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是要和我说慕婉的事情吗？”这一次，夜雅言并没有说出母亲二字，在慕婉做出这样的事情后，夜雅言已经不再将她当成自己的母亲来对待了。
一听到夜雅言说出慕婉二字，帝霸天的神色就有些不对劲。
“女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的话，为何不再喊母亲，而是直接说了名字。
“父亲是不是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夜雅言没有回答帝霸天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唉…
听到夜雅言的话，帝霸天微微叹了一口气，果然，聪明的女人最伤神了，他甚至不用说一句话，她就能够知道他接下来要表达什么意思，即使是自己的女儿，他也觉得伤神呢。
“慕婉是你的母亲，这一点，无可厚非，她也有她的难处，毕竟她是妖族的族长，身上肩负着一族的使命，只是…”后面的话，帝霸天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夜雅言作为他们的女儿，有权知道慕婉的一切，但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毕竟，当初的事情…
想到这里，帝霸天那张霸气绝伦的脸难得露出了一丝纠结。
告诉与否，决定权似乎已经不再他身上了。
“父亲，你想告诉我慕婉作为妖族的族长，可以为妖族做任何事情，包括牺牲我吗？”还不带帝霸天将话说出来，夜雅言自己先说了出来。
牺牲她？
帝霸天在听到夜雅言的话时，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似乎还未从夜雅言的话中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帝霸天在说这话时，声音之中有着一丝颤抖。
他知道，如果不是慕婉做了事情的话，夜雅言不会对慕婉这般冷漠。
“她对我下毒，为的就是拿得妖族的祭台碎片，她明明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得到那块祭台碎片，却用了这般残忍的方式，父亲，你说，我还能原谅她吗？”光就是这一点上，她就无法原谅慕婉。
“她…对你下毒？”帝霸天在听到夜雅言的话时，眼中满是惊诧之色，似乎他也不认为慕婉会对夜雅言下毒。
毕竟虎毒不食子！
“是，这毒让我从绝世天才变成了废柴，那十年，我过得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坚信她慕婉会回来找我，我恐怕也撑不下去，父亲，你告诉我，这样的她，值得我去原谅吗？甚至于，在十一年后，她出现后，她也不愿意认我，在她的眼中，我好似就是她的污点般，这样的她，你觉得我还要去认她！”最后一句话，夜雅言甚至都没有了疑问，而是肯定。
这样的慕婉，除非时光逆转，她才会原谅她！
夜雅言的话，直戳帝霸天的心窝，让他僵硬在了原地。
一旁的落离皓，却皱起了眉头。
之前他也知道慕婉对夜雅言下毒之事，可是再一次听到夜雅言的话，让他觉得夜雅言口中的慕婉，似乎并不是他所认识的慕婉。
就算一个人怎么变，她的性子也不会，就算性子变化，她也不会变得这般心狠手辣，尤其是对自己的女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