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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真是你家啊。 ”凤卿有些惊魂未定,她回头看了看妇人,妇人仍然十分严肃地坐镇门口,不再理会凤卿和南宫瑾这对忽然闯入的男女,仿佛从未见过一般。
月娜顺着凤卿的眼光看去,微微一笑,“姐姐别担心,玲姑只是脾气不好,不会随便伤人的。”
看样子,月娜早已从此前的惊吓中缓过气来,凤卿看着这十岁的小女孩,登时有些发自心底的佩服。
“我们月家世代是打铁匠,打出来的武器为天下英雄所追逐,所以家门口常年如此,哥哥姐姐不要见怪。”说这话时,月娜没有半分骄傲,语气平淡自然,无非是叙述一件普通的事而已。
南宫瑾也对月娜多生出了几分兴趣,“这样说来,你们家打出来的武器必然经年不坏,刚强无比?”
月娜高高梳起的马尾轻轻一甩,落在了她的肩头,“那是自然!只不过,自从我太太太爷爷辈开始,我家的铁匠便生了一副怪脾气,见着喜欢的人,便甘愿整年为他铸剑,而对着平凡之辈,非要他们排上起码一个月的队才能领到订做的武器。”
凤卿看向南宫瑾,正欲说什么,南宫瑾却有意截住她的话头,“那这里可有用来切割草药的短刀?”
月娜想了想,显露出不大确定的样子,“这儿的人很少用短刀……不过哥哥姐姐随我来,应该能找到。”
三人一前一后往月家铁铺的库房走,凤卿轻轻拉住南宫瑾的衣裳,“阿瑾,为什么不让月娜爹爹见一见你?说不定,你就是那种让他愿意为你铸剑的人啊。”
南宫瑾伸出手指戳凤卿的额头,“你我来北大陆不过是短时间的事,等剑铸好了,我们早已离开。再说,怎好让别人为了我而耗神整年?”
凤卿忽然哈哈大笑,“阿瑾未免太过自信!说不定他压根就不欣赏你啊!”
咚!
南宫瑾一记手骨敲在凤卿的后脑勺上。
随着月娜的脚步,二人进入了月家铁铺里银光闪闪的大库存室,各种各样的兵器井然有序地陈列在库存室中,月娜钻来跑去,终于在一个木架子下找到一把看上去十分耐磨的短刀。
“切割草药的话,这把刀正合适!”月娜得意地递给南宫瑾,而后皱起眉,“以大哥哥的身手,应该配一把好剑!”
说完,月娜转过头认真打量了库存室一圈,然后摇摇头,“这里没有适合大哥哥的兵器,只怕爹爹要亲自锻造一把!”
“不必麻烦令尊了。”南宫瑾婉言谢绝,“随意买一把普通的剑就好。”
月娜赶忙摇头,“哥哥姐姐若是要来跟月娜买,月娜连这把短刀也不给你们了!”
说着,女孩儿便要来抢南宫瑾手上的刀。
凤卿窃笑,这月家果然是祖祖辈辈遗传了坏脾气,竟不肯轻易卖,偏喜欢挑着合眼缘的送。
“月娜呀,姐姐想找一些便携的小武器,比如说小首啊,暗器一类的。”凤卿拉住月娜的手,不再提钱的事。
“姐姐随我来!”月娜眉眼中终于又透出笑容,“暗器这些,我最多了!”
果真如月娜所说,这个小姑娘的房间里,居然全是各色各样的暗器,梅花镖、竹叶针、含沙射影毒盒……不胜枚举。
凤卿在房间里左右细看,最终挑了两样便于匿藏又能帮助自己快速克敌的暗器。
“谢谢哥哥姐姐!”
凤卿和南宫瑾正要道谢时,月娜却抢了先机,“如果你们不来找我,我会每晚都想着要如何报答哥哥姐姐,而前提还的是能够再遇见你们!爹爹说,救了月娜的人,便是我们月家的恩人,一定一定不能辜负!”
凤卿很受感动,虽然月家人性子古怪,可是却也十分有性情,她对月娜嫣然一笑,徐徐道,“其实是我们应该谢你。”
月娜摇摇头,又从**头的木柜里取出一枚月色的绳结交给凤卿,“这是月娜上个月和玲姑一起去月老庙求的平安结。哥哥姐姐来月家铁铺找武器,想必是要去做一些十分了不起的事情,这枚平安结,月娜用不上,就送给姐姐了。”
带着从月家铁铺挑来的东西,以及月娜盛情赠送的绳结,凤卿与南宫瑾心情大好地往临月医馆而去。
到了临月医馆,凤卿将短刀亲手交给了刘伯,“刘伯,这是我弟弟战胜那群坏人之后的战利,弟弟说,若不是刘伯医好他,他定不能取胜,所以这战利,就送给刘伯,希望刘伯今后可以救回更多的人!”
末了,凤卿忍不住又宽慰老人一句,“也许临月过几天就回来了,刘伯要好好保重身体。”
白发苍苍的老者最终呜呜咽咽说了几句什么,凤卿听不见,但南宫瑾摇头示意她不要追问,二人依依不舍地挥别了临月医馆,往寒风团的大屋走去。
“他们回来了!”守在门口等南宫夫妇的大勺对着屋里喊起来,风行听见了,撒开腿便往门口跑来。
“卿儿姐姐!阿瑾哥哥!”
热血的少年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凤卿远远地看到他,已经被他的热血气息感染,愉快地举起手臂挥了挥。
进屋,寒风团众人都似乎在等他们二人归来。
风残晓仍是平淡如水的面色,陆建整个人看起来却精神许多。
“南宫兄弟。”见到南宫瑾二人进来,陆建起身相迎,“早前的争执,相信你们也听到了。并非……”
“无妨,我和卿儿已经决定,就由我们二人去完成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