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夏侯涓笑得差点爬在方向盘上,肚子直抽抽,突然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急忙刹车。
“嘎”宾利车一个急停,正在后面跟着狂奔的张飞哪能一下收得住脚,一咬牙,双脚一点地“嗖”地一下纵到了车后备箱上,“我的姑奶奶,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夏侯涓爬在方向盘上咯咯咯地笑了半天,肩膀一起一伏剧烈颤抖,老半天才直起身来,回头看了看蹲在后备箱上的张飞,说道:“以后谁要是敢说我是你的秘书,老娘立马和他急眼翻脸。尤其是不能说贴身秘书!”说着又笑了起来,缓缓地启动了车子。
“秘书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上至皇帝陛下,下至学校校长,哪个没有秘书,这又不是什么贬义词!”张飞对夏侯涓的反应有点莫名其妙。他刚才在后面只顾猛跑,没有听清甄宓迷迷糊糊中说的话。
“黑师兄,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和涓姐姐的关系,她是你的贴身秘书,你有没有没事……”甄宓眼也不睁,抓着夏侯涓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吃吃笑着说道。她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可笑的事,但是却全然不知张飞与夏侯涓都在旁边。
“闭嘴,你个死丫头!”夏侯涓急忙打断,生怕这个醉鬼说出什么干秘书的话来。把甄宓的手拿开,却注意到甄宓此刻胸前两团巨峰般的凸起。
和甄宓已经接触过好几次了,夏侯涓已经习惯了她的**,但是今天这一眼看过去,脑海中瞬间嗡地一下,想起一个词:叹为观止!
甄宓的胸本来就有点大得与其身高不相衬,此刻安全带斜斜地从两座巨峰之间紧紧地勒出一道壕沟来,随着她胸口的一起一伏,特别是随着车子的行进,她的身体不住前后摇晃,胸前的两坐巨峰就显得更加奇峰突起,每一次振颤都显得那么波涛汹涌。
就连夏侯涓这位女性看了甄宓的胸部都生出了爱怜之意,何况其他男人呢?夏侯涓回头一看,就见张飞戴着墨镜端端正正地蹲在后面。“墨镜后面那双大环眼肯定在瞄小宓那深不见底的沟沟!”夏侯涓有些恶搞地想道。将甄宓的手送回的工夫,顺势在其胸前捏了捏。
“哇!”张飞突然一声惊呼。
“我猜你的眼睛就不老实,果然一直关注着小宓的胸部。”夏侯涓咧了咧嘴说道,“怎么?心疼了?我偏要再捏一下!”说着又捏了一下。
“手感怎么样?”张飞恬不知耻地问道。
“滚?”夏侯涓怒喝一声,脚下一轰油门,跑车迅速穿行在校园中的林荫道上。
“啊,你个疯婆子能不能慢点!大半夜的急什么?是赶着入洞房去吗?”张飞在后面紧紧抓住车窗边沿,大呼小叫。生怕夏侯涓的酒劲上来,一个不小心就车毁人亡了。这可是三条命啊。
夏侯涓也不搭理他,只是加速加速再加速。每到转弯的地方就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轮胎摩擦地面声,刚开始张飞还在破口大骂,后来干脆闭嘴了,只是两手紧紧地抓住车身,两脚使劲踩实了,咬紧牙关、睁大眼睛全神贯注,以防万一。
“嘎吱”一声,夏侯涓终于一个急刹停在了她的宿舍楼下,由于惯性的原因,张飞身子往前一滚,掉到了车里,在他滚下来的一瞬间,急中生智,双手搂住了夏侯涓的脖子,双腿则勾住了甄宓的脖子。
夏侯涓低头看着张飞,张飞此刻的脑袋正枕在她的大腿上,但是她却没有将其移开,而是慢慢地摘下了张飞的墨镜,“你以为用墨镜把大环眼遮上,我就看不到你的贼光了吗?从第一次见到你,你的眼里就充满了贼光,现在用墨镜挡住了,估计更加贼得心安理得了吧。”
张飞眼睛微迷,形成一个狭长的大杏核眼形,嘿嘿笑道:“我的大环眼可不是谁都有福气能看到的。”
“太能装了,小宓是你女朋友,你问我手感如何,装清纯也不是这种装法啊!”夏侯涓颇有深意地笑道,“那我问你这个大流/氓,你搂着我的脖子,手感如何?”
“呃!”张飞虽然双手极其不愿松开夏侯涓的粉颈,脑袋更是不愿离开她那富有弹性的大腿,但是这个时候也必须要离开了,因为夏侯涓最后几个字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张飞如果再不识趣地见好就收,恐怕这个疯娘们就要发飚了。
张飞跳下车来,打开车门,笑道:“手感倒是不错,不过有件事我有必要澄清一下,那就是我和小宓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之前大家那么说,也是有一段误会,或者说一段玩笑,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张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她解释,这件事之前他只向蔡琰解释过。现在他却不由自主地向夏侯涓解释。突然他的内心深处感觉夏侯涓似乎是自己的正室之妻,自己在外面欠了fēng_liú债回家被发现一样,需要向她百般解释。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难道说是因为她与自己有婚约在身?
“不要向我解释!”夏侯涓伸了个懒腰,解开安全带迈步下车,居然将张飞的墨镜当发卡戴在了自己的头上,扭着屁股上了台阶,在进楼门的时候回头一笑,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手感吗?现在就剩你俩了,手感脚感随便感!晚安!”
张飞无奈地摇了摇头,上车扣好安全带,启动车子向校外走去。路过操场的时候突然听到“啊”地一声大吼,紧接着是“轰隆”一声响,他停下车子仔细往那边看,眼睛不由得湿润了。
在操场的边缘有一段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