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家伙该不会是姓何?”郑心烟顿时想起在哪里看过这车了,上次何牧之来就是开的这辆一模一样的车子,当时觉得挺好看的,多看了两眼。
“哦……你也认识他?”罗耀开车门的手顿了一顿,奇怪的问道。
何家该不会和郑心烟有什么关系,罗耀心里不由想道。
“认识是认识,不过我不太喜欢搭理他们……”郑心烟摇头道:“这些个大家族的人总想把我父亲拉拢到他们家族中,就为他们一家子治病,都拒绝过他们好多次了,还是不罢休,前不久何牧之又来了一趟,被我父亲回绝了以后,硬是把流沙花放下就走了,这些人呀,为了博取我父亲的好感,总是投其所好,以为……”
“你说什么?”罗耀突然脸色一变,抓住郑心烟的手连忙问道:“流沙花!你家有流沙花?”
“啊……”郑心烟被罗耀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手上一阵剧痛传来,令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对不起……”罗耀连忙放开了手,知道自己失态了,不过流沙花非同小可,他不得不慎重。
在老头子张天城寄过来缺失的药材中,其中流沙花就写在第一位,是最重要的药引之一。
“你干嘛这么激动啊……”郑心烟揉了揉隐隐阵痛的手腕,低头看了一下都已经淤青了,可想而知罗耀这一捏有多重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帮你揉一下。”
罗耀一脸歉意,把郑心烟的手拿过来揉了起来,郑心烟原本想要拒绝,自己手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实在有些被吃豆腐的嫌疑,不过下一刻她就抽不出手来了。
被罗耀这么一揉,她的手上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酥酥麻麻的竟然还很舒服,这令她不由的奇怪了起来。
难道他真的是父亲见过的那个小孩?郑心烟心里不由想起了郑惜之说的那个叫阿耀的小孩。
“你……”郑心烟原本还想问一下罗耀他小时候的事情,哪知道刚一开口,罗耀抬起头来先问了起来。
“你能跟我说下那流沙花长什么样吗?现在还在你父亲手里吗?”
“嗯,还在我爸那放着呢……你让我想想,我就看了那东西一眼。”
郑心烟低着头想了一下后摇头道:“我记不太清楚了,那东西看起来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所以我没记的太清楚,还是回家让我爸给你看。”
“哦……对!”罗耀拍了下额头,顿时失笑道:“呵呵……这流沙花对我十分重要,弄的我都乱了分寸了。”
“那我们快回去,我的手不痛了。”
郑心烟手上已经感觉不到痛楚了,低头看了一下,竟然连淤青都消除了不少,心里对罗耀是那个小孩更是确认了几分。
这等神奇的按摩手法,这么精准的认穴,没有从小的联系根本难以做到,郑心烟自认自己也办不到。
“嗯,好。”罗耀点了点头,发动了跑车,快速的开了出去。
郑心烟的家就在安泰药店不远处的一间小院落里,不显山不露水,外面看起来很普通的一栋老式房子,一个小庭院,周围种了一些花草。
这栋庭院看起来与周围那些漂亮的洋房别墅有些格格不入,不过一比较起来,倒是颇有些鸡立鹤群的味道。
“这栋房子本来早就要拆了,不过我爸不愿意,所以就留了下来,你看是不是觉得很怪的样子?”
郑心烟说的轻描淡写,当场把这栋老房子留下来可是给了郑惜之天大的面子了,要是一般人,早就给强拆了。
“挺不错的,要是拆了,这一院子的草药就可惜了。”罗耀早已经看出来这庭院里的花草不是一般的货色,都是些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