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云杀了燕青,而中年男子发了疯一般的在山脉中找寻着他的踪迹。 [
而李云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隐无踪。
中年男子名叫段浪,和他的双修道吕一般,也是一位塑体大圆满。本来两人相处一世,彼此相爱,哪知道今天一时为了点蝇头小事,却累及了自己的爱人,心中悔恨交加之际,暗暗的恨上了七美,看着七人的眼神中都有些冷意。
众女感觉到这股寒意,都不有自主的往其他高阶修士身后躲去。
“段兄,你这是何意,如今你应该赶快去追那小子,说不定还有些许希望,你在这里呆着有何意义。”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出来说道。
此人乃是天剑门的门人陈齐瑞,一身剑术也颇为不俗,本来他就不太赞成这恩将仇报之事,本来剑修都是仗剑闯天涯之人。
只是大家相熟已久,不好意思违了众人之意,才违心同意了。
如今见主事之人暴尸荒野,不仅没有气恼,反而心中隐隐有些松了口气。
毕竟做了这违背良心的事情,是很容易在心中落下心魔的,若是如此功力无法精进,岂不冤枉?
“是啊,陈兄所言有理,段兄不去追那贼人,把气才出在诸位师侄身上,有何用处?”
段浪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不由的收起了自己的威压,而是一甩衣袖,吐出一口精血在一个星盘类的法器上,掐了个法诀,之后驾着法器朝着星盘指引的方向冲出老远。
“看来这段浪是准备不死不休了。” 边上一人苦笑道。
“是啊,原本以为一个小小的炼气期小家伙,也不在意,在我们高阶修士眼中如蝼蚁一般,居然燕青道友会阴沟里翻船,真是让人唏嘘。”
“谁说不是呢,修仙就如逆水行舟,顷刻就有倾覆之位,诸位道友切记切记啊。”以为年长一点的修士,摸着胡须淡然的说道。
“好了,闲话不说,秋水,你且说一下事情的经过。”段齐瑞问道。
“是,师叔。”秋水闻言,了下额间的秀发,慢慢的讲述了下事情的经过。
当说到自己几人在小胡中嬉戏时被李云破了阵法,看光了所有人的酮体一事,声音弱的几乎听不到声音。
而当她说到自己等人被黑衣人布下阵法围困,误会了李云是他们同道的时候,又有些气恼。
接着又提到李云在一边暗中施展了精妙的剑法,一招就灭了众多黑衣人的时候,陈齐瑞的眼神中隐隐的神光闪动,似乎异常的兴奋。
等到秋水叙述完事情的整个经过,一干高手都沉默不语。
原本以为那小子只是个普通的修士而已,看来是深藏不露啊,单凭那一招,估计在场众人都不能保证能够毫发无损的接住。
不死也的脱层皮啊,这是众人的心声,又暗恼为何诸女不早点告知,但是他们那个时候哪里给她们解释的机会呢。
一步错步步错,这就和下棋一般,棋可以立刻重来,但是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只能转世来过,但下一世是否能够身怀灵根,走上这条路就只有天知道了。
陈齐瑞等人怔怔的看了诸女一眼,又看了看地上新立的坟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久之后,才悠悠的一声叹息,一个女子声音说道:“诸位,我们回去吧,顺便传音给段兄一声,告诉他小心那青年,不要丢了性命。”说完转身率先而去。
众人也齐齐的摇了摇头,接着一道道光华闪过,只剩下了冷冷清清的一座孤坟矗立在那,说不出的凄凉。。。。。
而逃亡中的李云则是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锁定了他的方位一般。
于是他不停的变换着自己逃跑的路线,期望自己能够摆脱那种让自己不爽的感觉。
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让那感觉消失,因此他干脆停了下来,不再逃遁。
白色的道袍无风自动,说不出的飘逸。李云负手仰头看着有点日落星稀的样子,不禁感叹道:“为什么老天要让我这么纯洁善良的孩子,双手沾满血腥呢。”
叹了口气,无奈的从手中取出了众多的灵石,翻手间又开始了忙忙碌碌布置阵法。
因为怕追上来的人太多,李云又把所有的灵石埋进了阵基,又在边上布了一个又一个歹毒的腐骨阵,一股脑的把从邪道得来的法器都弄进了阵基,只待敌人落入圈套,立刻发动阵法。
做完这一切,李云在附近山上开了个洞府,简约的布置总能让自己静下心来。
一天过后,李云浑身的精气神都达到了巅峰状态,连肩膀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不再疼痛。
除了山洞,呼吸了下早晨的新鲜空气,心中暗想:“这是要来了么。”
那股被人盯视的感觉越来越近,李云尽量舒缓了下自己的心情,既然躲不过,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让本少爷送你们一程。
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被李云一路故布迷阵,弄的有些晕头转向的段浪出现在了不远处。
虽然段浪使用了星盘秘法,但是也有缺陷,星盘会根据敌人的气息不停的追踪,但是却不能直线跟踪,使得他多走了许多冤枉路。
而此时,看见李云正气定神闲的等着自己上门,一股邪火上脑,隐隐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居然敢如此胆大的等我前来,看来你也知道无法逃避了吧。哈哈哈哈”段浪歇斯底里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