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飞第一次进甄宓的房间,刚进房间,还没有细嗅那股扑面而来的清香,就听得身后的门被呯地一声关上了,紧接着自己的腰就被紧紧抱住住了。
张飞回身搂住甄宓,激烈拥吻。这对刚刚尝到爱的滋味的恋人,马上就要面临分隔两地,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但在他们想来,仿佛是犹如数十年的漫长时光,就在张飞即将启程之际,两人来了一场吻别。
张飞吻着甄宓额头、鼻尖、檀口、下巴、粉颈,一路向下,一直吻到那宽松睡衣口露出的深深沟壑。右手探入宽大的睡袍,贴着凝脂滑肤,一路向上,终于攀上了那座梦寐以求的乳/峰,柔软而富有弹性,似乎比看起来还要饱满,张飞的大手竟然也不能将其全部握住。
这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学生,如果发育成熟了不知道会有多么壮观呢。张飞有种很强烈的养成期待。
这次闺中吻别张飞也算是实现了一个质的飞跃,昨天虽然上下其手揩了不少油,但是在关键部位都是隔着衣服,而现在,他就此终结了隔着衣服攀高峰的历程。
二人情窦初开,情义缠绵,难舍难分,耳鬓厮磨,自有一番旖旎,不必细表。
六点钟,张飞开着改造过的宝马车与蔡琰准时出发。而蔡邕却要等中午的飞机。
张飞心中既有忐忑既有期待,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他昨晚已经把自己今晨出发的时间告诉了波才,不知黄巾帮会做什么样的准备,更不知道敌人将会以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这种即将出现的、不太明确的危险,让他激动不已。
天已经蒙蒙亮了,路上的车辆、行人还比较稀少。张飞驾车往颍川西北方向行去,那里有一条高速公路可以直达司隶河东郡。“幸好不是晚上,否则连敌人怎么行动的都看不清楚了。”
“恭喜你琰师姐,卫家之行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了!”出了颍川市,张飞笑着对蔡琰说道。昨天晚上他在上楼的时候听到了蔡邕父女的对话,知道蔡老头松口了。
红色宝马跑得并不是很快,车窗开着,晨风吹拂。天边的朝霞映红了蔡琰的脸,从侧面看去,蔡琰仿佛晨曦中的爱情女神雕塑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芒,让人宁静、让人善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追求美好。
蔡琰理了理随风飘乱的长发,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做主?我能做什么主?大家族有大家族的悲剧,自己的婚嫁却要考虑整个家族。说起来这是大家族的悲剧,而我现在只是在一个稍微有点资本的家庭之中,就不得不为家庭的产业、父辈的事业考虑。”
“父辈的事业终归是父辈的事业,父辈的家庭也终归只是父辈的家庭!而你现在要去选择的是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幸福!”张飞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应该明白蔡老板为什么会突然让你做主,现在你可以做主了,就应该考虑得更为恰当一些。”
蔡琰一声不吭,不知在想什么。张飞使劲一踩油门,宝马车发出一阵轰鸣,拉出一道红色幻影直线,急速前行。
在后视镜中,他能够看到有两辆黑色轿车跟在后面,从山水华庭门口一直跟到现在,既不超车,也不落后,仿佛与张飞的车保持着某种距离上的默契。当张飞加速的时候,对方也开始加速,在直行高速上,跑车的速度发挥得淋漓尽致。
张飞将两侧车窗关上,对有些诧异的蔡琰说道,“系好安全带,抓好扶手,要有好戏上演了!”
前面是一座桥,桥头横着一辆捷达轿车,两名穿黑衣服的男子双手抱胸,面带笑意看着快速驶来的宝马车。他们早已布好陷阱,只等着张飞到来,他们便可以像老鹰抓小鸡般轻松将其擒获。
然而,他们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僵,越来越僵,最后变成了惊恐,因为宝马车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速度不减直冲过来,两人急忙一摸后腰,每人拿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迎面而来的宝马车,车还是没有停!
两人连枪都来不及开,慌忙往两边逃窜。
“啊——”蔡琰看到两人举枪先是一愣,但眼看着两辆车就要撞到一起了,吓得大声尖叫,左手使劲托住车窗前台,右手紧紧抓住车门把手,浑身紧绷,大脑一片空白。
“咚!”宝马车重重地撞在了捷达车的后侧部,将横着的捷达车撞得原地挪移,愣是给顺了过来。宝马车也随即停下来。
那两名黑衣人跑过来,不容分说,对着车门正副驾驶室,连续开枪射击,枪声就在耳边炸响,蔡琰此刻早已失去了平时的镇定、优雅,两手捂着耳朵,大声尖叫,浑身颤抖,要不是安全带绑着,估计会当场蹦起来。
“坐好了!”张飞大吼一声,宝马车又窜了出去。子弹射击在车窗、车身上,发出嘭嘭嘭的闷响。每一声响都让蔡琰的心里跟着一颤。
宝马车刚刚冲过大桥,路边的树丛中一顶绿色的帆布帐篷突然掀起,呼啦一下子冲出四名枪手,每人都抱着一把冲锋枪,对着宝马车一顿扫射,子弹如同雨幕一般扫过来,密集地打在车身、车窗上。还有一个无耻的家伙居然还掏出一颗手雷来!
“日/你姥姥!”张飞大吼一声,“对付老子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吗?尼玛拿老子当靶子练吗?”幸好昨天宝马车做了防弹处理,要不然光这一顿冲锋枪自己和蔡琰就成筛子鸳鸯了。
宝马车丝毫不敢停留,张飞通过后视镜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