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再谈爱情，但越是这样，艾利弗斯就觉得越发无法自拔。
他付出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不谈爱情？
……
季冬辰看着艾利弗斯那满是怀念的神情，不禁有些不耐烦：“你没什么要说的，我就走了。”
艾利弗斯如梦初醒一般，看清楚对面的季冬辰，这才一笑：“很抱歉，我只是沉浸在我美好的回忆中了。”
说着，他用满是幸福的语调说道：“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清的时候有多么惊讶。用你们中国的一个词语就是惊为天人。我很难想象会有那么动听的琴声，那么美好的人。”
季冬辰听到这话，想起那个小女人来，神情也不觉变得柔和了几分。
艾利弗斯看一眼季冬辰，继续说道：“我是看着长歌出生并长大的，我跟清和长歌在一起相处了五年。这份经历，是你没有的。就算你是她曾经的丈夫又能怎么样？你错过了这最重要的五年。”
季冬辰的脸色微微一变，心里也跟着疼了起来。
是啊，他错过了这么重要的五年，错过了长歌的出生和长大！
对于季冬辰来说，这是此生无法弥补的遗憾！
艾利弗斯似乎很满意季冬辰的反应，又喝了一口咖啡，脸上的神情却是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复杂：“季先生，我跟你说的这些，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是，你在清最困难的时候没有出现。出现的那个人，是我！所以，清要选择，也只会是我，而不是你！”
“你们已经五年没在一起了，所以，你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了。”艾利弗斯似乎觉得之前的刺激不够，便下了狠药：“就算长歌有你的血液又怎么样？他跟我的感情比你好多了。所以，无论怎么看，你都会输的。”
季冬辰觉得自己心里说不出的憋闷，他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良久，他闭了闭眼睛，再缓缓睁开，看着艾利弗斯一字一句说道：“弗兰克先生，你应该知道中国有个词叫血浓于水。长歌会认我的，我老婆也会是我的！谢谢你替我照顾了五年，你的酬劳我到时候会还你的。接下来，我们走着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咖啡馆，全然不理会艾利弗斯那难看的脸色。
……
出了门，上了车，季冬辰的心情却是无法抑制的激动。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努力平静了一阵，这才继续开车前往清歌琴行那边。
艾利弗斯的话对他来说，就是揭开他的伤疤，血淋淋不加遮掩。
可是，季冬辰却又觉得艾利弗斯的话有点不对。
至于是哪里不对，他说不上来。
但是他记得小长歌曾经说过，他的妈咪过得很辛苦。
若是艾利弗斯真的这么照顾他们，依着他的能力，又怎么会让他们母子二人过得很辛苦呢？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遗漏了。
可是，一想到清樾和长歌曾经过得很辛苦，季冬辰心里更加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