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平原城门终于是缓缓的打开,从城内的人马蜂拥而出,与城外的文丑所部一起追杀着漫地的黄巾。
其实黄巾渠帅徐和被文丑杀了后,其余人也就失去了主心骨,不知所以,根本就没有抵抗的心思,只是没命的乱跑。这样一来,黄巾完全处于被动局面,被砍杀者难以数计,也只有少数的侥幸逃命,但已是四处溃走,这支黄巾也算是完蛋了。
乱战中,文丑提刀连砍数人,刀页都砍卷了方才将大刀扔开,埋怨道:“这家伙虽然使着不错,砍起人头来也是颇爽,但就是容易卷口,还是长枪好使!”又即让人取了他趁手兵器长枪,长枪在手,接连连刺数人。遽然勒马,看看黄巾都跑得差不多,方才一举枪,向左右喝令:“不必再追了!”他这里听说城内也有人马出来,便即收拾了回身,立即望平原城赶去。===名侦探柯南:///72/===。
还没有到平原城,只见城门洞开,袁谭亲自立于城口,带着众将士在等着。文丑二话不说,驱马上前,看看将到,立马弃了马匹,孤身下马。当然,手中倒是没有空下,提了一颗血淋淋的脑袋过来。远远的,将脑袋一抛,长声对着袁谭拱手说道:“大公子!贼人徐和首级在此,请验视!”
咕噜噜的脑袋一滚,洒了一地的红色,袁谭看也没有看,闻到浓重的血腥,眉头微微一皱。倒也没有怪他鲁莽,只是上前来两步,哈哈一笑,说道:“文将军未入我平原城门,就已经马不停蹄斩杀了贼首,驱散了贼众,实乃不世悍将也,当记大功一件!城内已为文将军以及诸位略备了薄酒,望将军等不要嫌弃,请随某入城。”
文丑倒也不客气,一点头,扯着步子就随了袁谭入了平原城。说实在的,袁谭看着文丑彪悍的身影,心里也是极其的愉悦:“有文丑在,我平原可保!”入了城,酒席也已经摆上,席间袁谭不免要劝文丑多饮几盏酒。文丑心里畅快,倒是来者不拒。袁谭则趁机问了渤海形势,说渤海目下他父帅占了上风,否则也不能这么快抽出人马让他来青州助战。又说这边事情不能久拖,当速战速决,是以他在平原也不会逗留,立马会发兵东向,以寻求早日跟田楷等决战。
虽然说速战速决袁谭他很是乐意看到,毕竟早一日杀了田楷,得了青州,他袁谭才能早一日心定。然而,只是想到以文丑这么风风火火的速度,又似乎太快了些,心里不免有了些许的担忧。毕竟,文丑解决的也只是一伙小小的黄巾,而田楷他们又岂是黄巾可比的?理性告诉他,把敌人看得太过简单,似乎不是好事,只怕要吃亏。他虽然少有插足战事,但与陈诺在一起共事久了,也多少难免受到陈诺的影响,对于此事有了敏锐的判断。不过,此时要想劝他,只怕又因此坏了他的积极性,使得他怯首怯尾,无法帮到他。而他,此时又急需他的帮助,是以不好明说,只是间接的提醒了他几句,让他切不可大意。
文丑才不理会呢,在他看来,贼人再多,那也只是他枪下的亡魂。除此无二。
第二天,文丑早早的拜别袁谭,又即起兵杀向东面的漯阴。漯阴传来消息,说是田楷的先锋部队,已经拿下了漯阴城。等到文丑部队开到漯阴城下,漯阴城内田楷的先锋部队倒是紧闭城门,不与战。不过,他不开城,文丑就不停的使人骂战。这一骂,守城的贼人就坐不住了,妈的巴子,直接开城杀了出来。
文丑要的就是他这么做,眼看他带人出城,他是二话不说,拎起长枪,孤身就冲向了敌方阵中。阵前田楷一方的先锋将军,尚未摆好架势,突然看到对面就有一人一骑直接冲了过来,实在不合乎规矩,两眼一直,立马拍刀喝问:“来将何人,可先通名!”然而,文丑哪里理他,仍是打马不停,望前直冲来。
马背上的先锋将军看他这个架势,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慌乱了,居然忘记要迎战。眼看他就要冲了来,他又是扯起嗓子,举刀向文丑喝问:“来将……啊!”还没有问出,文丑手臂一抖,长枪突刺,直接将他要说的话塞进了喉咙,一枪将其搠下马背。“吼!”两边将士甚至来不及反应,看看主将已死了,皆是面色惨白,想要迎战已经没有了胆量。再加上此时的文丑在将他们的将军杀了后,还吼声连连,一路马不停蹄又即连杀数人,血溅五步,看起来就像是杀人恶魔,将他们最后那一丝胆量也给抽了去。也不知谁大叫了一声,众人皆轰然四散。
“杀!”文丑的命令传来,他的那些部下也跟着动了起来,他们向着四周散开,像是抓鱼似的,手起刀落,对着余下的敌人进行残酷的屠杀。当然,逼急了,守城一方还是有不少反抗的人,但他们主将都死了,他们就算支撑下去也是没有意义了。如此一来,这里的贼人不过半天功夫就被文丑的人马给平定了,简直如风卷残云的干脆。随便打扫了战场,文丑的部队也就开进了漯阴城。
可怜小小的漯阴,经过数场战斗,已是满目疮痍。
文丑当然不会在漯阴多做停留,在他的设想中,这些善后的事情自然是通知袁谭,让袁谭派人来处理。而他,他要做的就是攻略下一个城池……东平陵!
身处漯阴的前锋一部人马被文丑一口气给吞下,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消息传到了田楷他们的耳里,让田楷和孔融两个也是着实吃了一惊。田楷手上一颤,骇然道:“贼人来得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