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冷战时候的苏联和美国,稍有不慎就是世界大战……我看,主要还是双方沟通欠缺,被人钻了漏子,我看,还真有必要建立一个热线……

“幸好我今天听出了这密探的发音尾声里夹杂着日语的习惯,普通话听起来很像是北海道那边人说汉语的发音……虽然他说的很标准,但我还是听出来了……不然,说不定我们还真信了他的蛊惑……马尔戈壁的。”

李顺对我和老秦只说了他审问那人关于情报真伪的情况,对其他方面的事则没有提及,我不知道李顺是否还问起他其他事情了。

他不说,我们自然不会知道的。

一会儿,指挥官回来了,报告说把那密探以及李顺的那封信一起送到对岸去了,过河的时候很顺利,对方没有开枪。

“密探交给什么人了?”老秦问。

“交给对方的前沿指挥官了,我们的人告诉他了,说这封信要交给他们的总指挥,人也一同交过去,说这是我们总司令本人的意思……对方前沿指挥官答应了,说立刻就安排送去,然后对我们的人十分客气,礼貌接待,然后安全送了回来。”指挥官说。

“嗯……”李顺点了点头:“那就好了……看对方的反应吧……在没有最新的情况之前,要继续保持高度警戒,严防对岸发起突然攻击。”

“是——”指挥官点头答应着。

“如果你要是把岸边的阵地给我丢了,你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李顺对指挥官说。

指挥官回答说:“总司令,我如何才能提着自己的脑袋见你呢?这似乎很难办到啊,脑袋掉了,我自己无法提吧。”

“操——”李顺忍不住要笑,又忍住。

“总司令放心,如果我丢失了阵地,我就没脸见你了,我就在这阵地上自裁……我和手下的兄弟们,一定会和阵地共存亡……为了掸族人民的解放事业,我们甘愿献出自己的生命和热血,誓死保卫总司令,誓死保卫我们的革命成果。”指挥官慷慨激昂地说。

这又是一个被李顺洗脑的铁杆粉丝。

“嗯……”李顺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点点头,然后看看外面的天色,说:“天要亮了,新的一天就要来临了,今天是除夕,老爷子老太太还在腾冲,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我是一定要和他们一起过个年的……唉,这年是过一年少一年了。”

李顺的口气似乎有些伤感。

然后李顺就要回腾冲。

“我现在就赶回去,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们俩了,你们负全责,有什么情况随时保持联系,重大事项你们俩商议着办,以副总司令为主。”李顺说:“我估计这边,对岸白天或许会有什么反应,密切注意着他们的动静,同时,要严密关注着西线,还有西北方向。”

老秦点点头:“西线和西北方向平静地出,静地甚至让我有些不安。”

听了老秦的话,我的心里也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李顺说:“管他娘的,爱怎么平静就怎么平静,反正我们是严阵以待,主力给我放在间位置,随时可以往各个方向调动,今天是除夕,年三十,一方面要格外提高警惕,另一方面这个年还是要过的,今晚的年夜饭,要让兄弟们吃好,这酒,我看就别喝了,别喝醉了被人家钻了漏子。”

老秦又点头答应着。

“好了,我走了!”李顺上了吉普车。

我和老秦一起送他。

吉普车刚要发动,李顺又对我和老秦说:“对了,给我看住留在指挥部那边的章梅,不许她乱跑,更不许她私下跑到腾冲去。”

老秦点头答应着。

“如果不听话,就关禁闭!”李顺咬咬牙。

老秦一咧嘴,苦笑了下。

然后李顺就走了,回腾冲去了。

这时,天色微明。

我们一夜没有睡觉,我的眼皮直打架。

老秦找了一个行军床,让我躺会儿。

我实在熬不住了,没有拒绝。

老秦没有睡,出去察看防御阵地了。

我躺在行军床上,盖了一条军用毛毯,很快就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正睡得香,突然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我一个激灵睁开眼,晃晃脑袋,果然,剧烈的爆炸声从河边方向传来,连续好几声。

我靠,开战了!打仗了!

这是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

我腾地翻身起床,摸起床边的一支ak47,直接就往外冲。

刚冲到门口,迎面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两人都往后退了几步,一看,是老秦。

老秦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身迷彩作战服,戴着钢盔,腰里佩戴一把手枪。

“敌人进攻了,是不是?”我问老秦。

老秦摇摇头:“没有。”

“那刚才的爆炸是怎么回事?”我说。

“一头老乡的耕牛没看住,跑到了河边的雷区,踩到了连环雷上,引发了一连串的爆炸,耕牛当场被炸地稀巴烂。”老秦说。

“我靠——是这样。”我松了口气。

“我来找你的。”老秦说。

“什么事?”我说。

“对岸来人了。”老秦说。

“哦……来的什么人?”我说。

“来了三个人,一个军官,两个卫兵,军官是自卫队的副总指挥。”老秦说。

“哦……人在哪里?”我说。

“在河边阵地附近,要见我们这里的最高长官,所以,我来给你汇报!”老秦说。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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