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愿意交给你处理,但不代表是现在。”
白智卿见祁月一直在思考,便将她的脸捧起来亲了一口,语气有些霸道。
“女人,现在你怀有身孕,如果你想救出你母亲,一切实际行动只能让我来,不过指挥权在你手里。”
“好啊!”
祁月咧嘴一笑,丝毫不抵触白智卿对她的娘亲和宝宝的偏斜。
“那我就安心在你背后当军师喽。”
白智卿,谢谢你如此重视我重视的一切!
面对这般为自己着想的男人,没有哪个女人不感动,祁月面上带着暖洋洋的笑,心头温情不断流淌。
经过两人的商量,接下来这一天四大国的比赛祁月并没有参加,而是给祁宙军送了一封晚上相见的信。
这一夜,月圆星稀,皎洁的月光洒向人来人往的夜狼国京城,为其铺上一层动人的银边。
君来酒楼二层包间。
“你果然来了。”
祁宙军一人横霸一方软塌,黑眸扫过祁月,唇边泛起一丝冷酷而玩味的笑容。
“看来朕的祁月公主是舍得朕这个父皇,却舍不得你的母妃。”
“废话少说,我的母亲在哪儿?”
祁月丝毫不受他气场的影响,自顾自的坐在另一侧软塌,手中抱着一雪白的狐狸。
“看来真是攀上白丞相这高枝了,现在说话语气都足了!”
祁宙君眼眸微眯,却并未发怒。正相反,他的心底隐隐有一丝兴奋。
若祁月越强势便越能说明她背后的靠山势力越大,今夜她果然为了那个女人一个人赴约而来。
祁宙君在不断思考的同时,祁月心里也满是鄙视。
这样一个只为权利而活的男人,‘祁月’的死真不值得。
两人相顾沉默片刻,祁宙君眸光微闪率先开口。
“只要你为朕做三件事,朕便放了你的母亲,并且还你们自由!”
“三件事?”祁月嗤笑,“别做梦了,我不会答应你做任何事!”
“你……”
祁宙君眉头紧皱,像是看怪物似的盯着祁月。
他模糊的印象中,犹记得这个女孩在小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的躲在人后偷看自己,何时她已经成长为面对自己变得处变不惊!
“今天来我就是要告诉你,母亲,我会自己救出。”
祁月看向祁宙君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邪恶。
“至于你,你曾经失去了一位优秀的女儿,并且会为此而感到后悔!”
他不是喜欢权势么?那么自己便会逐一的瓦解他的一切优势!
也许是祁月的笑容太过自信太过刺目,祁宙君竟是看的有些呆。但很快他回过神别开头,不在去看祁月那双明亮的仿佛能看透人最心底黑暗的眼眸。
他唇角残忍的笑意越来越大,最后黝黑的眼瞳更是直直射向祁月,拍着手掌笑道。
“好,这么说话的表情倒是有几分朕的真传。只是……”
祁宙君故意卖关子,邪恶的语气和方才祁月的一模一样。
“在来赴约之前,朕亲自特意为你母亲吃下了一种毒,这种毒名为七日醉。中毒者全身会开始随着每一天的过去而开始瘫痪,先是腿、再然后是腰、手、肩等,直到第七日全身瘫痪而死去。”
“你确定你能在这七日内救出你的母亲。奥,对了,就算是救出来想必你也没有解药!这七日醉唯一的解药只有朕有,就是不知道月儿你有没有本事拿走它。”
伴随着祁宙君的哈哈大笑,祁月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看向祁宙君的眼眸更是充满怒火。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到底将母亲当作什么了!
耳边传来男人肆意的大笑声,原本身为孕妇的祁月情绪就不稳定,此刻听着让自己恶心的男人居然如此开怀,她也不知怎么的浑身的内力根本不受控制,整个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接将整张桌子震得四分五裂。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