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曹怡尘还在套着杨震宇的话,不想杨震宇那只老狐狸什么也不说,一句不再亲手打理江湖上的事了,将一切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倒让曹怡尘觉得自己是一个坏蛋一样,人家明明是去会老朋友,自己还要怀疑不说,还非要打探人家隐私。
“杨伯,您和张什么城是朋友,那,那个张什么城的人怎么样啊?”曹怡尘本来是想套着杨震宇的话,希望可以从话中猜到此次上山,杨震宇到底是为了金牌的事,还是私事,还是真如他所说,只是单单地去会朋友,可是这一路谈下去,她越发觉得自己似乎也太多心了,最后曹怡尘终于决定改变方式,不打听杨震宇了,现在还是打听一下张天城吧,师傅临终的遗言中也让自己来找这个人的,多了解他也不是什么坏事。
杨震宇听到曹怡尘忽然问到张天城,心里又开始怀疑这个丫头到底有什么目的,难不成是想看看自己是如何评价张天城,从评价中看看自己与张天城的关系吗?
“怎么突然问起张天城了?”杨震宇疑惑地问道。
“噢,杨伯您别误会啊,我没别的意思,我说了,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善良的人民警察,我想问问张天城,主要是因为您不是要带我上山吗?如果我不知道张天城的喜好,或者不知道他忌讳什么,若是不小心冲撞了这位先生,这不是给您添麻烦吗?您说是不?”曹怡尘忙解释着,看着杨震宇怀疑地眼神,自己都替自己捏着一把汗。
杨震宇一听,警惕地神经也放松了些,他轻笑几声,道:“不用担心。”也确实不用担心,杨震宇上山就是为了杀张天城,张天城人都死了,又怎么谈得上冒犯与不冒犯呢,当然这种话杨震宇又怎么可能告诉曹怡尘,只见杨震宇笑着,摸了摸自己短短的胡须,道:“张天城也是一个奇怪的老头,脾气呢虽然古怪了些,对坏人也狠了些,但是平时相处还是不错的,放心吧,只要你老老实实地跟着我们,保证不会出冒犯他的。”
曹怡尘听完,心里暗骂道,这不废话吗?脾气古怪,到底有多古怪,对坏人狠,我看是对你们狠吧,说话绕这么多弯子,也不嫌累,曹怡尘讪讪地笑着,却再也没心思去和杨震宇说话了,太累人,一句话也不知道要想多少遍。
曹怡尘慢慢地向边上挪了挪身体,坐到杨震宇徒弟身边,看着杨震宇一个徒弟正在捶着自己的胳膊,她忙满脸堆笑地凑了过去,道:“来,我帮你吧,之前在家里我也经常给我老爸捶背,捶胳膊的。”
“不,不用,谢谢了李小姐。”那位弟子本来一脸欣喜的想要答应,可是抬头地瞬间看到其他几个师兄弟正用一种杀人的眼光瞪着他,他忙拒绝道。
曹怡尘哪管那么多,她的心思就是既然杨震宇你不亲口告诉我,那我问你徒弟就好了,如果你敢打断,那就说明你心里有鬼。
“没关系的,来嘛,来。”曹怡尘说着,拉过这个人的胳膊就给他轻轻地捏了起来,还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刚才舒服了许多啊?要不要我再用力点?”
那个人不敢抬头,更不敢正视他的师兄师弟们,只是慌乱地点点头。
曹怡尘自顾自地为他捏着,随口问道:“对了,这位大哥您姓什么呀?和大哥你们走了这么一段路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称呼呢?”
众人一听提到你们二字,都争着往曹怡尘面前钻,嘴里大声地叫着:“我姓刘,李小姐您就叫我刘大哥就好。”
“我姓王,李妹子叫我王大哥就行。”
“我,还有我。”
坐在旁边的杨震宇实在看不下去了,忙喝道:“闭嘴,看你们的样子,都像什么?为师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啊?居然在李小姐面前丢人,真是丢尽了我的脸,不休息了,都起来,赶路。”杨震宇说完,看了一眼曹含了警告之意,曹怡尘心里觉得好笑,却又不敢笑,而是一脸歉意地看着杨震宇。
“杨伯,真是对不起。”曹怡尘一脸委屈的样子,让杨震宇的徒弟看着心疼,虽然不满师傅的态度,可是众人却也是敢怒不敢言,纷纷不满地跟在杨震宇身后。
曹怡尘还按照刚才的队形,走在中间,她一面走着,一面小心地观察着杨震宇,看到杨震宇没有理会他们,悄悄地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道:“对不起啊,刚才是我不好,让你们被连累了,还被你们师傅臭骂了一顿。”
“还有,刚才那位大哥,真的对不起,连累你了。”刚才被曹怡尘捏胳膊的人,听到曹怡尘道歉的话,脸瞬间红了,不敢正视曹怡尘的眼睛,说道:“不怪你,师傅就是这么一个人,没关系的,等师傅消了气就好了,师兄弟们在一起,难免有个磕磕碰碰地,李小姐不要放在心里,没关系的啊。”
曹怡尘这才委屈地点了点头,冲着杨震宇的背影撇撇嘴,道:“你们师傅也是,脾气那么大,不就是说几句话,至于这样吗?”
曹怡尘说完,又小心地观察着身边的这几个人,看到他们没有一个为杨震宇说话,便猜到这几个人虽然是杨震宇的得意弟子,可是毕竟越是自己看中的人,越对他们严厉,想来这几个人肯定没少被杨震宇骂过,说不定心里早就记恨上了,就算不记恨,也少不了埋怨。
这边曹怡尘与杨震宇的众弟子打得火热,就像是师兄妹一般,曹怡尘也借机趁着杨震宇不注意的时候,去偷偷地问他的弟子一些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