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下意识地转过头,发现原本还好好的芝烟此时都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模样异常痛苦的样子。
沈沐鱼的眉毛挑了挑,没说什么,倒是孟沭远赶紧走回来扶起芝烟:“芝烟,怎么了?”
“沐远哥哥,人家的肚子好痛!真的好痛!”芝烟咬着嘴唇,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
“喂,你这女人装得可真像,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就肚子疼,而且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是真是假还真辨不出!”任诗湄打心底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是真的有什么事。
沈沐鱼看了看脸色发白、眉头紧皱的芝烟,下意识脱口而出:“会不会是来那个了?”
“那个?那个是哪个啊?”任诗湄一听,不由开口问道。
沈沐鱼扶额,一下子不知道“那个”在这里要怎么说,倒是孟沭远眉头一皱,抓起芝烟的手腕轻轻号脉,然后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
他虽然在医书上看过这类“病情”,但毕竟是第一次遇到,不由得将目光转向沈沐鱼,点了点头,有些迟疑地说:“看来需要麻烦沈姑娘了!”
“嗯,没事!”沈沐鱼知道古人多有礼仪规矩,只是有些意外孟沭远竟然还懂医术,并且知道这女人之事,看来他还真是个多才的美男。
“喂喂,你们在说什么啊?”任诗湄心里特别不爽,这围在大师兄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还厉害,真想把她们通通赶走。
沈沐鱼走到芝烟身边问道:“你是第一次这么痛吗?”
芝烟苍白的脸泛起一丝红晕,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不是……”
她以前非常讨厌这样的痛苦,可现在却很庆幸这样的痛苦来得那么及时,那么刚好。
想着,她再次紧紧地靠在孟沭远的怀里,不停地喊疼。
“不介意的话,让我来抱你吧!我想,你估计自己也走不了吧!”
沈沐鱼说着,就弯下身子,准备接过孟沭远怀里的芝烟,可那芝烟死死地抱着孟沭远,咬着嘴唇声音虚弱:“沭远哥哥,我就要你抱我回去……而且沐远哥哥你又懂医术,回去还能开些药给我不是吗?”
芝烟的粘人让一直保持温和的孟沭远有些为难,他看了看身子骨纤细的沈沐鱼。
沈沐鱼倒是无所谓,因为这本来就不关她的事,现在反倒被嫌弃了。
“你别小看沈沐鱼,她力气可大着呢!”任诗湄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一听到那个芝烟要大师兄抱着回去,就不愿了,“沈沐鱼,去抱啊!”
听了任诗湄的话,沈沐鱼不由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孟沭远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抱起芝烟,咻的一下子使着轻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了。
任诗湄一看,立马急着御剑跟上,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轻功比不上大师兄,只好御剑去追,生怕大师兄一不在她眼皮底下就会被吃了。
灵山剑派的御剑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运用的,任诗湄这次心急就忘了这一点,让在场围观的各路外派人士各个惊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