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一身泥尘的罗耀跑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何晓茹去洗澡后,罗耀则走到写字台边上坐了下来,打开电脑在搜索引擎中输入了‘台湾麻将’四个字,出来一大堆结果,找了个台湾麻将玩法的结果点了进去,他现在需要快掌握与台湾麻将有关的规则,临阵磨枪应付赌王大赛。
说起着麻将,其实罗耀并不是太喜欢,四个人噼里啪啦的洗牌堆长城,多是些老头老太太消磨时光的玩意,而且玩法众多,各地都不一样。
而台湾麻将打法和内地的麻将打法更是不太一样,相对而言门道多了不少,梅兰竹菊,春夏秋冬花,内地麻将多是14张胡牌,而台湾麻将则是17张,而且花样还特别多。
什么大小四喜、大小三元、清一色、混一色、凑一色、杠头开花、海底捞月……各种牌面组合不胜枚举,罗耀在电脑前傻坐了两个钟头才勉强摸透了一些门道,心里感叹人民的智慧无穷无尽,连个小小麻将都这样博大精深。
何晓茹洗完澡出来,身上只包了个浴巾,手里拿着一快毛巾在擦头发,美人出浴的风情无限。
看见自己的师父一个劲研究麻将牌,时而皱眉时而苦笑,心中自然猜出了怎么回事,于是走到了他的身后,柔声道:“师父,为什么不游戏平台打几局,这样更容易上手呢。”
罗耀双眼一亮,对于电脑他是外行,连忙回头道:“好主意,小茹,你快帮我找一个打台湾麻将的平台!”
说完起身把何晓茹拉到电脑桌旁坐下,双手放在她那裸露的肩膀上,只不过刚开始他还老老实实的看着电脑屏幕,看何晓茹怎么操作,不过很快就把手顺着她肩胛骨往下滑探入衣襟捉住了两只大白兔。
“小茹,它们好像大了很多呢!”罗耀低低的轻语声在何晓茹耳畔响起,带着丝丝暖风拨动着心弦,让她心里激荡不已,却有着一丝窃喜。
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留恋自己的身体,以前何晓茹可是很羡慕薛妍儿的大胸,看罗耀的眼神经常被那个部位吸引,她不知道喝了多少木瓜牛奶,现在总算是比有所成就,能不开心么。
何晓茹忍不住出一声压抑的鼻音,扭动了一下半身,低嗔道:“师父,别闹嘛,网站出来了。”
“唔!不行了,忍不住了……”罗耀不知何时已经整装待发,身下火热已经顶在了何晓茹的背上,她身子一软,罗耀顺势将她拦腰抱起,坏笑道“先打枪,再打麻将……”
顿时……房间里靡靡之音四散荡漾,梅开又是一度春。
天色已晚,身心俱疲的何晓茹直接打电话叫了两份客房餐,懒洋洋的靠在床头望着精力充沛的师父老公打台湾麻将。
电脑上打麻将用不了多少技术,但却是一条熟悉台湾麻将打法的捷径,虽然无法看电脑怎么洗牌叠牌,但是以罗耀强的记忆力,能让他熟记住四家出过的牌,过了大半个钟头,他已经是赢多输少了,就连旁观的何晓茹也啧啧称奇。
“胡了,呖咕呖咕!八台,连庄二次五台,自摸一台……”
罗耀这把抓了个八对半,单吊二筒,摸了个二筒,口中熟练的算出了台数,看得何晓茹疲倦的双眼一阵闪烁。
第二天清晨何晓茹并没有陪罗耀去赌钱,她来澳门也是有任务的,一大清早两人告别后,罗耀独自一人来到了赌场大厅,口袋里揣着二十万泥码,慢悠悠的四处晃荡。
刚走进大厅,一个精明干练的叠码仔就迎了上来,因为他现了罗耀那鼓鼓的西装口袋和那熟悉的筹码撞击声,常年混迹赌场的经验告诉他,眼前的这位赌客一定是大金主。
叠码仔这种职业在澳门赌场中是不可或缺的,其性质就像赌场与赌客之间中介人员,他们眼光很毒,能凭经验分辨出普客与豪客,并提供贴身服务,鼓说赌客们下注博彩,并游说赌客‘洗码’,即将他们所赢来的筹码转换成‘泥码’从中获取提成。
叠码仔有时候像导游,只需短短几分钟就能将赌客们从陌生人变为至亲好友,你赌钱他打气,往往赌场中叫得最欢快的就是他们,有时候赢钱的赌客们不愿洗码的时候也会适当给一些小费,称之为茶钱,对于叠码仔来说也是一项不错的收入。
如果遇到有财力的赌客一时周转不灵,叠码仔还能提供借贷服务,当然利息较高,属于高利贷一类,向罗耀这种赌客只要身份清楚,或者有值钱的抵当,借上两三百万也无妨。
招呼罗耀的叠码仔姓陈,属于内地来的‘捞仔’,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很热络的和他打起了招呼,然而当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摞‘泥码’和那块标注着九字的牌子时,小陈脸色微微一愕,随后笑着退了下去。
赌王大赛的种子选手和民间赌王,属于赌场中的贵宾一类,这种人物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行家里手,自然不在他们游说的范围之内,说破了嘴皮子也只是浪费口水。
罗耀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的‘泥码’,闲庭信步的在赌场中逛着,他想找个桌子多赢点筹码。
走到一张玩沙蟹的赌桌旁驻足看了一阵,刚摸清点门道就听到身后有个细软的女声轻轻唤道:“罗先生。”
罗耀一转头,现身后多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妙龄女郎,黄皮肤黑眼睛,虽然一头波浪卷染成了红棕色,但却是个正儿八经的国货,而且属于漂亮大方的那种。
“你认识我?”罗耀眉头微皱,美女他见过不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