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夜雅言已经分不清楚慕婉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准确地说，她根本就不知道慕婉是什么样的人。
从赵磊的话中，她可以听出来，如果让她在妖族和女儿之间选择一个的话，那她绝对毫不犹豫地会选择妖族，而放弃她这个女儿。
只是，在时光逆转时，慕婉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人。
即使妖族在她的心中占据了很大的地位，但是她应该不是那种会舍弃自己女儿的人。
难道说，在经历了妖族灭族后，她的心性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要真是这样的话，也可以这么说。
毕竟，妖族是她守护着的，眼睁睁地看着妖族被灭，的确是承受不住的。
受到了那样的打击，心性发生变化，也是理所应当。
可是，不知道为何，夜雅言总觉得有诸多怪异之处。
不过，目前来说，她看不出来。
所有的事情，似乎只有等待慕婉来解惑。
“你们妖族，除了慕婉以外，还有其他的妖族的存在，我的意思是纯种妖族！”如果没有的话，那赵磊岂不是…
毕竟之前，赵磊就说过，他们是试验品，只有一个妖族慕婉存在，那他和她也就有了关系，兄妹？姐弟？
“有，只是不多！”赵磊在听到夜雅言的话，自然明白她话中之意，不过，有一点他没有说出来，夜雅言口中的妖族，已经名存实亡了。
赵磊的话，让夜雅言松了一口气。
“你也太小看妖王了！”夜雅言的反应，让赵磊笑了起来，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能够成为妖王的人，哪里是简单之人。
“是啊，我小看了呢！”夜雅言不由感慨道，眼中甚至出现了迷茫之色。
夜家，或许只有找到慕婉，她的心绪才能够平静下来吧。
“赵磊，虽然你说了那么多，也给我解释了那么多，不过，你的死注定是死亡的！”从他出现，算计他们后，他的死就已经注定了。
“你…不能杀我，难道忘记誓言了吗？要知道，打破誓言，你是要遭五雷轰顶的！”赵磊听到夜雅言的话，严重过满是惊诧之色。
难道她要违背誓言，从而杀了自己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人能够违背誓言，就算是夜雅言，也不可以！
想到这里，赵磊心中有了一丝底气，只要有誓言制约着，那夜雅言也不敢动手。
“我和韩风的确发誓了，也承诺不杀你，但是杀你却有很多种手段，只要钻钻誓言的漏洞就可以了！”夜雅言对着赵磊微微一笑，那笑容绝对是恶魔的笑容。
“你…卑鄙！”赵磊在看到夜雅言眼底那一丝杀意后，他知道，这一次被骗了，狠狠地被骗了。
他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一并告诉她了，为的就是想要让夜雅言保住自己的性命，就算是受重伤，他也甘愿了，可现在，唉…
重重一声叹息之下，赵磊才明白，这是踢到铁板了，而且还是一块滚烫的铁板。
“夜雅言，现在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你母亲，你下一步的决定是什么？”当他们离开雪山顶后，韩风问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