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说定,罗耀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冰芹,转身出了‘门’,而白虎一直守在冰芹身边,使得朱雀和漠萍二人也都不好意思睡下,就那么坐着,直到三更之后,漠萍实在熬不住了,走到白虎身边道:“白虎兄弟,好歹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啊,劳累这么一晚,明天你还怎么赶路呢?这一路颠簸,还全指着你照顾这个小丫头呢,快回去休息吧啊。 。”
白虎听闻,摇了摇头,道:“没关系,我不累,就算今晚一晚都不睡,明天也有‘精’力来照顾冰芹的。”
说完,强笑着看向漠萍,漠萍很是无奈地看着白虎,心想这人是不是傻了,连个话都听不明白,既然白虎都说不累了,漠萍自然不会再兜圈子说话了,“你是不累,可是我们累啊,这赶了一天的路了,晚上又和冰姑娘打了半天,我们实在累得很,你看你在这边吧,‘弄’得我和朱雀姑娘都不好意思去睡的,不如你先回去吧,晚上呢就由我和朱雀来照顾啊。”
说完,看到白虎回头看向朱雀,朱雀此时半眯着眼睛休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
“好吧。”
说完,白虎站了起来,又不放心的为冰芹掖了一下被子,方才向外走去。
漠萍把白虎送到‘门’外,把‘门’一关,吹了灯,跳到‘床’上,她与朱雀不出一刻便呼呼地大睡了起来。她们也确实累坏了,二人刚睡着,也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异样,却不知不知何时,窗外有一个黑影闪过,有一只手正要开窗的时候,却被拦了一下来,道:“这么晚了,月公子还不忘来看那位姑娘?可见月公子也算是有心之人了。”
月成被拦了下来,倒也不着急地去开窗带人了,他反身飞到屋顶处,便看到一个黑影紧紧地跟在自己身后,也飞了上来,月成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说道:“不好好开你的店,你跑来凑什么热闹?我是来带我的人,又不是你的人,若是你的人,我是一万个不敢来的,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怎么今天还要管起我的事了。 ”
“月公子有所不知,老朽本也没打算要‘插’手月公子的事,只是……”说完,黑衣人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收到大王的信,让老朽好生招待着他们,万不能让他们有一个闪失的,老朽自然是不敢让他在老朽的地盘出了事,否则的话,老朽如何向大王‘交’待呢?又如何向大王‘交’人呢?”
黑衣人说完,一双锐利地眼睛看着月成。月成冷笑一声,道:“死老头子,你‘弄’错了吧,冰芹那个死丫头可是大王让我来带的,难道大王的话还会有假?大王怎么可能让我来带冰芹,然后又让你来保护她?难道是你有‘私’心,想要与那些人联手背叛大王不成?”
说完,月成也是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他们二人商量不通,各有各的心思,明明都是大王的指示,却在此时忽然起了分歧,他们二人也是疑‘惑’不已,都在怀疑对方是不是早已叛变了。
黑衣人却在一时间微眯着双眼,看向月成,道:“月公子,你也想在老朽面前耍‘花’招?哼,什么大王的指示,若是大王真的指示你去做这件事,大王自然不会再给我信,否则就是大王不相信你,给你下指示也不过是在试探你而已。”
黑衣人说完,月成自然有些急了,什么叫不相信?难道大王就相信你一人不成?月成刚要说话,却看到黑衣人向着自己这边飞来,他便知道黑衣人根本就没耐心再听自己多说什么了,既然如此,那他更不去多说什么了。月成和黑衣人打了半晌,月成明显感觉到自己无法与黑衣人对抗,若是再继续下去,那受伤的只可能是自己,月成便想办法脱身,只是奈何黑衣人却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一时之间,月成也有些恼怒了,趁机闪身站在屋顶之上,看着黑衣人,道:“喂,老头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大王还下令让你来杀我不成?”
“哼,大王是没下令让老朽将你送到鬼‘门’关,不过大王说过,若是有人出面阻拦,大可不用回禀大王,直接将其杀掉,我不过是依命行事罢了。”
说着,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剑,冲着月成刺了过去,月成慌忙躲开,道:“哼,好,既然不让我带走她,也行,等我回报了大王,再来找你算账。”说完,月成纵身一跃,夺路而逃。黑衣人握着剑站在屋顶,许久方才回头看向罗耀的房间,注视片刻才从房顶上跳了下去,转身回到自己屋中。
这一切都发生的神不知鬼不觉,自知已经有人偷袭了他们,罗耀和青龙等人也就放松了些警惕,一觉睡着后,便再没听到任何动静,对于屋外的一切,谁也没有被惊醒,只有冰芹稍有些不安分,却因为东方真人为她点了睡‘穴’,虽知道外面有异常,却也只是动了动身子,并没有醒来。
这一觉所有的人都睡得异常的香,直到‘鸡’鸣三声后,大家依然没有完全清醒,只是隐约间似乎听到外面有‘鸡’鸣之声,
翻身过后,继续做着自己的美梦,直到日上三竿,阳光穿过窗纸照‘射’到屋中时,大家方才醒了过来,每个人都‘揉’着自己的眼睛,伸着懒腰,这一觉恐怕是他们这么多天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
天亮后,白虎他们起‘床’便收拾好了东西,大家在‘门’前别过,罗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