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在强光中一直是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听到常胜的吼叫,他才微微睁开眼睛,淡淡道:“我没有殴打佘三,是佘三侵犯常木,被常木正当防卫刺倒,如果常木出庭我可以帮他作证,还有我是帮街坊邻居看过病,不过没有收钱,你要证据,可以去找街坊邻居查证,不过我猜你肯定没有时间,是不是,常所长。”
常胜气得又想拍桌子,心说这小子骨头还真蛮硬,平常有犯人拖进来被这样烤一个小时,该说的基本都说了,没想到这屁大少年比一些老江湖还能熬。
“苏泽,无证行医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你今年还没成年吧,早点交代,也可以早点和父母见面不是,想想你的父母现在该多着急……”常胜语气放缓,硬的不行来软的。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没什么可以说的。”苏泽闭上眼睛。
“行,你有种。”常胜被苏泽软硬不吃的态度激怒,冷冷一笑,带着两个警察走出审讯室,说道;“把所里的电暖器都找来,放到审讯室里去。”
“所长,这样会不会……”一个警察有些担忧的道。
“快去办,对付这些顽固的犯罪分子,就要用强硬的攻势粉碎他们的侥幸心理。”常胜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