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月随手拿起了一个匕首问道:“那这把匕首多少钱!”
“十两!这匕首要用的很,刀口锋利,轻便易携带,是防身必备的好东西!”
“那这把短刀呢?”
“十二两!”
真真是一分钱难倒好汉!
“算了。我不买了!”顾惜月走出了门。
难不成她一个二十二世纪穿越过来的女军医,连个银子都赚不到吗?
顾惜月低头着沉思,猛不防的撞上了一个人。
他一身蓝色织锦绸缎长衫,腰间系着玉带,身量颀长,约莫一米八五左右,顾惜月猛地抬头够不到他的下巴。
后退了一步,才看到了那人长得很好看。
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玉色的丝带束着,一半披散,一半束缚,彰显优雅贵气。
他的眼睛如春日里的盈盈吹水,姣姣日光,晶亮、透彻,薄唇色如淡水,微微抿起,挂着一抹闲淡的笑意,他一笑的风情,让周围的人都感觉如沐春风一般。
他的容貌或许不及之前顾惜月见到的凤夜那般惊艳,但他给人感觉竟是如此的亲和和舒适。
一见面顾惜月撞上了他,他不以为意,反而歉意的问道:“姑娘,你没事儿?”
“没事儿。”顾惜月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为温柔型帅哥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英俊的男子,他的眸子狭长微微上挑,偶尔微眯时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这人也是极俊俏的,五官立体,而显张扬,和他浑身散发的危险感觉差不多。
而最令顾惜月纳闷的是,他似乎跟自己有仇一般。眸光中竟是冷冽的寒光。
连凤耀都感觉到了奇异:“习凛,怎么了?”
习凛?他居然是莫习凛?
是顾惜月昨日要嫁的夫婿,又是今日休掉他的那个人?
人生无处不狗血,在看到莫习凛的那一瞬间,顾惜月果断地扭头就走。
莫习凛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顾惜月的事情?
就在顾惜月愣住的瞬间,莫习凛的手腕一下子就将她给抓住了:“没有想到顾府的门风居然是如此的不正,竟容得下一个如此伤风败俗的女子?”
他的唇角满是讥诮,眼神中寒意森森。
这个女人,他没处死她,真是便宜她了!
看到莫习凛咬牙切齿的模样,凤耀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早晨刚刚让人休回家了,没有想到这儿居然还能够跟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大街上。凤耀不禁起了好奇。
莫习凛捏着她的手腕很疼,可她胸中的怒火更甚。
他已经逼死了“顾惜月”,还想要逼死她第二遍吗?
顾惜月冷冷地看了他半响,突然笑了。
笑声中带了几分狂放与自傲。
“莫习凛?莫小公爷!请你自重!”
顾惜月说罢想将手抽了回来,哪知莫习凛捏的她更疼了,就像是想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连他的手指嵌入到了她皓腕处,皮肉被划破溢出了丝丝血迹都不自知。
他只知道眼下顾惜月成功地点燃了他的怒火,他的另一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和他的眸子对视!
“顾惜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和你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了,所以请你放手!”顾惜月再次一字一顿地道。
她说的已经够清楚了,莫习凛要是没听明白的话,她也没有办法。
她微微地运用了内劲儿,另一手则是拿捏在了莫习凛的咽喉处。
她直逼着他的跟前,将他抵到了墙脚边上,一字一顿地宣告道:“我的话不想要再重复第二遍!”
莫习凛发懵了,这么近的距离,从这个女人身上传出了阵阵的幽香,沁人心脾。他居然觉得很好闻。
这么近的距离,她的眉眼五官,他看的很是清楚,挑不出任何的错儿,她肌肤胜雪,白皙柔滑,皓腕划过他的脖颈,他甚至会感到小腹上涌过了一丝的热流!
该死的!在这个时候,他居然会对这个女人产生反应?
不,不会的,绝不会!
莫习凛握着她的手腕还不曾放开,顾惜月也加大了自己的手腕的力道!
莫习凛的脖子越来越感到了呼吸急促。
“住手!”凤耀看不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莫习凛真的会被顾惜月掐死的!
可是凤耀的话音刚落,二人谁也没有听从他的话。
莫习凛道:“她先放手,我就放!”
顾惜月只冷笑,她才不会和他废话呢!
凤耀看了看莫习凛握着顾惜月的手腕,已经让她手腕上一圈儿都红紫了,不免道:“习凛,你先放!”
莫习凛还在犹豫,凤耀上前强运功推开了他们两个。
此时两人纷纷后退了一步,顾惜月的左手腕,一条红紫色的伤痕在白皙如雪的地方出现显得尤为狰狞。
由至此时,莫习凛才真正地注意到。
顾惜月右手揉了揉左手腕处的淤紫,没有再看莫习凛一眼转身离开了兵器坊。对于能在这里偶遇到莫习凛这个男人,除了觉得狗血,顾惜月是没有太多感觉。
想想一个被新婚侍妾在洞房夜送了顶硕大的绿帽子,是个男人都会无法忍受。
可是这不代表自己就可以任他欺负。至少从自己成为顾家三小姐开始,从他给了自己那一纸休书开始。
莫习凛看着对自己视若无睹离去的顾惜月,心底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与传说中懦弱好欺的顾家三小姐不似同一个人。
不过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