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远了,还是极不情愿的才想回头,看了看城里的大片灯光,心想再怎么带黑也走不了那么远,无奈之下只好向忻州城里返回,可刚到城区便觉得这刚修过的车子又有点连闸,瞬时间就严重到了一抖一抖的骑不动了,我以为有什么东西了塞住了,便停下来车子看一看,天哪,吓了我一跳,后轮的内胎鼓出来了,有一处内胎象气球一样,从里面鼓出来有拳头那么大的一块儿,我赶紧用两手握住冒出来的那块内胎,使劲握着心想千万可别爆了……
不能老这样一至握下去,得先把里面的气放出来才行,我便抽出一手伸进包里,希望能摸到象笔呀钉子呀之类的带尖的东西,只要能把车胎里面的气放出来就行,心急越摸越慌结果什么也没摸到。
你说这厂家够不够缺德的,干什么不做成普通自行车那种能拨下来的气门芯,我心里埋怨着,可急又有什么用呢,得尽快找一样带尖的物件,赶紧把车胎里面的气放出来才行,我开始用手在路边划拉,哪怕能找到一个树棍,或者是一块带尖的小石子什么的也行,最后总算是把气放掉了,这才腾出手来拿电筒看一看车胎到底怎么了,原来是外胎的钢丝没了,内胎是从钢丝坏的地方冒出来的,我把冒出来的内胎按了回去,小心的推着车子慢慢的往城里走。
心想这下可坏了,自己临行前才换的新外胎,怎么会这样呢,我觉得走了很远,一直走到忻州市火车站附近,才开始有了旅店的招牌,就为了找一家能让我修车子的小旅店,我走了好几个胡同,不是说没有床位了就是放不下车子,我想总不能在大道路上修车过夜吧,最后终于花了二十元钱,找到了一家让我修车的小旅店。
付钱时我顺便看了一下房间,勉强能放进一辆自行车,不过还行,总算是有台电视机可以听听新闻。
我把车子弄了进去,把电视机拔了一个新闻频道,然后把自行车胎拆了下来,原来外胎的钢丝没断,而是橡胶没有压住脱离了,钢丝从外胎的带牙子里蹦出来有15公分长,我一边把出来的钢丝恢复原位一边想着,要是有胶就好了,或者是有针线缝上也可以正常使用,不然的话在这儿是肯定买不到这种27?5寸细胎的,而胶水和针线我现在也都没有,只能出去买,街道上的超市大都是卖烟卖酒卖食品的,可要找到一家能买到针头线脑的,还真有些不容易,后来我看见街道绿化带的保温布上有细铁丝,便解下两块准备当成针线使用。
我回到房间,又从墙上拔下一个铁钉充当锥子扎眼,然后把细铁丝当针线从一个个眼穿过去,硬是把出来的钢丝给缝进去了,因为害怕逢补过的这地方,经不住打气后的压力,我又在坏的那段用透明胶带将内胎缠上,这样一来气压就不会胀坏修理过的地方,打上气一看还行,虽然修过的地方有些不鼓,但不会耽误明天赶路。
我收了工具洗了手,白天一直冻的没有心情琢磨的那事儿,这会儿车胎修好了,一抽出空来又开始琢磨上了,那种感觉又爬上了心头,我就觉得不是梦境,顶多算是往事的回忆,是一段压在了心底很久,已经快忘记的往事,经过触景生情的一下子倒置了出来……
怪老头来了,他的故事打断了我的思序:“指挥船上的泄力装置不仅仅是为了着陆用的,更重要的也是为了与其他战船的安全对接,”怪老头儿来了没提昨晚的事,可听着他讲的却是我昨晚见到的,“泄力的方法有很多种,有大气的利用气体阻力也行,但使用布伞兜风和拦住索可不算高明,再差也得是步进式泄力,不管是用外力对整个机身上施加泄力,还是在地面对轮子进行步进方法,都算可以……”
“你告诉我,昨晚见到的……”我想起他一直让我去基地看看,觉得昨晚见到的,就有是他刚刚所说的步进式,作用在整个船体的那种,就是在接受完检查后,拉我和小手指过去的那只小飞船上使用的,小船起步加速时,我坐在上面的身体是觉到了明显的推力感,因为是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受到了均匀的推力,与船体是一起同步加速的,所以我身上的五脏六腑没有那种惯性推压下的扯拽感觉,还有快停的时候也是一样,我的身体也是与船体一起减速的,心肝肺脾胃都没有半点惯性下的挤压胸腔肚腹,整个身体也没有那种磨胎刹车时的前倾感觉,忍不住就问了,“我是做梦,还是真的去了基地?”
“你去了基地,就在昨晚那不是做梦,小手指带你去的”
“啊?我去了基地呀,总觉得见到的场景和环境那么熟悉,似曾去过那个地方,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去过,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什么都感到亲切,尤其是那只旧战船……” 我又回想到了当时的情景,头也忽的开始胀痛,我两手抱着自己后脑勺,“好象是来过这船多暂来的呢……”
“那在很久以前,不仅来过,我说过了没有骗你,你当初也是z星卫士,”怪老头儿象是忧虑的目光看着我,换了个话茬儿说,“你不能着急,慢慢的都会想起来,越急事得其反,脑子想痛了会更乱更记不起来,好了,今天不讲这事儿换个话题,我们的战船一队与s星盟接上了。”
“早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