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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那张图纸,手在桌底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你们先聊,我去接个电话。”温子衡手机响了,他起身就去了门外,大窗户边,我看到他靠在玻璃上,不知道在说什么。
苏谦一直都看着我,我不去看他,拿勺子盛汤喝,然后一个不小心把汤全部浇在了图纸上,“哎呀,真是对不起。”
我装作紧张的拿擦手巾擦拭,然后不留情的完全把那张纸弄得面目全非,我看东西没了还叫我设计什么。
“真不好意思呢!图纸没了,苏总还是另请高明”
“我有电子版的,可以发给你。”苏谦说的很平静,但也许只是声音装作了平静。
我却火了,将那纸扔在了地上,攥紧了拳头,冷哼道,“你就非要这么逼我?”
“子羽,你还是在意的对不对?如果不在乎,为什么要毁了这张图纸,它是你亲自画上去的。”苏谦坐到了我的身边,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
“在乎?”我冲他微笑,看着手腕被握住的地方,微微蹙起了眉,他抓的是我左手腕,我左肩受过伤后一直也不敢多用力,基本都是用的右手。“苏总太抬举我了。别这样拉拉扯扯,要是被温总知道,还以为我们真有什么呢!到时候传到你妻子耳朵里,反响很不好。”
“那你信不信我现在要了你,传到彦婴耳朵里是更不好!”
他突来的愤怒夹杂着铺天盖地的吻朝我袭来,我左手被他拽着,使不上力气,只能用右手推他不动就连脚也用上了。
可他一个大力就把我死死的禁锢在怀里,趁我要呼救的空当,舌头伸了进来,缠上我的舌,更是激烈的吸允起来。
我死命挣扎,浑身冷意不断,温子衡就在外面,万一他进来这种事非常不好解释。我不想让他以为我是一个不洁且有心计的女人,所以更是奋力的推苏谦。
苏谦却把我拽坐在他的身上,把我的手放在两侧,他单手环住我的腰,把一只手箍在里面,一只手被他的大手紧握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就推着我的后脑更加紧密的接近他。
这样的大胆行径衍生出来的是更刺激的慌乱,我疯子一样的挣扎,已经管不了左肩的伤了,因为他身有了反应,再这样去,会引火烧身。
幸好苏谦还有一丝理智存在,在温子衡进来之前放开了我。但因为纠缠后衣衫不整,温子衡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了。
我被这样近乎于强的对待,让我莫名的想起了和苏彦婴第二次发生关系的那种痛苦,害怕夹杂着愤怒,无从发泄。
就在这时,我看到温子衡身后有个人走过,站起来就要追过去,但苏谦抓着我不放,我一气,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就跑出去了。
“你们”
身后的温子衡就说了这么一句,其余的我没听到,我跑出来仅仅是为了那个人。
那人带着帽子,行为低调,但他偏偏转过了头,让我看到了他的长相。虽然戴着墨镜瞧不出所有,但我还是觉得他不是方钰就是方圣。
这也不怪我,谁叫他们兄弟长得有些地方像不说,除了那次的见面,我对方钰和方圣的印象都仅限于杂志上的照片。
所以我也不能肯定他是方钰还是方圣。但从他的打扮我总觉得他应该是方圣才是。
意识的要打电话给苏彦婴,可是电话拨出去却是关机状态,我这才想起他不在这里。
他走了,是要去解决所有的麻烦,然后我就会安全。
无力的靠在墙上,我突然觉得好累,不知是心还是身,只想回家。
“既然他都要结婚了,有些事还是放为好。”
回去的路上,温子衡这么跟我说了一句,我不知道苏谦是怎么解释刚才的事的,但多半温子衡认定是旧情放不。
我淡微一笑,“你觉得我放不吗?”
“不是?”
“不是。”我笑着摇头,拿出手机,把苏谦不久前发给我的图纸给他看,“这个设计我会完成,只要是为了公司的盈利,我都会去做。既然是他大婚,温总可不要放弃大敲一哦。”
我没有告诉温子衡,苏谦发这个图纸后还有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如果你相信我,就完成这个设计,那东西是你的,一辈子都是,我不会拿走。子羽,我是真的爱你,还有对不起。”
我心里发笑,脸上却再也笑不出来。
苏谦,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算当初你的离开是被迫的,那么如今为什么还要用你婚礼的名义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
难道这就是你的爱吗?
温子衡笑了笑,“你这丫头真像极了某个人。她也总是喜欢这样逞强,然后叫我狠挖别人一,理由是她辛苦设计为我赚钱。”
他说那个人的时候,面部表情是更加的温和了,眼神也变得柔情,所以我说,“温总,那个人是你的爱人吗?”
“是的。我爱她,可却没能和她在一起,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另一个男人。”
他承认的很大方,一点也没有间隙,但语气也不乏着伤感和悔恨。
我听吴菲说过温子衡的妻子很早就死了,连一个孩子也没给他留,但他也一直没有续弦,传说是他对妻子的忠诚,一度让他成了好男人的典范。
如今听到他真爱的其实另有他人,还是不免有些惊讶的,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说,“有时候爱一个人并不是要用婚姻来束缚的,很多种真爱哪怕是分隔两地,只要心还在,那也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