他。”但听另一人为难道:“这个人可是要犯,陛下您无权私自见他。”
凤舞迷起眼睛一瞧,见来人是他白日被谢雪痕劫持的娇娜王国的国王。
国王听狱长不让他审问,吼道:“我堂堂一国国王,你竟说我无权,你以为咱们娇娜王国就只有白杨当家么?你小心我一句话就让你卷铺盖回家!”那监狱长道:“不是,我只是担心这个人太过凶悍,会伤了陛下的玉体。”
国王笑道:“笑话,要不是我昨个有些拉肚子,又怎会败在那小妞的手里?”
那狱长看凤舞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心想:“此人反正已经昏迷,小国王进去看他一眼,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于是向国王道:“陛下既然好奇心重,我就让陛下进去瞧瞧,但望陛下莫要传出去才好。”国王道:“谁说我好奇心重了?”典狱长点着头,命人将牢室打开,一步不离的随着小国王走了进去。
行至凤舞的床边,小国王道:“你还没睡醒么?”那典狱长大吃一惊,连忙将手指竖在唇边,向国王挤眉弄眼,示意他噤声,道:“你可千万莫要将他叫醒了。”话音未落,凤舞身影一闪,同时出指如电,只在刹那间,便将典狱长连国王的几大要穴点了个遍。
外面的狱卒正待张口示警,凤舞一抬手,一道玄火神剑射过去,将那狱卒击了个满头开花,随后挟起国王,向外奔去,凡是逢到之人,立下杀手。自他和谢雪痕交往已来,他已很少杀人,但今日乃是困兽之势,所以出手甚重。
智族人因是九体之身,牢中的身体一受伤,便立刻惊动了牢外的主体,他们若是立刻将地牢的各处大门,一一关闭,任是凤舞有翅,也是难逃。不过这些智族人还不太了解凤舞的本领,因见凤舞挟持了国王,唯恐对方伤了国王,便连忙集合起所有狱卒,下牢去擒捉凤舞。
但他们到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