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起这块玉稍一研究却发现,这玩意居然是块和田玉,大舅就有一块,之前交给了黄述,现在正挂在我脖子上,我赶紧拿出来一比对,连成色都差不多,大舅那块刻着火纹,白衣人这块刻着水纹,看起来倒像是一对,真叫巧了去。
常言道,礼尚往来。
这白衣人出手阔绰,送我那么好一块美玉,我总不见得啥都不给吧?
于是我翻着包,折腾老半天都拿不出个像样的东西,最终只好拿出个手电,也不管他用不用得上,先搪塞过去再说:“你别看这东西小,但厉害的很,能打好几十米的光,你在这雪地里走,虽然熟门熟路,但早晚用的上。你先拿着,等我捣鼓到啥好东西,再给你换哈。”
白衣人接过手电,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忽然背过身,再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走着,时而仰天大笑,时而焦躁的踢着雪……
我正想着他是不是疯了,然而眼前越来越近的黑影却让我呼吸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