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非常满意,加上酒喝得有点多了,她的脸色呈现出一片酡红。
她没有穿衣服,直接走到桌子旁取了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她在杯子里分别倒上了红酒。
红酒顺着杯璧缓缓流淌下,如同透亮的红宝石。
白曼很是满意,她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只小药丸来,扔进了给沈迟的那只杯子。
白色的小药丸遇水即溶,很快就消失在了杯子里。
白曼轻轻晃了晃杯子,勾唇笑了。
这小药丸是托人从印度带的,听说催情效果极好。今天可是他们第一次上床,要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才是。
她将两只酒杯放到了床头,顺手将灯光调到了一个昏黄的亮度,极为暧昧。
她觉得还缺些什么,就又让酒店的人送了一只香氛蜡烛来,蜡烛火焰跳跃,香气在空气中四处蔓延,很有情调。
喝了一口酒,躺在丝绸的被子里,白曼整个人都沉醉了。
“沈迟,沈迟……”她轻轻喊着他的名字,脸上笑成了花,红晕蔓延在她的脸颊上。
然而,一杯酒喝完,她差点打盹睡着,只是,还听到浴室的水响声。
这男人,这么爱干净。
白曼喊了一声:“沈迟,沈迟,洗好了吗?”
“快了。”沈迟应道。
白曼倩笑,没有再说什么。
浴室里的沈迟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浴室里的水还在不停地流着,发出“哗哗”的声音。
他早就洗好了,只不过这个时候,他的手上拿着手机一直在看。他眉头紧皱,特么的肖莫,搞什么鬼,还不来。
又给肖莫发了几条催命短信,肖莫这才回道:“已到酒店,前方出了车祸,所以来迟。”
“别狡辩!”沈迟回了三个字!
那头的肖莫满脸黑线,好吧,不狡辩。
正当白曼悠闲地喝着红酒托着头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她眉头一蹙,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但不一会儿,又是一阵“咚咚咚”的声音。
“谁?”她提高警惕,从床上坐了起来,屏住呼吸。
不可能是服务员,那这么晚了是谁?
“我。”肖莫沉声道。
白曼分辨得清肖莫的声音,她当即就有几分不悦,抬高嗓音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和沈总睡了。”
“我有急事找沈总,白小姐,您开一下门。”肖莫道。
“什么急事不能明天再说?沈总睡着了。”白曼道。
“您开下门,真得是很紧急的事情,我要跟沈总当面说。”
白曼真是气急,一脸不悦,她裹了一条浴巾蹬蹬蹬地就跑了出来。
反手一甩,门被拉开,发出很大的响声!
“对不起,白小姐,请问沈总……”
“有什么话,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白曼俨然一副沈太太的模样。
肖莫看了她一眼,这女人真是喝了不少酒,浑身酒气,衣服也不穿穿好,一眼看过去,春光乍泄。
“我想,我还是当面跟沈总说。”肖莫道。
“跟他说跟我说有什么区别吗?”白曼冷笑,“我现在是沈总的人,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浴室里的沈迟似乎听到了争执,沉声道:“谁?”
“沈总,是我。”肖莫道。
肖莫好奇,这两人该不会是上床了?
他情不自禁往床上看了一眼,被子都盖着,没有发现什么。不过,房间里香薰的味道很暧昧,散发出特有的情调。
要是沈迟敢做对不起许朝暮的事,他肖莫第一个揍他!
“你来干什么?”沈迟冷声问。
白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倚靠在墙边,不动声色。她也挺累的,晚上喝太多酒,头晕晕的。
“沈总,我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说。”
“沈迟,你就出来吧,你的好秘书太忠心,我让他跟我说,他不乐意。”
沈迟冷漠道:“有什么不能说的,直接说。”
听到沈迟的话,白曼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挑衅地看了肖莫一眼。
肖莫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自动忽略了白曼的冷脸。
“沈总,您不肯给分手费,许小姐在闹自杀。”肖莫道。
白曼冷笑,不屑一顾:“女人不就这样吗?一哭二闹三上吊,让她闹去,看她闹得过今晚不。”
“沈总,许小姐还说要请媒体来,她自杀事小,但请媒体事大。集团正在筹备几个大项目,一旦请了媒体来,曝光这些事,必然会影响集团的股份和信用度。”
“给她钱。”沈迟的声音在浴室里淡淡响起。
“非要一个亿。”肖莫道,“而且这会儿,怎么谈都没有用,她非要见您。说您要是不出现,她就打电话给媒体。”
“她这是走投无路了啊。”白曼冷笑,“沈迟不要她了,她就等于是一根草,丢哪里都没有用。她这是想尽力搏一搏,可笑的是,沈迟根本就不要她了。”
沈迟冷声道:“白小姐说的没错,她许朝暮,不过是我沈迟玩腻了的玩具而已。她也值一个亿?”
“沈总,现在不是这个问题,是许小姐准备给媒体打电话。”
“你是废物吗?”沈迟骂道。
“……”肖莫嘴角一抽,用得着演这么逼真吗?用得着骂他么?他表示,内心有一万只羊驼在呼啸而过。
好吧,他是总裁,他是秘书。
肖莫只好一脸无辜道:“该做的我都做了,沈总,我带了照片来,刚刚,许小姐已经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