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凤瑞如此说,凤林的脸上扬起一抹释怀的笑,看着凤衄缓缓道:“是父亲糊涂了,不过豉你放心以后为父再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包括赵烟母女。”
在说的赵烟母女的时候,凤林的眼中有一丝厌恶滑过。
而此时的太子府,太子坐于高位,看着下面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端起旁边的茶抿了一口,语气平缓道:“事情都安排的怎么样了?”
站在殿中的手下徒弟太子的问话,抱拳朝着太子奸笑道:“太子放心,一切的事情都按照太子的吩咐交代下去了,只等寿宴那天验收了。”
“好,本殿下要看看到时候这江山是离王的,还是我的。”说完看着手中的茶盏眼中满是仇恨之色。
看到太子如此的表情,原本还一脸得意的手下,立马低下头不敢在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最容易祸从口出,而且现在太子阴沉不定,说不好他就成了刀下鬼,所以现在不发一语的站在哪里,等候太子吩咐。
此时的太子正回想往日他自己的父皇对他的种种指责,对离王的种种赞赏,记得当时还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童时,他已经学会奉承巴结父皇,记得那一天是他的生辰,父皇特许让他去校级厂和那些将军切磋比试,本来可以赢得比试博得父皇赞赏的他,却因为离王的出现,让他败在离王的手中,本来是自己的赞赏,也给了别人,而他只听到父皇的训诫。
从那时候起,他就把离王当成自己的对手,明争暗斗,可是对手输多赢少。
现在回想起来,要不是他的母亲是当今皇后,而他又是诸多皇子中排行最大的,恐怕这么多年的太子之位,怎么样也不会轮到他的头上吧!
想到这里,太子的手慢慢握紧,手面青筋暴突,就听“啪”茶杯破碎的声音滑过,让此时的殿中更显诡异,而殿下站着的人,越发不安,缺不敢抬头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此时站着一旁的丫鬟连忙上前,准备帮太子包扎已经被茶盏割破的手,太子却是将手里已经捏碎了的茶盏,随手丢在地上,对其丫鬟摆手,示意无碍,随意掏出怀中的帕子,将手中的血迹擦拭干净,随手也将其帕子一起丢弃在了地上。
丫鬟连忙弯腰捡起地上带有血迹的茶盏和帕子,低头离去。
而太子抬眼看向下面此时站着的心腹,开口道:“丞相府最近可有动静?那个凤瑞如今到底有没有受伤?上次左倾所说是否属实?”
“回太子,属下暗中在丞相府安插了眼线,据得到的消息,最近凤瑞出人丞相府正常,并没有左倾所说中毒之象,而且更为奇怪的是,丞相府却是真的请来了神医,冰依晨。”
听到冰依晨的名字,太子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之人,重复道:“你是说上次母后旧疾复发,父皇派人去请的神医,冰依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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